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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 秋月回道:“當初滿倉娘要賣了煥娣,煥娣求上門,我們出了銀子幫了一把,煥娣說不能白要我家銀子要自賣自身” 劉大同點點頭道:“這事我們都知道”,幾個族老也附和著。 秋月繼續說道:“煥娣娘被休,到劉記找煥娣,暈倒在劉記門口,一個村的人,我總不能放著不管,請了大夫將人治好” “是這個理”,眾人紛紛回應。 “人好了就求我要在劉記做工,我家剛好要招工,煥娣娘是個勤快的,我就請了她,沒道理放著同村的人不請請別人吧” 劉大同道:“是,你和三兒小小年紀就挺仁義” 劉大同轉向煥娣婆道:“煥娣婆,月兒說的不錯,你為何說劉家拐帶了滿倉?” “不是他劉家收留了那被休的女人,那女人有銀子租房子,有銀子養三個小的,我兒子會被勾了去?”,質問的口氣,瞧著秋月。 劉大同被雷的外焦里嫩的,怒道:“你個混腦子,這事怎能怨到劉家頭上” “不怨他劉家怨誰,劉家不還我兒子我就撞死在他家門前” 劉大同壓了火氣罵道:“我看你有些年紀了,給你留幾分臉面,你即這樣說,不如當著全村人的面敞開了說,你兒媳婦我們幾個看了這么多年,別說劉莊,附近的幾個村都尋不下這么個賢惠孝順的,因著生了幾個姑娘你就休了你媳婦,你也不摸著良心想想,對的起煥娣娘十幾年如一日的伺候你?” 滿倉娘慌張道:“她再孝順能咋,沒孫子我兒子就得絕后”,口氣先軟了幾分。 劉大同怒道:“咱這十里八鄉沒兒子的多了,也沒見哪家絕了后的,是你人老糊涂,還跑到人劉家耍賴,滿倉要是聽你的還會跑去尋她媳婦,幾個小丫頭若是不挨餓,煥娣娘會帶了去,劉家仁義,救了你媳婦還給她一份工做,你不感恩戴德,還跑到人家來鬧事,今天我就殺殺這歪風邪氣,你可知萬家坪的那王家為何被逐出族?” 一段話嚇的煥娣婆癱坐在地上,瞧見她兒子滿倉擠進劉家的門,哇的一聲哭出來,連滾帶爬的朝兒子去。 滿倉聽了事由,跪地討擾半天。 劉大同發話道:“去把煥娣娘接回來,我劉莊人不做讓人戳脊梁骨的事,還有你娘,你看管好了,若再鬧事,定不輕饒” 滿倉滿口應著,滿倉娘也受了教訓,木木的不吭聲。 族老眾人見滿倉娘得了教訓,滿倉素來為人也不錯,劉婆子和秋月不追究才松了口。 蔣羽熙見事了了,告辭出來,臨走時對秋月說道:“我這些日子都在西關,你閑下來去找我玩”,秋月點點頭,劉婆子厲聲咳嗽兩聲。 自此煥娣婆再不敢無理取鬧,巴巴的上了煥娣家門,要把兒媳婦迎回家。 劉三聽了后,提著禮品去族長和幾個族老家轉了一圈。 他倒不覺得有什么,國有國法,家有家規,那老婆子欠收拾,族長不狠嚇一頓不知回改。 劉婆子厭煩蔣羽熙上門獻殷勤,孫子忙的總不在家,要不還能跟孫子說說。 秋月在灶屋熬骨頭湯,蔣羽熙嘗了口道:“好喝”,劉婆子高聲嚷道:“月兒多熬些,給三兒留點,做媳婦的要知道心疼你家男人” 秋月一愣,高聲應了。 蔣羽熙如遭了雷劈一樣,道:“月兒,誰是媳婦?你是誰媳婦?” 他初見秋月時,只覺得小丫頭甚是有意思,回京城的這些日子,每每想起秋月,心里總會特別舒暢,就好像這個人住在里頭一樣,割舍不下,乍一聽劉婆的話,心里百種滋味回轉,苦澀升上心頭。 秋月還未答話,劉婆子進了灶屋說道:“當然是三兒媳婦,你不是三兒的朋友嗎?連月兒是他的童養媳婦都不知道?” 他知道肅州一帶有養童養媳的風俗,說是童養媳其實就是買個伺候兒子的丫鬟,可劉三比秋月大許多,瞧著也不像,這怎么可能,心神恍惚的出了劉家門,劉婆子暗自得意,秋月也沒在意。 蔣羽熙越想越不甘,命了手下去查,手下不幾日來報,原來她竟有這么悲慘的身世,劉三那小子乘人之危,怎能挾制月兒做他家童養媳。 “有一件事屬下不知該不該說”,手下不管蔣羽熙變幻莫測的表情繼續稟報道,蔣羽熙壓下心中煩悶示意他繼續說。 “秋月的姥爺姓田,是本地的秀才,后來得知此事要贖回外孫女,被劉家拒絕,田秀才無法變賣原來的產業搬到劉記隔壁,聽聞田秀才對劉三多有不滿,有意讓秋月離了劉家” 蔣羽熙聽到此處雙眼有精光放出。 劉三覺得蔣羽熙有很大的□□味,稍一想明白過來,心中反而有幾分竊喜。 自從蔣世勛派來了古易,蔣羽熙樂的清閑將一應事物交給古易,劉三與古易打的火熱。 年近五十的古易將劉三引為知己,道:“小友,你的見識跟我家公子有幾分相似,此次采購馬匹不宜張揚,小打小鬧的時間又太長,圣上命采購馬匹是想用在南疆的戰事上,南疆戰事一觸即發,耽擱了我們誰都承擔不起” “誰說不是呢,我早讓烏邦城的朋友幫著采買,剛捎回來信說是只采買到千匹之多,離朝廷要的萬匹相差太多” 蔣羽熙早先拜托的幾個商家加起來只能弄來幾百匹,這劉三倒是個人物,不聲不響的弄來千匹。 “我朋友說要想弄夠萬匹需得深入額克哈兒的腹地,那里水草豐美,馬匹精良,只是額克哈兒三王子日漸得政,對馬匹管的越發嚴,難辦” 劉三說的這些蔣羽熙何嘗不知,不論那些商家能弄來多少馬匹,只怕是參差不齊很難達到標準,動作大了引起爭端不好,這些日子撒出去多少人還沒可用的消息來報,劉三向來有些見識,先將舊怨放一邊問道:“依你看就一點辦法都沒有?” “也不是沒有辦法,我讓我朋友暗中聯絡烏邦的所有商人,只要有利,那些商人總會有辦法” “朝廷撥的銀子統共那么多,給商人的利多了怕是不夠” “這個嗎……他們有咱們想要的東西,咱們也有他們要的東西,不若把朝廷撥的銀子采買些綢緞、瓷器之類的與他們換可好” 蔣羽熙眼前一亮道:“對,就這么干” “只是這事不宜經手的人多了,最好是交給一家承辦” 蔣羽熙這才知道劉三打的什么主意,狠狠的瞪了劉三一眼。 劉三也不在意,繼續說道:“在下不才,倒是可以接手這個生意,我有商隊,那邊的朋友聯絡好不少商家,只等各位大人定奪” 方大牛對劉三這個故人之子一直沒什么印象,此次接觸甚多,雖然對劉三不讀書反做生意有些費解,但見他思路清晰、腦袋靈活,見京城來的這些人絲毫沒有怯意,反而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