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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面窩窩和菜推到她面前,示意她用,小幺風卷殘云的干掉,最后把菜盤里的湯倒出來和了飯吃,拍拍肚皮道:“在家總也吃不飽,后娘總嫌我吃的多”,見秋月不說話又道:“你不會嫌我吃的多不要我了吧” 秋月笑笑道:“怎么會?你記著以后咱就是一家人,再也不會讓你餓肚子,我叫秋月,你叫我月兒就行” “不不不,你即買了我,我得稱呼你為小姐”,說著便搶了秋月吃完的碗要去洗,秋月攔不住,誰知洗了兩個碗就打了一個,小幺面色通紅道:“后娘怕我打了碗,在家不讓我做這些的,只讓我去糧鋪里搬搬東西掙錢,我會好好學的,好好伺候小姐” 第90章 路遇不平 秋月笑笑帶著小幺出了門,在成衣店里試了所有的女裝竟沒一件合身的,不得以叫裁縫盤了尺寸連里到外給她做了五身衣裳,小幺揮揮手道:“小姐,不用這么多,我身上的還能穿,只用做一身有個能跟小姐出門見人的衣裳就行” 秋月瞧著她滿身補丁的粗布衣裳,一般胖人都費衣裳,何況她又生的高大活計不少,身上扭七八歪的縫著,一個針口差不多有一寸長,說道:“你費衣裳,咱多買些備著” “小姐怎么知道我費衣裳的,后娘嫌給我做衣裳費布總是拿爹爹和弟弟的舊衣裳拼起來給我做衣裳,扯了我就縫縫,只是我針線不大好” 秋月又叫伙計包了些大號的針和線碎布,約定好三天后來取衣裳,買了些碗筷,想著小幺生的高大,平常的被子只怕連腳都蓋不住,買了布、棉花和日常用具回去。 秋月把被里平鋪在炕上學著劉婆子的樣子絮棉花,小點在一旁幫忙,只是她不會使巧勁,棉花被她弄成一團,秋月道:“我一個就行,你就把帶回來的碎布用針線拼起來”一句話讓小幺犯了難,若說是讓她去抗幾百斤的東西手到擒來,可讓她做針線,光紉個針她就得半晌,一臉不情愿的道:“我怕我做不好” 秋月道:“沒事,你只要能把它拼起來就行”,秋月是想借了針線這細活來練練她對力量的掌握,一邊縫被子一邊打量她,好在小幺這人雖然五大三粗的做起事來卻非常有耐心,直到秋月縫好被子做好晚飯,小幺才把針線紉好縫了五六針,撿的是碎布里的大塊。 秋月道:“你還得好好練習,等把這碎小的布縫在一起就可以了”,小幺為難的一臉苦相。 還未進灶間小幺聞到一股rou香味,秋月竟燒了一大盆燒rou,想她在家中時這樣的好東西哪里輪的到她,不免濕了眼眶說道:“小姐對我真好!” 秋月笑笑拉了她坐下,一盆rou只動了幾筷子,剩余都到了小幺的肚子里,秋月道:“這是對你今日好好做活的獎賞,等你能把最碎的布縫起來,我就帶你去福滿樓下館子去,想吃什么就點什么”,小幺欣喜道:“真的?”,秋月點點頭。 自此幾日秋月都沒出門,只每日在家中教小幺做針線,看看書練練字,五日后帶著煥然一新的小幺出了門,秋月本就愛閑逛,又無大家閨秀的那些忌諱,有了小幺更是肆無忌憚,想了想干脆把小幺也做個男人裝扮往京城有名的煙花巷西集巷而來。 華燈初上,正是青樓楚館待客的好時候,滿巷的紅燈香粉味,花枝招展的□□身若無骨般揮著手里的香帕招呼秋月二人,小幺漲紅了臉道:“小姐,咱為何要來這樣的地方?” “找找樂子罷了,你別在意” 秋月本意是參觀參觀風月場所順便了解下古代人民豐富的業余生活,京城本就人多,樂子到處都是,這不前頭又圍滿了人,秋月要進去看熱鬧,小幺便充做先鋒開路,邊上的人怨聲載道又懼怕小幺,秋月暗忖五大三粗有五大三粗的好處,只要用對了地方,自己以后可以橫著走了哈哈…… 一錦服中年女子帶著一眾家人圍住了正要進青樓的男子,那男子身著黑色繡金絲團紋交領長衣,約有三十多歲,看氣質衣著應甚是富貴,此刻朝著婦人喝道:“你這是做甚?” “老爺今日若要進這青樓就先寫封休書來”瞪著赤紅的眼睛盯著男子,男子并不搭理,轉身要進青樓去,下人瞧瞧女主人的眼色又瞧瞧男主人,不敢上前阻攔,女主人大喝一聲撲了上去罵道:“你個老不羞,都快做祖父了還流連于花間,我問你你可對的起我那在外沒有消息的兒子,可對的起我們夫妻二十年的情意” 男子惱了道:“休學那市井潑婦一哭二鬧三上吊,再鬧我就休了你”袖子一甩進了青樓,女子癱坐在地上大哭,眾家人站立一旁不知該怎么辦。 秋月氣的暴起,大喝一聲“慢著”欲進青樓的男子停住了腳,女子呆愣住瞧著秋月。 秋月道:“我瞧你應該也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為何要輕賤自己,輕賤你妻子,且不念她與你二十年的糟康之怡,今日能不顧臉面來尋你,也是把你捧在心尖之上,你張口閉口休妻,可對的起她,對的起她十年如一日的料理家事、孝敬尊長,何況還與你生兒育女,男人一向有了新歡忘舊愛,可你摸著自己的良心想想該不該這樣對你妻子” 女子兩眼晶亮的望著秋月,那句十年如一日的料理家世、孝敬尊長說盡心酸,小聲的抽泣起來。 男子瞪了秋月一眼頭也不回的進了青樓,秋月氣的牙癢,扶起女子送她回家,小幺趕忙跟上,人群這才散了,一眾下人見兩個男子上了車覺的不妥,可女主人沒發話自不敢多言。 秋月坐上馬車一路寬慰女子道:“你別難過,若是不想跟他過了,大不了和離”頭腦一熱竟說出這種話來,暗想這時的女子豈是那么容易和離的,又道:“和離不了的話,你不還有個兒子嘛,兒子就是你的依靠”。 蔣夫人瞧著面前的女扮男裝的女子喋喋不休,一句一言皆是為她著想,覺得甚和心意,不知不覺握緊了秋月的手。 蔣世勛進了青樓被老鴇帶到一個單間,進去卻不見美嬌娘,只有五皇子秦楓笑瞇瞇的看著他,五皇子道:“可真是為難舅母了,連累她與我們一起做戲” 蔣世勛嘆道:“做些戲怕什么,只怕被人做槍頭使,落得萬劫不復的地步” 五皇子輕咳兩聲笑道:“剛剛那女扮男裝的女子倒是有些意思” 秋月被蔣府的富貴晃花了眼,她發誓她絕不是有意攀附富貴的,蔣夫人只叫人拿來女裝給她換上,只見她生的翠眉朗目、朱唇粉頰,見她穿男裝便知生的不錯,換回女裝更顯的撫媚動人便道:“你身上這件裙子還是我年輕時做的,不想你穿在身上這么合身”。 秋月看那件月牙鳳尾羅裙做工極是精細,如月之光華、清新淡雅,不好意思頭一次見面就拿人家這么好的東西,心中忐忑,嘴上道:“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