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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們回屋去,我看看你穿哪個好看?!?/br> 賀蘭葉眉頭微微一挑,看他眉尾眼稍都帶著一種風情,心里頭默默悟了。 “好啊?!辟R蘭葉笑吟吟答應了,對上柳傾和驟然亮起的眸,她笑瞇瞇建議道,“不過還是晚上再說,這會兒打扮好了,脫換起來麻煩?!?/br> 柳傾和得了賀蘭葉的答應,自然是她說什么都好,抱著一疊布料先回屋里去放下了。 鏢局已經恢復了正常的運作,賀蘭葉現在不是局主身份,頂著大姑娘的身份,也依舊運籌其中。 鏢局之中的事情,賀蘭葉忙了有兩個多時辰,祝姨就趕緊把她往回攆,不許她留在外頭,叫她該干嘛干嘛,最好是回去繡繡嫁衣。 賀蘭葉沒法,放下了手頭的事情,也不回去,悄悄換了一身男裝,給自己臉上涂涂抹抹了一些東西,乘人不備離開了一個多時辰。 家中婆姨做好了飯,來叫時,賀蘭葉已經回來,在前院換回了一身妃色襖裙,就是頭發她弄不來,隨意挽了個纂兒。 “趙姑姑,今兒我不在前頭吃,我帶著飯菜回后院去?!?/br> 賀蘭葉笑著給做飯的趙姑姑說了,令她取來食盒裝了兩人份的,另外她又取了一壺酒放在籃子中。 “好嘞。大姑娘,吃完了碗筷就放著,等等我來了收拾?!?/br> 趙姑姑收拾了桌子,對提著食盒的賀蘭葉道。 “今兒就沒有什么事了,姑姑你們早些回去,碗筷我自己洗?!?/br> 賀蘭葉笑著勸了家中幫忙的婆姨們回去,等別無一人之后,她提著食盒,捂著胸口吸了吸氣,朝后院走去。 家里頭多的那些花花草草都還在,這會兒正是花開的好時節,一路上姹紫嫣紅,拱門的垂花藤也飄著嫩黃的小花朵,瞧著的確多了春|意。 這也算是那幾個送回去的妾做的好事了。 天色剛晚,賀蘭葉把飯菜擺在庭院的石桌上,對著亮著燈的屋里喊了句:“出來了?!?/br> 柳傾和不知道忙碌著什么,過了好半天才出來。 他大步走來,對上賀蘭葉的目光,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 賀蘭葉同樣回報以狡黠的微笑。 “喝點酒?” 賀蘭葉難得主動給柳傾和倒了一杯酒,笑道,“這是我從楊伯伯那兒要來的,陳釀有勁,不過味道不錯?!?/br> 柳傾和坐在她對面,看著賀蘭葉一反常態難得替他張羅酒菜,微微瞇眼:“哦?今兒能喝?” “自然是能的?!辟R蘭葉給自己也倒了一杯,干干脆脆就是一杯酒下肚。 柳傾和見了,自然沒有遲疑,同樣飲了一杯。 到底是晚膳,賀蘭葉并未勸酒,用完膳,他們統共也就喝了三五杯。 誰知就這么一點酒,竟然讓柳傾和目光開始發直了,坐也坐不穩,搖搖欲晃。 “柳五?”賀蘭葉收拾了碗筷,一扭頭,就看見柳傾和一頭栽在石桌上,閉上了眸。 賀蘭葉心砰砰跳,壓著興奮,拍了拍他:“柳五?柳傾和?” 她叫了好一會兒,也不見柳傾和有半分反應。 賀蘭葉嘴角一勾,笑瞇瞇從袖子里掏出一個藥瓶隨手放在桌上,夸了句:“這東西真不錯?!?/br> 柳傾和個子高,看著纖瘦,只不過是不顯。