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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忙了,你注意安全?!?/br> “你吃飯了么?”徐戈看他挺拔的背影,還想說兩句話,忍不住開口。 陸晟回頭,忽的抬起嘴角露出個笑,笑的很暖,徐戈憋了一早上的委屈找到了發泄口,眼睛熱了起來。 陸晟單手插兜,盯著徐戈看了一會兒,“吃過了?!?/br> 徐戈頓覺自己沒勁兒,摸了摸鼻子,“你也注意安全,早上我沒生氣,真的?!?/br> 她其實更想問,昨天你為什么獨自在陽臺上抽煙?是發生了什么事?還是知道了什么?當時她走出去,看到陸晟。陸晟的背影很蕭條,顯得荒涼。 他的姑娘怎么這么可愛呢? 陸晟想過去把徐戈狠狠抱進懷里,不想她受一點委屈,沒來得及行動,有同事進來。陸晟把想法給扼殺在搖籃里,輕輕點頭,“那我走了?!?/br> “嗯?!?/br> 陸晟大步走出門,徐戈聞到了飯香,胃里空虛瞬間鋪天蓋地壓了上來。一邊琢磨著陸晟剛剛說的話,一邊打開了飯盒,電話響了一聲,徐戈一心三用的拿起手機。 動作頓住,她的臉開始熱,隨即壓抑不住嘴角上翹。 陸晟:剛剛差點沒忍住過去親你。 陸晟很少說過分的情話,他是個很悶sao的人,他做的比說的多。 徐戈按著手機,心全在這幾個字上面,她咬著嘴唇也沒止住笑。有同事過來,斜了徐戈一眼,“笑什么呢?” 徐戈連忙把手機藏在手心,遮住了屏幕,抬手撩了下耳邊碎發,“沒笑什么啊?!?/br> 同事走了過去,徐戈深吸一口氣,再次拿出手機,剛想回復,電話就響了起來。是個陌生號碼,徐戈猶豫了幾秒接通。 電話里一個怯生生的聲音傳過來,“徐戈jiejie,你好,我是牛小花?!?/br> 徐戈想了一會兒才想到牛小花是誰,連忙說,“有事?” “你有時間么?我想過去看看你,行么?” “你來C市了?你不是在老家?” 牛小花吶吶著說,“家里的店關門了,我姑姑介紹我來C市,已經來了有一段時間,一直想去看看你。上次你救了我,我還沒去感謝您呢?!?/br> “不用客氣,新工作在什么地方?有時間我過去看你?!?/br> “西城區這邊,您忙就別過來了,怪麻煩?!?/br> 徐戈和她也沒什么好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人生,都有決定人生的權利,她也無權干涉。剛想掛斷,就聽電話那頭牛小花說,“我打算一邊工作一邊復習,參加明年的高考,你覺得怎么樣?” “挺好的?!毙旄暾f完覺得這幾個字太敷衍,又鄭重說,“真挺好?!?/br> 掛斷電話,徐戈松一口氣,扯起嘴角笑了笑。牛小花的處境不好,可她一直努力的活著,有尊嚴的活著。 有時間去看看她。 徐戈放下手機就急匆匆吃飯,也忘記了要回復陸晟那通電話。 陸晟讓她做背后的工作,雖然不知道他這么安排是什么意思,但他安排了,徐戈就會去做,而且要做好。 醫院確實有后門,但平時是鎖著的,只有醫院保安手里有鑰匙。而在案發的時候,醫院的保安是昏睡狀態,也因為保安的昏睡,才讓那些醫鬧的人沖進來鬧出這樣的事。 當晚值班的保安一共有五個,在監控室的有兩個,巡邏三個。他們統一的回復是有醫生給了他們飲料,喝完就昏睡過去了。 “幾點給的水?醫生是哪個科室的?你們認識么?” “幾點——”其中一個保安想了一會兒,說道,“可能五六點吧,沒看清臉,就穿著白大褂,應該是醫院的醫生。給了水,還請我和偉子抽煙。哎對了,煙是軟玉溪?!?/br> “你怎么會注意到煙的牌子?” 保安撓撓頭,“我們平時抽的都是十塊錢的煙……” 軟玉溪在C市賣二十五一盒,相對來說,算好煙了。 徐戈又調了監控,這幾個人也沒說謊,時間都對的上。不過那個所謂的醫生,一直在監控盲區,唯一露頭又是低著頭,看不清臉。 不過那個身影,他就是帶走陳雅靜的人! 這個時間,在嫌疑人送完飲料之后,陳雅靜就被送到了醫院。徐戈心里的疑惑更大,要么他們警察內部,有人與兇手聯系,要么有人一直守在警局門口,監視著一切。 她無端端又想到了夏侯玉。 拿著檔案走出去,迎面就撞上了沈倩,沈倩把一沓資料遞給徐戈,“那幾個醫鬧的人什么都問不出來,累死我了,雞同鴨講答非所問,我的頭都要爆炸了?!?/br> 徐戈翻了翻對話內容,偏頭看沈倩,笑道,“這就不行了?” “你行你上啊?!鄙蛸惶翎?,“我的哥,你牛逼你去!讓小妹看看哥的魅力?!?/br> 徐戈把資料拍回沈倩手里,越過沈倩往審訊室走,“行不行得試過才知道,是吧?我去看看?!?/br> 沈倩聞言連忙追上徐戈?!罢娌缓脺贤?,這些人胡攪蠻纏的功力很強?!?/br> “你就別去了?!?/br> 沈倩一愣:“為什么?” “怕你愛上我?!毙旄瓯簧蛸粠?,打趣道?!爱吘刮吟攘Υ??!?/br> 沈倩嘴角抽了抽,“真不用我去?” “不用,你幫我查個人,馬上在這里匯合?!?/br> “誰?” 徐戈四下打量,拉過沈倩附耳說道,“夏侯玉,不過這事誰都別說,秘密行動。別打報告,你想辦法查?!?/br> ☆、59.第五十九章 醫鬧整件事呢也不是多難理解, 病人送到醫院的時候已經很嚴重, 需要手術。手術是成功的, 人暫時搶救回來??删褪腔謴推? 出現了問題,病人情況突然惡化,人就沒了。 “我們送到醫院的時候,人是好好的, 怎么就死在他們醫院了呢?”病人的妻子看起來年紀在五十歲左右, 皮膚偏黑, 情緒很激動。徐戈看到燈光下, 迸濺的唾沫星落了過來, 翻著材料沒有說話。 “我們錢也花了,人也沒了, 醫院什么說法都不給我們,這說的過去么?” 徐戈偏頭看了眼同事電腦屏幕,再看向面前的女人,女人叫劉秀,全職主婦。她說話的時候手指一直緊攥, 情緒雖然高昂,但眼神飄忽, 一直提防著徐戈。 “人好好的送醫院干什么?”徐戈開口。 劉秀一怔,隨即提高了聲音, “那也沒死, 警察同志, 你是站在哪一頭?我男人被醫生治死了,你們不去抓醫生,抓我們無辜老百姓干什么?” “公然放火,涉嫌危害公共安全罪,根據我國法律法規會被判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毙旄曛币曋?,“阿姨,你覺得法律是鬧著玩的么?” 劉秀傻住,直愣愣看著徐戈。她有些慌神了,一直搓手,眼睛四下看,“我要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