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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要打我棍棒的時候,你怎么不攔著點呢?!?/br> “要知道,阿娘之所以去找趙婆子,都是為了你,可憐我卻落得這樣下場,性命都要去了大半了,我兒可要記得阿娘的好啊……” 李mama苦口婆心的說,臉上硬是擠出一抹慈祥來。 倪溪看在眼里,差點冷笑。 人心不足蛇吞象,李mama的想法不用猜就知道,不過是想借此機會施恩罷了,然后好讓她心生愧疚,更聽話一點。 可問題是,哪來的“恩”啊。一切因李mama貪財引起,之所以她去找找婆子,不過是因為恨趙婆子斷了她的財路罷了,又怎會是為了倪溪? 就算算說恩,也應該是她對李mama的恩吧,不然那二十棍棒下來…… 雖然,讓李mama挨打是她用言語刻意引導宋徽宗的。 倪溪索性配合李mama的話語,做出感動的樣子。 “阿娘對奴的好,奴一直銘記在心將來一定會好生報答阿娘的。其實昨日,奴本想幫阿娘免了這責罰的……” 她蹙眉,委屈的說:“可是圣上不允,非說是阿娘你不聽話該罰,還說他希望奴與元奴和平共處,他最討厭背后惹是生非的人了,奴實在是被嚇的緊,不敢多言?!?/br> 李mama聽了心里也一陣后怕,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被這樣丟了性命,“阿娘保證,以后再也不去找間壁是非了,阿娘會聽話的,我兒可要幫阿娘在圣上面前多說幾句好話啊?!?/br> “這個是自然?!蹦呦⑿?。 李mama為人囂張,倪溪就想借此事挫挫她的銳氣,她得讓李mama知道,誰的話更有份量。免得李mama什么時候騎到她的頭上來了。 目的已經達到,倪溪站起身來,輕聲細語的說:“那阿娘就先好好休養,奴明日再來看您?!?/br> “我兒去吧?!崩頼ama點頭,心里滿意。 不枉她花費了那么多精力養了這么女兒,給她帶來榮華富貴不說,還這么貼心聽話。 大手從從桌旁端起倪溪帶來的湯藥,咕咚咕咚幾口就喝下去。 喝完了她砸了咂嘴,安心休息。 她得養好身體,只要有這個女兒在,以后還有大把的榮華富貴等著她呢。 第103章 李師師篇(3) 宋徽宗沒有騙倪溪, 不過三天, 他就來了。 他每次私服出宮時, 都喜歡做書生裝扮,看起來文質彬彬, 若不是知道他的身份, 只怕一般人還會以為是哪家的富貴王孫。 倪溪見到宋徽宗的時候,驚訝的瞪圓了美眸,以至于忘記了行禮。 “圣上,您怎么來了?” 宋徽宗沒有去在意這些小細節,他出宮就是為了放松來的,此刻見倪溪這幅模樣只覺得是那么真實可愛。 眉一挑,他故意調侃道:“怎么,不歡迎寡人過來?” 不待倪溪回答, 他就提步做出要走的架勢。 “既然美人兒不歡迎朕, 那寡人就只好去找間壁的元奴了?!?/br> 剛邁出一步, 就被倪溪匆忙拉住了。 “奴怎么會不歡迎圣上呢?!彼位兆诘母觳矞芈曑浾Z的解釋。 “奴只是沒想到,圣上會這么快就過來了, 以往圣上都是五六天才來一次的……” 這話說的怎么感覺有些幽怨? 宋徽宗轉過身來,面對著倪溪, “方才不過是玩笑, 寡人是不會走的?!?/br> 見倪溪表情失落, 心里頓生憐惜之意, 他也不好意思在作弄倪溪了。順勢將嬌小的美人兒拉進懷中, 他承諾道:“以后寡人只要有功夫, 就會多來陪陪你的?!?/br> “真的?”倪溪不可置信。 “寡人是天子,還能騙你不成?”宋徽宗失笑。 倪溪眸子里帶著喜悅,嬌俏的回答:“那圣上可要做到哦?!?/br> “自然?!?/br> 其實宋徽宗也沒想到他會短短三天就再次駕臨娼館,后宮佳麗三千,外面的野花再香終究還是外面的,可是在宮里的時候,他的眼前老是浮現出倪溪的身影,尤其是那晚銷魂蝕骨的滋味,在他回去后又連續幸了的三個嬪妃身上,都是體會不到的。 他只覺得枯燥乏味,提不起來興趣。 再加上成天到晚都是批閱奏折,心情早已煩悶,然而想去找倪溪,又擔心被朝中的大臣們非議,背后戳他脊梁骨,身為天子,去娼館本來說出去就不太好聽,若是再讓人知道他去的頻繁,更是成為天下人的談資了,也因此,他有些猶豫不決。 好在高俅很懂他心意。 “圣上您乃真龍轉世,這整個大宋朝都是您的,你想去什么地方又何必在乎他人的想法呢?” 這話說的宋徽宗茅塞頓開,賞了高俅后就心情愉快的來找倪溪了。 兩人一起手挽著手,濃情蜜意的進了房。 此刻屋內燈火通明,香爐內噴出細細的香來,兩壁是四幅名人山水畫,一扇美人屏風立在中央,下面是四個座椅。 丫鬟梅香自覺的在桌子上擺滿了奇珍菜肴,又添置酒水碗筷,便恭順的退了下去。 宋徽宗坐在了中間的位置上,倪溪挨著他坐了。 “還是你這里好,讓人呆著就賞心悅?!甭勚諝庵械挠南?,宋徽宗感嘆。 倪溪笑著晲了宋徽宗一眼,“明明應該是圣上的到來讓奴整個屋子都蓬蓽生輝才是?!?/br> 宋徽宗不禁朗笑出聲。 倪溪提起玉壺往杯中斟了一盞酒,纖手端起遞給他,“圣上,奴敬你?!?/br> 宋徽宗就著倪溪的手喝下了,“美人兒也喝?!?/br> 他故意只喝了半盞,剩下留給倪溪。 倪溪紅著臉喝下。 三盞酒下肚后,兩人的話題也多了起來。 宋徽宗最愛字畫,聊著聊著兩人不自覺的就往這方面去了。 “寡人甚愛顏體,只可惜生的晚矣,不能親眼一睹顏公當年風采?!毕氲筋佌媲?,宋徽宗不禁嘆息。 “這樣看來,奴倒是比圣上您幸運多了?!蹦呦χf。 “哦?” 宋徽宗來了興趣,“此話何意?” “因為現在奴的身旁就坐了一位當世書法大家啊?!?/br> “圣上獨創的‘瘦金體’風格獨特,正所謂天骨遒美,逸趣靄然,能親眼見到您的丹青墨寶,奴豈止是三生有幸?!?/br> 倪溪笑吟吟的說完。 被一個美人兒夸贊崇拜,是個男人都會心情愉快,哪怕宋徽宗本身對自己的丹青就比較自信。 “寡人算是看明白了,你這是變著法子夸寡人?!?/br> “奴說的都是大實話?!?/br> “倒是圣上,為何今日看起來面色郁郁,可是奴招待不周?”倪溪輕聲細語的問。 從吃酒到現在,雖然是在笑著,但宋徽宗似乎依然情緒不高。 “與美人兒無關?!?/br> 宋徽宗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