賀蘭葉將他背在背上,跌跌撞撞好不容易把他被回房中,已經累得差點跌倒在地,氣喘吁吁了。 她剛把柳傾和放在床榻上,目光卻一凝。 掛著幔紗的床頂,多了一些昨夜沒有的東西。 賀蘭葉心思一動,翻了翻床鋪,又找到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床頂和床鋪上多出來的這些兒東西,賀蘭葉雖未見過,大抵心中有數,她看了眼已經昏睡過去的柳傾和,嘴角一勾,冷笑了聲:“……膽兒真肥?!?/br> 柳傾和做著美夢,忽然感覺不太對,慢慢睜開眼,緋紅色幔紗遮擋了他的視線。 “葉兒?” 他沙啞著聲音叫了聲,想動彈,卻意外發現,他的手腳分別被繩子綁了起來。 綁…… 柳傾和短淺的意識回籠,與此同時,他眼前的緋色幔紗被取下,賀蘭葉略帶天真可愛的笑靨映入眼簾:“叫我?” “你怎么……綁著我?”柳傾和還有些懵,想起他之前做了什么,吸了口氣,干笑著,“乖,快松開我?!?/br> “這可不行?!辟R蘭葉剛剛等柳傾和醒來之前,就已經構思了種種,這會兒聽見柳傾和的話,她微微歪頭,笑吟吟道,“不是說要上身試一試布料么,怎么,不試了?” “那你先放開我啊……”柳傾和暗覺不妙,努力掙扎,卻發現他的力氣像是消失了,手指粗的紅繩他居然都掙脫不開。柳傾和有些心跳加速,咽了咽口水,“葉兒,你這是要做什么?” 賀蘭葉聞言,露出了一個令他頭皮發麻的笑容,輕飄飄道:“你猜?” 作者有話要說: 柳傾和[冰火兩重天之后][回味無窮]:申請再來一次! 賀蘭葉[冷酷]:拒絕 第144章 賀蘭葉用了大半晚上的時間, 身體力行告訴柳傾和, 在這個家, 到底是誰做主。 也是因為如此,賀蘭葉才反味過來,以往是她傻,居然總在這事上讓柳傾和肆意擺弄,如今一次,讓她得了不少樂趣,倒也有幾分心動,覺著日后這種對柳傾和的教導該多多益善才好。 如果說這件事有什么后遺癥,那就是賀蘭葉cao勞太久,第二天動都不想動彈,抱著身側的柳傾和呼呼睡了一早上。 日上三竿, 賀蘭葉還睡得正香, 身側柳傾和悄悄動了動他胳膊, 小心翼翼坐起身。 被子滑落一半,他赤|裸的胸膛布滿紅印,肩上兩圈細糯牙印整整齊齊,泛著一絲紅。 柳傾和抬手輕輕掀起被子, 手腕有一道被繩子捆綁過的曖昧痕跡, 很快被他披上的內衫遮蓋。 昨兒他身上穿的那一身, 已經在猶如惡霸一樣的賀蘭葉摧殘下,剪成了碎布條,如今散落在床榻周圍, 與賀蘭葉昨兒的衣裙扔在一處,看得人臉紅心跳。 還睡著的賀蘭葉抱著被子,閉著眼均勻呼吸,睡顏可愛天真,絲毫看不出昨夜她猶如夜魅附體的妖冶。 柳傾和看了她一會兒,把掉在腳踏上的四根紅繩收了,以及他昨夜惹到賀蘭葉的源頭。 一疊子紅色布料所做成的半截肚兜,巴掌寬的抹胸。 柳傾和輕手輕腳把這些收拾了,推開窗,窗外一抹清新的空氣涌入,帶來了初春溫柔的陽光。 “柳五?” 賀蘭葉感受到了光芒,迷迷瞪瞪睜眼,反手在枕邊摸了半天,沒有人,抬頭來,揉揉眼對站在窗根下的柳傾和含含糊糊道:“怎么這么早?” 剛睡醒的她聲音干啞沙沉,再加上昨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