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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皇上疑心他不滿當今,嚴重的是會掉腦袋的,趴在地上,只覺得身下的地板都被他浸濕了,果然皇上喝道:“你可知罪?來人……” “慢著……”,眾人見是幾安伯發了話,此人甚少發言,今日是為哪般,只聽幾安伯道:“圣上聽小臣一言” 見皇上不反對繼續說道:“小臣覺得法理不外乎人情,昨日小臣剛好在場,就當個趣事給眾位說說” 張萬全冷撇了眼幾安伯并不說話,幾安伯說道:“蔣大人的干女兒偶遇舊友父親,聽說舊友被賣到探春樓,要二百兩銀子贖身,此女聽了不忍,叫丫鬟取了二百兩銀子去贖人,一時忘了自個是個女兒身,誰知人說已賣了去別處,此女一著急讓丫鬟送銀票給老……板,誰知那老板見丫鬟五大三粗的以為是丫鬟要揍她,叫了人來把女子和丫鬟揍了一頓,眾位大人所言不實,怎么挨打的人反成了打人的人,要我說,此女不但不能罰還得賞”,只見他繪聲繪色如跳梁小丑般講來,太子瞧著幾安伯像不認識一般,五皇子目露微光,手在袖子里攥了攥。 “幾安伯所言不實,分明是女子縱人行兇” “我且問你,女子有幾個人?” “女子……雖有兩個人,但她那丫鬟力大無比” 幾安伯恥笑道:“力大無比就打的過二十幾個男子?呵……呵,我沒見過這樣的女子,不知眾位大人可見過?要我說,如此俠義之女應當獎賞” 嚴大人等清流紛紛上前附和,幾安伯見這么多人跟他站一塊,得意的眉毛上翹,覺的自個挺有威信。 皇上聽了此言道:“既然如此,此女該賞才是,蔣大人教女有方也該賞” 第101章 彩云害人 太子回府氣的摔了一地茶碗,幾個幕僚站在一旁戰戰兢兢,太子喝道:“我倒不知道幾安伯什么時候跟蔣世勛穿一條褲子了?就連嚴大人一伙也向著他” 幾個幕僚從太子隨從口中得知事情經過,甲幕僚道:“皇上偏袒之心昭然若揭,太子還應警醒著些” 乙幕僚道:“嚴大人那伙不過是隨風倒,似乎立場偏移了些,不知這般為的是五皇子還是十四皇子” 太子沉吟道:“朝堂如今的局勢,嚴大人等向來不隨意站隊,今日卻公然維護,不過是見本太子不得圣心,自上次的事以后,老頭子就把十四放到了明面上,著意為他培養了許多心腹,我就不信一個小屁孩能做成什么,怎么就入了老頭子的眼” 幾個幕僚面面相覷,卻不敢上前勸阻。 甲幕僚道:“如今殿下應該把五皇子爭取過來才是” “老五算個什么東西,本太子還不愿意與他虛與委蛇” 幾個幕僚輪番上陣勸阻道:“殿下大局為重,小不忍則亂大謀??!” 說的太子幾多心煩。 秋月則瞧著賞賜頭疼,滿屋子金晃晃的不能賣只能恭著,劉婆子卻甚是高興,跪倒在地拜西天佛祖、王母娘娘、觀世音,哭了半天樂了半天,又拜了拜劉家祖宗,秋月無語,好吧,這是留給后輩的榮耀。 引娣在三天后醒來,眼神呆滯、不發一言,滿倉抱著她痛哭半天,臉上來回的扇巴掌,引娣終是不忍,抱住滿倉痛哭道:“當初為何要賣了我?為何要賣了我” 滿倉痛哭道:“是爹不對,是爹沒有擔當,以后就是餓死也要一家人在一起” 姚彩云服侍張夫人用飯回來,叫巧兒給她浸了帕子凈面,坐在梳妝臺前拆頭上的釵寰,傻子滿是口水的看著她道:“爹……爹,和媳婦**,給我買糖吃”,姚彩云大驚,左右看看,見巧兒的手一頓,差點打翻首飾匣子,站起身,取了塊麥芽糖塞給傻子道:“胡說啥呢,一邊玩去”,傻子含著糖,笑嘻嘻的跑走。 不幾日衛mama來尋姚彩云,說是已跟夫人說好要放了巧兒出去配人,姚彩云嚇的夠嗆,難道張夫人已經知道啦!見衛mama一臉笑的看著她,不對,若知道了早打了來,眼珠一轉,心里頓時有了主意。 拉著衛mama的手道:“巧兒和我貼心,我只當她親姐妹一般,mama莫要著急,容巧兒再陪我一晚” 巧兒并未把實情告訴她娘,只說不愿意在少奶奶那里當差了,衛mama一想巧兒確實年紀不小了,求了張夫人把巧兒放出去配人,看準的是跟巧兒青梅竹馬的貴兒。 用了晚飯,巧兒服侍姚彩云擦了手,姚彩云拉住巧兒的手讓坐在身邊道:“我聽你娘說了,要把你放出去配人,你我姐妹一場,我心里不忍” 拿出個小包袱道:“這里頭有五十兩銀子,還有我的一些舊首飾,你別嫌棄” 巧兒驚道:“這怎么行?奴婢不能要” 姚彩云摸摸淚道:“巧兒,你知道我命運不濟,有許多的無奈之處”,站起身端了杯茶過來道:“你我姐妹一場,我以茶代酒為你送行”聲音帶著幾分哽咽。 巧兒不疑有它,端了茶喝了下去,姚彩云握著她的手說話,巧兒只覺得頭腦發昏,漸漸的看不清少奶奶的笑臉,一頭倒在榻上。 姚彩云起身放下帳子,陰冷的笑了幾聲道:“若是放了你出去,叫人知道我的事,我還怎么活,我就留你跟我做個伴” 喚了傻子進來只說床上那位jiejie身上有糖,傻子不管不顧的鉆了進去,姚彩云笑笑在廂房的榻上睡了一夜。 巧兒睜開眼就見自己渾身**的睡在少奶奶的榻上,少爺在一旁呼呼大睡,巧兒大驚,裹了被子掀開帳子,見少奶奶笑瞇瞇的坐在桌前喝茶,對她說:“你醒了??!” 巧兒驚慌道:“少奶奶,我怎么會……” “我總說你是我meimei,這可不真成了我meimei,我得趕緊稟告夫人去,好抬了你進門,往后你就是巧姨娘了” 巧兒這才反應過來怎么回事,想自己平白失了清白頓時淚如雨下,姚彩云見不得人這副模樣厭惡道:“裝什么貞潔烈婦,成日的在我跟前轉,不就為的是和我一起伺候少爺” 巧兒雙眼通紅,顫抖著手指指著姚彩云道:“是……你,是你這個惡婦設計我,我失了清白還怎么見我的貴兒哥”,一頭碰在床柱上,頓時鮮血直流,張天寶在血泊中抿抿嘴睡的香甜。 姚彩云嚇傻了,她沒料到巧兒竟如此烈性,緩了緩哭著跌跌撞撞的往張夫人屋里去。 張夫人正在梳妝打扮,見兒媳慌慌張張的,朝衛mama說道:“小門小戶的上不得臺面”,衛mama道:“少奶奶還年輕,過幾年就穩重了” 姚彩云氣喘吁吁的趴在門框上道:“夫……人,出……大事了” 張夫人大驚道:“什么事?” 姚彩云已穩住心神,捏著帕子哭道:“少爺昨夜不知怎的,非拉了巧兒一起睡覺,我見倆人睡在床上不敢上前便在廂房榻上歇了一夜,今早去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