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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 賀蘭葉精神一震,不與柳傾和玩鬧,騎了馬去接。 “哥哥!” 賀蘭葉一眼就看見在馬車隊伍最前面,騎著馬裹著黑色斗篷的賀蘭寒,笑著抬手招了招。 她騎馬輕快上前,風一吹,褐色斗篷飛揚,露出殷紅裙擺,在這一片黃沙之中,艷麗奪目。 “玥兒!” 賀蘭寒駕馬上前,打量了一番meimei,笑著道:“都跑到這里來接了,你也不嫌麻煩?!?/br> 賀蘭葉笑瞇瞇道:“接自己家人,有什么麻煩的?!?/br> 賀蘭寒頷首:“這樣也好,親家夫人也在,你去打個招呼?!?/br> 后面的馬車也發現了縱馬而來的迎接隊伍,前頭的馬車掀了簾子,柳夫人與平氏看見了自己孩子,紛紛招手。 “三……玥兒!” “五……五郎!” 同樣的異裝經歷,讓兩個母親對孩子的稱呼形成了習慣性,同時差點喊錯之后,面面相覷,而后齊齊笑出聲來。 后面鏢頭們也趕來,得知親家夫人兩個郎君都在,好客的迎了兩位柳家公子去,陪了一路。 賀蘭府早就準備著宴席,柳夫人她們被熱情的迎了進去,長途跋涉累了許久,賀蘭葉安排著她們先回房洗漱好好睡上一覺,下午了再開宴。 火燒云彌漫天際,賀蘭家早早兒掛起了紅燈,前廳外院擺滿了席面,柳家的和賀蘭家的不分彼此坐在一處,熱熱鬧鬧的。 柳夫人坐在平氏身側,她們一桌只有自己人,卻也是不分彼此,親若一家。 “柳jiejie可是不習慣?”平氏比柳夫人小兩歲,一路上以與柳夫人姐妹相稱,如今一看柳夫人打量著周圍,就笑著說,“若不習慣我們就擺屋里一席就是?!?/br> 臨陽那邊精細,沒有漠北這邊粗狂,平氏由此一問。 柳夫人收回視線,新奇著笑道:“沒有不習慣,只是初見這樣,倒覺著有趣?!?/br> 兩處地方不同,習慣相差甚遠,柳夫人也不是挑剔人,且這種一院子熱熱鬧鬧的氣氛,也是她未曾經歷過的,倒也新奇有趣,嘴角含笑看著。 坐在主位的是兩位母親與周氏,分別陪坐兩側的是賀蘭葉并柳傾和,其后賀蘭寒并桃兒杏兒,柳大公子并柳家七郎。 這邊擺開了酒壇,年紀最小的柳七郎起身開了酒壇,略過年幼的桃兒杏兒倒了一圈,到達賀蘭葉面前時,笑了笑:“嫂嫂可喝酒?” 不等賀蘭葉說話,柳七郎忽地又笑了,賤兮兮道:“哦,不行,嫂嫂可不能喝酒?!?/br> 賀蘭葉聞言眉頭一挑,有些好奇了:“哦?” 柳七郎掃過長輩,見柳夫人與平氏相談甚歡,估計顧不上他,他就膽兒肥了,壞笑著低聲道:“因為嫂嫂和二哥不是在準備孩子么……哎!” 柳七郎腦袋上被柳傾和響亮敲了一記,他脖子一縮,柳大公子夾起一筷子rou塞進他嘴里:“老老實實的吧你!” 柳七郎被兩個哥哥修理了頓,頓時老實了。 賀蘭葉回過味兒來,這是當時柳傾和與鄭狄月飲酒時的借口,流傳了出去? 好丟人??!賀蘭葉單手捂臉,有一種無力感。 酒過三巡,有年紀小鬧騰的鏢師端著酒杯過來,嘴皮子極溜的說了一串兒祝福詞,什么都有,逗得柳夫人平氏捂著嘴笑。 