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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樣,一雙大眼閃爍的看著她,歪著腦袋語氣柔柔的跟她說著話,還有她曾送給自己的那個荷包,這樣好的一個女孩為何要承受這些苦難,如果那年三哥愿意拿出那幾斗糧或許她的命運就不一樣了。 想到這里搖了搖頭,暗道想偏了,不管怎樣,心里對引娣總有種說不出的愧疚,問道:“她在哪?你帶我去”,叫小幺去屋里拿了二百兩銀票風風火火的走了。 劉婆子焦急追在后頭的道:“月兒,你個女娃娃,等三兒回來跟你一起去”,秋月早不見了人。 探春樓的老鴇見去而復返的農家漢子帶著個嬌滴滴的小姑娘而來,打量著秋月和小幺道:“怎么地?銀子湊夠了?說了給你三日時間的,人剛被我送出門你就來了,哼,現在有銀子也不成了” 滿倉茫然的喃喃道:“沒有說限三日啊,你沒有說??!” 秋月知道是老鴇的推托之詞焦急道:“送到哪去了?” 老鴇冷哼道:“大白天青樓里沖進個良家女子已是聞所未聞了,如今還要來管閑事,我倒要問問是哪家的小姐?”引的邊上的□□、龜公呵呵直樂。 秋月朝小幺一使眼色,小幺上去放倒老鴇跟前的兩個龜公,老鴇和□□扯著尖細的嗓子喊道:“殺人啦!” 秋月上前一腳踢在老鴇的肚子上揪著頭發問道:“快說,人送去哪啦?”,老鴇見小幺一個頂十接連放倒前來救援的伙計,頭頂生疼,指指后門道:“剛抬了出去” 秋月松了手,嫌棄的拍拍手,朝小幺一揮手三人往后門跑去,走了沒多遠見四個男子抬著副擔架,擔架上的女子緊閉著眼,臉色蒼白毫無血色,更可惡的是蓋著層破棉被竟是衣不遮體,不是引娣是誰。 滿倉附在女兒身上大哭起來,幾個男子被哭懵了喝道:“哪來的人?在這兒撒什么野”,抬了引娣就要走,滿倉拉住死活不讓動,幾人氣惱的把擔架放在地上,磨拳霍霍準備往滿倉身上招呼,秋月大喝一聲,小幺沖上前去把幾人放倒。 這時老鴇已帶著二十幾人沖了上來,聲嘶力竭的喊道:“給我打,打死了我擔著” 秋月看這架勢,要帶著引娣得費番功夫了,朝小幺點點頭,小幺自一旁的檐下取來根三四丈長,一尺方圓的舊房梁大喝一聲沖上去,推著十幾人夾在墻上,老鴇見秋月落了單,朝幾人暗使眼色,秋月被逼到墻角,小幺干著急松不開手,危機時刻劉三沖了出來放倒緊逼秋月的人,小幺見秋月安全了,放開手大干一場,不過片刻放倒一地的人。 穿著猩猩紅織百蝶穿花褙子的花信少婦帶著四個男子走了過來,老鴇見此立刻爬起來要來告狀,女子凌厲的目光掃過去,老鴇嚇的縮在一旁不敢說話。 秋月見那女子雪白的皮膚,勾人的鳳眼,朱唇點紅,嘴角米粒大的朱砂痣,一顰一笑皆是風情,四個男子身形高大、步履矯健,顯然是有武藝在身,不是老鴇那群烏合之眾能比的。 劉三瞧著那顆朱砂痣出神,女人張嘴道:“不知我的人因何得罪了貴客?” 秋月知道是能主事的人來了,指指引娣道:“我們是這位姑娘的家人,跟老鴇說好來贖人,老鴇偏還將人賣了,我們不過是情急之下不得以為之” 女子瞧了眼擔架上的引娣目露不屑朝老鴇斥道:“不過些許小事就弄成這樣,我們開門做生意,有人贖姐們是常事,與人方便與己方便,何苦為難?” 老鴇有些忿忿,她做了這么多年就沒見過引娣這么軟硬不吃的,不過是個貧家女,卻比那些個落魄的大家小姐還難搞,攪了她多少單生意,她就偏看不起這樣的,已經淪落風塵還自恃清高的裝,使了些手段就要死要活的,城外的亂墳崗倒不缺你一具爛骨,只憋著口氣難消,先折磨個半死再賣到下作的暗娼館里讓你嘗嘗蝕骨的滋味。 抬頭見女子清冷的面孔心中一凜,苦笑一下自袖中抽出張賣身契交給秋月,小幺把二百兩銀票交給老鴇,用破棉被把引娣卷起來往身上一扛就要走。 女子道:“慢著,就這么走了?這傷了的人和打砸的東西怎么辦?” 劉三知道有這出等著呢,問道:“你說咋辦?” 女子道:“按價賠償三千兩足以”,老鴇附和道:“對,少了三千兩別想走”,秋月還要再說話被劉三制止,拿出三千兩交給女子。 看著秋月幾人的背影,女子對隨從吩咐幾聲。 秋月瞧著一路沉默的劉三只覺的不對勁,回到家后,秋月叫人去請了大夫,吩咐人燒水給引娣清洗,楊嬸含著淚端出來一盆盆血水,劉婆子大罵:“這群畜牲,這群畜牲”滿倉跪倒在地失聲痛哭。 大夫號了脈嘆了幾口氣道:“傷的太厲害,能不能活過來還得看天命,我先給她開點藥喝著,你們再去請個女醫瞧瞧”,女醫是專為女子瞧病的,只怕有些地方大夫不方便瞧。 女醫關了房門瞧了半個多時辰才開門,招了劉婆子和秋月進去道:“我雖不知道這位姑娘是從哪來的,但看這渾身的傷痕也猜到幾分” 劉婆子哭道:“剛從那青樓里救出來的” 女醫道:“這就是了,渾身上下沒一塊好rou,**尤其損傷的厲害,即使救回來也不會生育了” 劉婆子哭道:“苦命的娃,也才剛剛十五歲,剩下的歲月怎么熬??!” 女醫幫著往身上敷了藥,看了大夫開的藥方叫按方抓藥吃了,她明日再過來瞧。 秋月一直不見劉三,問了林平才知道他鉆到書房里,見書房門緊閉,敲了半天劉三才開門,抱著秋月沉默半晌,秋月當他是為了引娣的事自責,便道:“沒事的,三哥,不怪你” 劉三開口道:“月兒,你可知剛才見的那個女人是誰?” “是誰?” “她就是鳳仙,趙立成要贖的那個鳳仙,趙立成就是為了她害了爹娘”,按說劉三應該沒有見過鳳仙的,又聽劉三說道:“錯不了,跟悅來描述的一模一樣,嘴角有顆紅痣,錯不了是她” “竟然是她!”秋月眼中閃現出怒火道:“三哥,你想好怎么辦了嗎?” “那女人瞧著不簡單,冒然去找恐怕會打草驚蛇,且今日的事只怕被有心人看在了眼里,明日定會起軒然大波” 秋月不明所以歪著頭滿是疑問的看著劉三,劉三瞧見他這模樣笑了笑道:“你不常在外邊行走,不知道京里的這些彎彎繞,你可還記得咱們第一次出關,蔣羽熙和咱們同行胳膊上有傷的事?” 秋月點點頭。 “據說皇上特別偏蔣家,不但把蔣妃升為貴妃,還對蔣家父子看重,皇上密令蔣羽熙去查太子手下人禹縣賑災作假的事,按說蔣羽熙沒有官職,可皇上偏要派蔣羽熙去,連蔣大人都不知道去干什么,只得派了得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