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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了擦嘴,朝她微微一笑。 那臉上如花綻放的笑容,讓蘇惠一怔,心里有點兒明白賀博言為什么會娶她做媳婦了,這女人的笑,她帶著魔力,讓人不自覺沉迷。 飯后大家各自回房,旅店衛生間有熱水,顧羨帶了換洗衣服,就讓賀博言去洗澡。忙了一天,洗個熱水澡去去乏累。 賀博言洗完澡,顧羨讓他休息,她拿了換洗衣服去了衛生間,洗完澡又順便把兩人換洗的內衣褲,還有秋衣褲洗干凈,瞟到房間里掛著繩子,她把衣服使勁擰干,把衣服晾在了房間里。 這時候賀博言已經睡熟了,她微微笑著,趕緊爬上床,順手關上電燈。 天不亮,賀博言就掙開了眼睛,顧羨一聽到動靜,猛然坐了起來,迷糊著道:“天亮了嗎?” 賀博言拉開電燈,透過窗戶向外看去,還是漆黑一片,“還早,不著急,再睡會兒吧?!闭f著又要關燈。 顧羨忙道:“隔壁已經有動靜了,他們應該也起了,你也起來洗漱,吃點早餐吧?!?/br> 賀博言拉燈得手收回,掀開被子就要往腿上套毛線褲,顧羨連忙阻止他,趕緊去翻包:“我給你帶了條棉褲,今天考試穿棉褲吧?!贝蠖斓淖跊鲲`颼的教室里,毛線褲可不保暖。 賀博言瞅了眼自家媳婦兒手里的棉褲,“你什么時候帶的棉褲?” 顧羨瞥他一眼,“你當然不知道。一場試要考兩個小時,坐在那里一動不動的,你的腿肯定受不了?!?/br> 賀博言接過棉褲,就往腿上套,棉褲上身,腿上的暖意就傳遍了四肢百骸,他嘴角不由勾起,“有了媳婦兒真好?!彼镫m然疼他,但這些細節,她卻想不到。 顧羨抿嘴微笑,賀博言踢了踢腿,后又勾著頭瞧著腿上的棉褲,“這是剛做的新棉褲?” “當然是新棉褲,咱們結婚時,外婆幫我們套完被子后還剩下一些棉花,都拿來給你套棉褲了?!睘榱速R博言能舒舒服服參加高考,顧羨做了很長時間準備,什么狀況都想到了,天冷凍腿怎么能沒想到,這棉褲她十幾天前就套好了。 賀博言黑眸晶亮,看向顧羨的眼神說出不的溫潤柔和,趁著顧羨不注意時,飛快的在她唇上親了一下,顧羨臉頰一臊,這小子,真是猝不及防的給你來一下子。 洗漱好,賀博言背起背包,兩人走出房間剛好遇到鄭海洋他們,丁桐凍得手放在嘴邊直哈氣,嘴里念叨著:“真冷,真冷!” 顧羨笑瞇瞇的看向她,打量眼她的穿著,“你穿著棉褲和棉襖還冷?” 丁桐吸吸鼻子,她這兩天特殊情況,即便穿著棉褲也很冷。 顧羨就關心的說:“早餐的時候,喝碗羊rou湯吧,去去寒?!倍⊥c點頭,也覺得她這個情況可能喝點兒羊rou湯,好些。 蘇惠眼眶帶著點兒青,想來晚上沒睡好,顧羨微笑著朝她點點頭,蘇惠不自然的也跟著點點頭。 吃完早飯,幾人往考場趕去,一行人并不在一個考場,走到半道兒就分開了,顧羨親自把賀博言送到學校門口。 賀博言抬眸看她,拉了下她得手,見周圍到處是往這里趕的人,他又飛快的放開她得手,“我去考試,你怎么辦?” 顧羨拍拍他的胳膊,“別擔心,我等會兒就回旅店,你們考完了我再來接你?!?