那小鏢師自己也樂呵呵的,敬了姑爺,敬了柳家兩位公子的酒,又敬了賀蘭寒,小鏢師撓著頭,好奇問道:“怎么不見咱局主呢?” 賀蘭葉頓了頓,咬著筷子看向自己哥哥。 賀蘭寒淡定道:“三郎在臨陽還有事,沒有回來?!?/br> “原來如此!”那小鏢師又問了句,“那三奶奶也沒有回來?哎呀,真可惜,見不到新奶奶了!” 柳七郎這會兒又皮了,笑嘻嘻問:“為什么想見你們三奶奶?” 柳傾和感覺不妙,放下筷子,正要阻攔,只聽那小鏢師大大咧咧道:“外頭都說我們三奶奶是臨陽最美的閨秀,端莊賢淑溫柔大方,卻又很愛拈酸吃醋。聽說自打娶了三奶奶,我們局主在花船被當場捉過,之后連花樓都沒有去過了!這么厲害的三奶奶,誰不想見見!” “噗……”柳七郎一口酒噴出,一邊嗆的咳,他一邊抬袖擦著,還不顧柳傾和黑著的臉,興奮著唯恐天下不亂似的,擠著眼一拍桌子大聲說道,“你們局主沒有回來,可你們三奶奶回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柳傾和:送弟弟,倒貼一百兩銀子! 柳七郎:喵喵喵? 是什么讓新姑爺走上親手殺弟的變態之路?是人性的喪失,還是道德的淪陷?青年才俊為何身著女裝翩翩起舞?這一切秘密的面紗,即將拉開…… 第146章 柳七郎的話音一落, 周圍的鏢師們都沸騰了。 “三奶奶在哪?” “小公子別哄人, 我們可沒有看見三奶奶?!?/br> “說的是真的么?” 柳七郎掃過自己這一桌子, 振振有詞:“那可不,全臨陽都知道,賀蘭局主和我五姐都回漠北來,等著給我五哥和賀蘭大姑娘辦婚事呢!” 他這話說的也不假,賀蘭葉與柳傾和的婚事,他們必須要有一個理由消失。畢竟臨陽的萬倉鏢局分鋪,現在也就是一個常恩顯在管著,主家都不在。 賀蘭葉也聽著,開始還以為柳七郎是故意逗他哥哥,聽他這么一說,倒也覺著是小弟在幫忙, 就咬著筷子默默看, 這位小公子打算用什么借口來幫他們。 “那我們三奶奶呢?怎么不見?” 柳七郎笑嘻嘻看了眼自己神色溫和的二哥, 不敢太過分,眼珠一轉:“因為我五姐舟車勞頓,身嬌體弱的,走到一半停下來, 比我們要遲一些到?!?/br> “那三奶奶快回來了, 我們局主又怎么沒有回來?”剛剛那個鏢師問道。 柳七郎目光掃過賀蘭葉, 不知為何,賀蘭葉從他眼神中讀到了心虛,微微提心的時候, 只聽這位小公子敞開了聲音大聲道:“因為我姐夫好像求子心切,半路上跑到廟里去拜佛了!” 此話一出,多少聽見的鏢師哄然大笑,捂著肚子樂不可支。 “哎呀,我們局主還是個急性子的人,等著抱孩子呢!” “局主不行啊……” 猝不及防被拜佛的賀蘭葉不可置信看著這個小叔子,嘴角一抽,在柳七郎的身上,依稀看見了一絲討打的賤兮兮。 自家桌上的人都是知道根底的,柳夫人見自己小兒子無狀,臊的想拿帕子遮起臉來,不住給自己二兒子使眼色。 柳傾和嘴角噙著笑,涼涼看著興奮的柳七郎,溫聲細語:“小弟,你提醒我了。你五姐身體不好去不得在休息,不妨你做弟弟的替代一下?” 柳大公子也皮笑rou不笑道:“我路上聽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