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1
那倆人就和那狗一樣,沾到一起分不開了,嘻嘻,那場面,多香、艷呢,可恨我昨晚不在秋家村,沒有眼福,哈哈哈” “你說的那秋家媳婦,是不是官府通緝的那個,聽說是把婆家侄女給賣了,這還偷人,膽夠肥的啊” “可不是咋地,她男人就是皮貨店的伙計秋二,秋二也是個有運道的,早幾日和那媳婦和離了,要不然那頭上的帽子豈不發了綠,你猜,那里正怎么說的” 邊上的人越聽越來興致,哪還管的了邊上倆個半大孩子“怎么說?” “里正說,這女的是他媳婦娘家表妹,因被官府通緝,上門來求他幫忙,怕他不答應,使出下作手段,給他下了藥,當下叫來大夫號脈,確實是被下了藥,里正被壞了名聲,把那女的打的滿口牙掉光了,嘴腫的話都說不出來”。 秋月聽的驚詫半天,這還真是惡人有惡報,看著劉三氣定神閑的樣子,不對,劉三平日對這些閑話不是最上心的嘛,怎么今天好像事先知道似的。 兩人收了攤,一起走在鄉間的小路上,秋月朝劉三眨眨眼問道:“三哥,秋家村的事,你有什么要說的?” 劉三摸摸秋月的頭道:“就知道瞞不住你,早先騰不出手收拾王桂花,眼瞅著人都要跑了,再不行動我家月兒的苦豈不白受了,自王桂花跑了,我就猜她一準要去找張勇,讓王寶在張勇家門口盯著,沒想到她真去了,王寶讓村里的小娃給我送的信,你們走后我就隨手下了點藥,喊來幾個村里人,哪能想那張勇真是夠狠的,反咬一口,偏偏讓他逃了”。 秋月瞪大眼睛道:“你怎么知道他倆有一腿的?你又是哪來的那種藥?”。 劉三不懂有一腿是什么意思,心想大概是jian夫□□的意思,說道:“那倆早都被我撞見過,我怕你被他倆算計了,才天天去看你”,至于那藥,劉三答道:“是王寶給的”。 正在劉家幫劉婆子做苦工的王寶,哪知道自己又做苦工又被人賣。 劉三道:“月兒,有個事得跟你說說,我昨晚把王桂花的包袱順走了,里頭有六十七兩銀子,那銀子你說咋辦呢?” 秋月想想道:“留著吧,咱擺攤太辛苦,天越來越冷,不如盤個鋪子做生意”,劉三聽言愣了愣立刻眉開眼笑。 秋月覺得自己遠遠不夠了解劉三,只是奇怪心里有種被人關心的舒心。 沒過幾天,就聽說王桂花被流放了,張勇再也沒臉在秋家村待下去,走了。 秋月覺得只判王桂花流放太輕了,原身和秋婆子兩條命呢,又一想王桂花被流放又能得什么好呢,這種活在人們詬病里的惡女人,幾乎是世間所有女子的反面教材,要不是她自己作,只怕秋家人也會活在風口浪尖上,所幸秋家人還有些運道,并沒受牽連,王桂花這樣被流放的女人活著還不如死了,心里就放開了。 秋月所料不錯,王桂花的流放地點并不遠,幾個月后就有些留言傳來,王桂花剛開始還嚷著自己是被人引誘,是受人教唆的,被發配到石料廠后,成天的勞作,沒成想有一日王桂花竟然啞了,肥胖的身體瘦了下來,還見了幾分姿色,幾個看守的變著法的照看她,滿嘴yin、詞、艷、語道:“你不是愛浪嗎,有我們幾個一起,夠、浪吧” 被流放的女子不是大jian就是大惡,守兵就愛找這樣的、樂、子,有時還能掙點錢花花,王桂花有苦說不出,時常的會想起收麥時她幫秋二擦汗的場景,白天勞作夜里也不得閑,幾天就沒了個人樣,人去的時候同伴在她嘴里讀了兩個字“狗娃”。 第23章 劉田搬家 秋二在同族人的照顧下,能拄著拐杖單腳站立了,對于王桂花的事,他沒有太多的傷心,就是感覺像是撥開烏云見了日頭,整個人解脫了一樣,昨個聽族長說了,月兒被賣到劉莊劉家了,得想法把月兒接回來,等自己腿好了,好好撫養月兒和狗娃。 族長秋長生自張勇和王桂花被抓jian那日起,也輕松不少,心知張勇說的是假的,又招惹不起,那張勇自知沒皮沒臉,主動讓賢,說是要出去闖蕩,族長提了個村里個可靠后生當里正,瞬間都覺得村里的羊腸小道都干凈不少,村里的娃娃也變的甚是可愛。 秋長生也沒忘記還有件事情要做,這日帶著秋二來了劉家,開口說了來意,被秋婆子一口回絕,只說:“親家要來坐客,我家歡迎,要是還提那件事,我絕不會答應,還是不要提了”。 秋二只差給劉婆子跪下了,劉婆子也不松口,握著秋月的手一個勁的說對不住秋月,秋月倒也沒覺得有什么,反過來安慰秋二。 秋長生覺得事已成定局,劉三那后生也是個精干的,思路清楚、口齒流利,便不再多言,把秋月叫到一旁,自懷中掏出幾張紙來道:“這是你婆留給你的,說是將來給你當嫁妝,我給你婆寫了個憑證,你記得將那憑證撕了” 秋月接過來一看,竟是秋老大家的房契地契,一時心中五味雜陳,已是淚流滿面,怔怔的愣了半天,心里有了個決定。 把秋二叫了過來,把房契地契交給他道:“二叔,這些東西你拿著” 秋二一看是房契地契,驚慌道:“月兒,這是你的,二叔怎么能要呢” 秋月道:“二叔,我如今已是劉家的人了,你好好將這些東西收了,好好把狗娃養大,我將來也能有個靠山不是” 秋長生見秋月主意已定,便也勸秋二收了,秋月自屋中找來一直帶著的朱砂包里的憑證當著族長面撕了。 劉婆子見幾人談攏了,叫劉三給長輩們磕了個頭,歡喜的置了一桌酒席,叫了村里的幾個長輩陪客。 田秀才自秋長生給他捎信后,又來了趟劉莊,考教了半天劉三的學問,滿臉的不滿意,提了一個條件,倆人到秋月十五歲后才可同房,劉三以后不能納妾,劉婆子心道以后的事誰說的了啊,滿口的答應下來。 天氣開始轉涼,大早上的會凍手,地上有水的地方會結薄薄的一層冰,劉三和秋月算了賬,已有十幾輛銀子了,連上前邊賣酸棗仁的,有二十來兩,北邊的冬日經常大雪封山,劉莊雖然離縣上不遠,也有一里多地,再過幾日怕是生意也做不成了,決定用那六十七兩再加上這二十來兩銀子在鎮上盤個鋪子。 兩人看了幾日,在城東集市不遠處,有兩間鋪面出售,鋪面邊上有個角門直通后院,后院有三間正房,兩間偏房,房內一應家具俱全,院子里還有口井,兩人看的甚是滿意,只是要六十八兩銀子,還不講價,光買住宅花不了幾個錢,貴就貴在鋪面上。 兩人回去找劉婆子一合計,劉婆子怕錢不夠,自炕柜里摸出個黑黢黢的金簪子,劉三連道不用錢夠了,劉婆子納悶半天,把孫子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