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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她們可都是家生子,要是主家倒霉了,她們也一樣沒有好日子過。 沈長榮還想說什么,才張開嘴,卻只覺得一杯酒就灌到了她的嘴里。 沈長榮瞬間清醒過來,這就是那杯毒酒,她忙就拼命的咳嗽想要吐出毒酒。 只是,所有的一切舉動就只是徒勞,那酒早就順著喉嚨咽了下去,就算是干嘔的再厲害,那些酒還是飛快的滲入她體內。 “小姐,您還是別掙扎了,要是您現在好好的躺下,死了還能有個好容貌?!彼{婆子鄙夷的看看掙扎不休妄圖活命的沈長榮,這時候了,還妄想能活命嗎? 就算是能將嘴里的酒吐出來,還是要被再一次灌下去,老爺說了,小姐和太太無論如何都要死,絕對不能活著走出祠堂的大門。 沈長榮終究還是死了,面目猙獰的躺在冰冷的地上,她到死也不知道為什么父親會這么輕易的放棄自己。 她不甘心,她是蔡國公府的嫡女,是高高在上的大家小姐豪門貴女,原該有一輩子的榮華富貴,為什么卻會這樣輕易的丟了性命呢?那個叫做林玉岫的鄉下女人難道真的就這樣重要嗎?她不是一點事兒都沒有嗎? 至死,沈長榮的眼睛都瞪的圓圓的,她這是死不瞑目。 卞氏得了這邊的消息沖進來的時候,沈長榮已經死了,她沒想到,自己唯一的女兒就這樣死在了自己之前,怎么會?怎么能? “太太,您已經看過小姐了,現在到您上路的時候了。小姐在黃泉路上等著您呢,您最后聽奴婢一句話,到了下面,要好好教導小姐?!彼{婆子端著一杯酒陰測測的走上前說道。 …… 506 無人私語 當沈家母女二人死了的消息傳到靳言耳中的時候,靳言正在與林玉岫膩歪在一處。 既然出宮了,靳言沒打算很快回去,他總要與心愛的女子多相處一會兒才好,尤其是這個女人今天還遇見危險了,他怎么能不留在身邊安慰呢? 就算是林玉岫一再的說了,自己什么危險都沒遇到,可是靳言如何能聽她的。 好吧,他承認,所有的理由都是借口,他唯一想的就是,多看看林玉岫這個小妖精。 而林玉岫卻沒想這些,她知道自己今天魯莽,讓靳言擔心了。 實際上到了現在為止,她還是有那么一點點的后怕,今天好在她發現的早,若是遲了一些,吸入的毒香多那么一點點的話,就算是空間里的露水也未必能達到很好的驅毒效果呢。 畢竟,那露水雖然神奇,卻不是解毒劑,只是能驅除微量的毒素,以達到強身健體的效果,今天也算是湊巧了。 林玉岫有些不敢相信,今天早上還在一處吃飯飲酒的人,這么快就沒了? “怎么會這么快,就算是急病也不至于如此快??!”話說出來之后,林玉岫忽然就掩口。 她在這一瞬間想到了,沈長榮自然不會是正常死亡,那她就是被人逼的自盡了。 她不喜歡沈長榮那樣慣會算計的女子,可是也沒有想過她會忽然就這么沒了。而且,是這樣造孽的死法。 “倒是真沒看出來,沈寧還是個懂得取舍的。不過,虎毒尚且不食子,沈寧怎么能做出這等事?”靳言眼中閃過一陣寒芒。 他這邊只是讓人圍住了蔡國公府,打算讓那些人受到些教訓,以達到殺一儆百的目的??墒?,還什么事兒都沒有呢,沈寧就能下定這樣的決心,而且速度這樣快,這樣的殺伐決斷,常人可不會有??!倒是真的小瞧這位蔡國公了。 不過不得不說,沈寧此舉也算是堵住了他的嘴,始作俑者都已經死了,若是還要遷怒于蔡國公府,只怕說出去也不好聽。 沈寧這招棄車保帥做的很不錯。 但是,就這樣饒恕了蔡國公府,他這口氣總是咽不下去啊。尤其是,這位沈寧實在算不得什么好人,連親生女兒都能放棄的人,如何能讓人相信? 這樣的人,聲名狼藉總是應當吧?不過,至于這個聲名到底是要怎么樣狼藉,就是個需要多籌謀的事兒了。 “算了,這件事就這樣吧,好在我也沒事,沈家出了這么大的事兒,也算是受處罰了,別人家知道了內幕,大概也不會再發生這種事了?!绷钟襻缎挠衅萜莸恼f道。 沈長榮確實不是個好的,可就這樣被親生父親給逼死了,確實也有些可憐。 她才多大的年紀?十幾歲如花似玉的女孩兒,人生正好,卻忽然就這么沒了,可想而知,她臨死的時候,是多么不甘心。 靳言將林玉岫攬入懷中,他就知道,這小女人是個心軟的,這會兒果然是不忍心了。 他之前確實是想讓蔡國公府受些罪,可卻沒想過要這一家子人的命。當然,要保住蔡國公府的榮耀那是不可能。沒有人能在得罪了自己之后還全須全尾的好好享受生活! 但是現在沈長榮死了,蔡國公府也算是擺出了自己的態度。 罷了,如此多少也能讓京城里那些自視甚高的人都有個警醒,也算是殺雞儆猴,達到最開始的目的了! 至于蔡國公府,至于沈寧,便是暫且讓他們活著又能如何?就算是那些榮華富貴依舊在手中,若是失了根本,還能維持多少? 京城里這些大戶人家,很多知識金玉其外罷了,寅吃卯糧的不知幾何,估計蔡國公府也不會好到哪里去。 “玉岫,你還是太善良了,這樣的性子,將來被人賣了都不知道?!苯钥粗W噪y過的林玉岫,摸摸她的鬢角,有些無奈的說道。 林玉岫也知道,自己確實存在這個問題,可到底是一條命啊,就這么沒了,她的心里多少都覺得有些不落忍。 沈長榮也就是一時之間走錯了路罷了,卻永遠失去了回頭的資格,連命都搭在里頭了。 不過,林玉岫也知道,就算是她心里不落忍,這些事兒都已經發生給了,根本沒辦法改變,做錯了事,總要為之承擔責任。 她也知道,靳言這是在安慰自己,所以揚起笑臉說道:“我才不怕呢,這不是有你嗎?只要是你在,難道還能有人賣了我?” 林玉岫的話大大的取悅了靳言,他哈哈笑著說道:“你說的對,若是我連你都保護不了,那還能算是男人嗎,能值得你喜歡嗎?” 對于如此自大的男人,林玉岫覺得也真是受夠了。 “岫兒,等以后咱們成親了,每天就能在一處生活了,多好啊?!泵钟襻痘锪锏哪樀?,靳言覺得氣息有些粗起來了。 林玉岫雖然兩世為人都沒有結婚,可是,在后世的時候,見的多了,自然知道靳言如此意味著什么。 但是,這畢竟是在大越,如果沒有成親就發生些什么的話,只怕這一輩子都要抬不起頭,因此,就算是她現在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