/br> 賀博言本想說,天冷,不用來接他??梢幌氲娇纪暝?,出了校門就能看到自家媳婦兒,他就什么都沒說了。 顧羨也沒閑著,跑到國營商場買了一副織毛衣的簽子,就回了旅館撈出毛線給賀博言織毛衣,她手速極快,排好頭,很快就把前邊的上下針織好了。眼看著天不早了,她放下毛衣跑到旅店大堂問了下時間,已經十點半了,她趕緊往考場去。 賀博言出了校門,就看到站在那里的自家媳婦兒,他黑眸里帶上笑意,快步往媳婦兒走去。 顧羨笑著把手里裝著開水的杯子遞給他,“喝點兒水?!?/br> 賀博言就接過杯子輕輕喝了起來。喝完水,顧羨也沒問他考的怎么樣,直接回了旅店。 幾個知青還有靠山鎮的三個考生已經回到旅店。丁桐臉色比早上走的時候稍微好些,想來考的不錯。鄭海洋、楊建設兩人臉上帶著喜意,看來考的也不錯。張明凱卻悶著頭沒吭聲,蘇惠的臉色看著卻比早上還有灰暗些,看情形這兩人考的稍差人意。其他兩人,顧羨到不怎么熟悉,從他們的神色也看不出什么。 三天考試一晃而過,考的好的人臉上帶著笑意,考的差的人,心里承受能力強的倒沒什么,心里能力承受稍差的卻直接哭了起來??吹念櫫w感慨不已。 一群人都是靠山鎮的,肯定要坐同一班汽車回靠山鎮。蘇惠自從考完試,情緒就不太好,坐上車更是偷偷紅了眼眶。 丁桐瞧見了輕輕嘆口氣,她成績不好對于大學,抱著只要能考上,不管什么大學都行的態度,來參加高考的。 沒想到這次自己卻發揮超長,大多數題都做出來了,而且做得還比較順暢,她自己都覺得這次肯定能考上大學,說不得省城大學都有希望考上。聽蘇惠的意思,她上學時成績很好,這次沒考好,還不知是個什么心情呢。 車子快到靠山鎮了,蘇惠的心情還沒好轉,再看了眼坐在一起悄聲說著話的賀博言和顧羨,心情更加陰郁,下了車,她欲言又止的看了眼賀博言,最后什么都沒說轉身走了。 顧羨察覺到她的眼神,心里諾有所覺,看著她的背影挑了挑眉。 …… 人都說傷筋動骨一百天,賀大發的腰還沒怎么樣呢,就在屋里躺了一個多月。等他的腰傷好的差不多了,走出家門,卻發現整個世界都變樣了。 一直被他瞧不起的老二家竟然蓋起了大瓦房,還一蓋就是六間。這些雖然讓他不忿,都沒有這房子是他爹出錢給蓋的讓他驚怒,爹,他太過了些。驚怒過后,心里涌起滿滿的委屈,他爹怎么能偏心成這個樣子? 更讓他驚懼的是,賀博言參加了高考,他竟然參加了高考。他怎么能參加高考呢?顧羨呢?她怎么沒反對?她一個初中沒畢業的還被退了婚的老姑娘,丈夫去參加高考了,她怎么就愿意,不擎等著被拋棄嗎?豬都比她想得多。 賀大發再憤怒焦急都沒了辦法,老二家的房子眼看著上梁了,賀博言高考已經回到了家里,憑著賀博言這小子的成績,他覺得即便他詛咒他,都未必能阻止的了他上大學。他頹然的躺在床上,看了眼滿含擔憂看著他的陳雪紅,他憤然怒目:“老二家蓋房子的事,你怎么沒跟我說?就說蓋房子的事情,你不知道,那么賀博言考大學的事你也不知道?” 陳雪紅還真不知道,這段時間她出門子就會遇到村里人異樣的目光,就不怎么愿意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