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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中長輩們了。 齊洵的鏢車送還了回去,賀蘭葉也不得閑,她離家二十余天,這期間的大小事多半是老常代為管理,她一回來,常恩顯就把這些天的所有鏢單統統拿了出來,一個一個令賀蘭葉核對細看。 這一折騰,就折騰到了下午平氏來叫她去吃飯。 柳傾和換了一身簡單的家常衣裙,發髻堆起卻不含一簪一釵,臉上脂粉洗了去,若是細看,他男兒的身份就很明顯了。 只可惜同桌而坐的平氏周氏,桃兒杏兒早就先入為主,完完全全沒有發現這次回來后的柳傾和有何不同,平氏還因為他回了娘家半月有余心中愧疚,不斷用凈筷給他夾菜,噓寒問暖客氣得很。 柳傾和面對長輩的好意如數接受,碗里頭都堆得冒尖了。好在他一個男兒郎用飯量大,換做任何一個嬌女兒,只怕都要撐破肚皮。 用過了飯,柳傾和與賀蘭葉并肩沿著回廊往三院兒走時,他摸著肚皮嘆氣:“許久沒有吃的這么飽了,果真是回家了有人照顧?!?/br> 賀蘭葉卻笑道:“說的好似你在柳家時就吃不飽一樣?!?/br> “倒也不是吃不飽,而是我在柳家一年到頭待不了兩天?!绷鴥A和難得主動說起了自己的情況,“你也知道我的身份,家中偽裝女兒,不過是為了剔除被人發現的嫌疑?!?/br> 賀蘭葉頓時好奇了:“那豈不是說,你柳家人知道你的……也不多?” 柳傾和道:“認真說來,只有我祖父祖母和父母親,我兄長的話,他或許知道,或許不知道?!?/br> 賀蘭葉拍了拍柳傾和的肩,感慨:“你也不容易?!?/br> 柳傾和眼珠一轉,羞答答道:“所以還請三郎多多疼惜我一二?!?/br> 賀蘭葉面無表情:“放心,會讓你疼的?!?/br> 柳傾和謹慎的閉了嘴,不敢繼續招惹她了。 為了消食,兩個人沿著院子走了許多圈,天擦黑了,院里頭點上了燈,兩人才相攜回了新房。 “你回來的倒是早,我還當你起碼要過些時候呢?!?/br> 回了只有他們兩個人的房間,賀蘭葉也大膽了多,敢說這些話了,她點了燈,照亮了房間,忽地想起什么似的,扭頭對正在拆發髻的柳傾和道,“我記得我們回來之前,你好像已經搬出去了?!?/br> 坐在梳妝臺前的柳傾和一僵,抵死不承認:“……我怎么不記得我搬出去了?!?/br> 賀蘭葉猶豫了下:“你這是在耍賴么?” 稀奇了,柳傾和還會耍無賴,有趣。 柳傾和已經拆了發髻,披散著長發起身,朝著賀蘭葉走過來。 “你剛剛不是問我,我為何回來的這么早么?!?/br> 賀蘭葉眉頭一挑,眼看著柳傾和已經與她只有兩步之遙,道:“怎么,和你睡在這里有關?” “可不是有關么?!绷鴥A和湊近了來,與賀蘭葉互不相讓鼻尖相抵,曖昧吐出一句話來,“我在這,可不是要與你——同床共枕的么?!?/br> 眼前放大了的柳傾和的臉,近看更是毫無瑕疵,賀蘭葉感覺到了他鼻息噴到她臉頰的灼燙,也看見了他眸中的自己的倒影。 賀蘭葉忽地一笑,也沒有半分退讓,嘴角一勾:“不就是同床共枕么,行啊?!?/br> 反正柳傾和一直都是慫慫的,只會嘴上放狠話,她倒也不怕。 許是她眼中的笑意和明顯的不以為然,讓柳傾和呼吸一滯,而后好似下定了決心不管不顧的伸手,一把摟緊了她的腰。 賀蘭葉猛地被他緊緊抱住,笑容一僵,她忽然感覺眼前的柳傾和有些不太對,一種陌生的異樣的危險感襲來,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柳傾和步步逼來抱著踉蹌著連退兩步,之后一股大力把她狠狠壓到了床上! 作者有話要說: 柳傾和:“……真刺激?!?/br> 賀蘭葉:“我還能讓你更刺激一些?!?/br> 鼻青臉腫的柳傾和跪在飛鏢上傻笑:“求更刺激?!?/br> 賀蘭葉:“……” 你們的牙本來要早上早早更新,結果鬧鐘關了,一覺睡過頭了qaq 紅包包繼續,今天補償一個大的 第54章 第 54 章 猝不及防被猛地撲倒在床上,賀蘭葉一時間大腦空白,她只感覺到柳傾和壓在她身上的那個分量,與往日不同。 干什么,怎么他忽然漲了膽量?! 賀蘭葉有些急了。開玩笑以為他膽子小不會做什么,沒想到欺負了這么多次了,他這次怎么就敢了呢! 柳傾和個子比她高出一些,抱著她壓下來,正巧把她囫圇裹住,眼前就是他放大的臉,那張不沾脂粉俊朗無比的臉上,依稀寫著兩份緊張。 他拆散的長發鋪肩而下,落在賀蘭葉的肩膀,隔斷了她視線的余光,讓她被迫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近在咫尺的柳傾和臉上。 賀蘭葉心跳過了速,她伸出手想要推開柳傾和,摔在床上時他緊緊摟著她腰的手咯得她腰都不敢放平,這會兒她手直接一反,抓著柳傾和的手腕。 這一抓,她猛地一愣,而后意味深長地重新打量眼前的人。 柳傾和一言不發,緊緊貼著她,目光深邃悠遠,蘊含著一些剛剛讓賀蘭葉頭皮發麻的東西。 不過現在…… 心里有底的她注意力不再是柳傾和與她離得過近的臉龐,而是他額頭浮起的一層薄薄的汗意,以及他臉頰不受控逐漸暈染開的緋色。 柳傾和吞咽了聲,喉結滾動的同時,賀蘭葉清晰的聽見了聲音。 原來他只是虛張聲勢,比她緊張多了。 果然如此。 剛剛一時不察,差點就被嚇到了。 賀蘭葉不由慶幸伸手去抓柳傾和的,抓到了一手薄薄的汗,發現了他并不是如外表上的那么鎮定。 賀蘭葉心定了下來,她虛著眼靜靜看著與她不過一拳之遙僵在遠處的柳傾和,好整以暇:“繼續啊?!?/br> 她已經看破了柳傾和毫無底氣的虛張聲勢,知道眼前的人只是一個紙老虎,笑瞇瞇欺負著人:“剛剛是誰說,要同床共枕的?” 柳傾和緊緊盯著身下壓著的賀蘭葉,卻感覺的出,賀蘭葉比起剛剛的慌張,眼下已經淡定了許多,完全沒有把他放在眼里,就好像知道他什么也不敢做一樣。 剛剛他的確只是想要借著這股力,稍微親近一下賀蘭葉,自然也不敢繼續做什么,只不過他自己不做什么,和被小看什么也不敢做,是兩回事。 柳傾和憋著一股氣,不就是繼續么,說得好像誰不敢一樣! 僵硬了半天的柳傾和一寸一寸伏下|身,不斷拉近著與賀蘭葉之間的距離,剛剛兩人之間的距離不過隔了一拳,隨著他的步步緊逼,眼下柳傾和幾乎已經能感覺到,他的鼻尖抵著賀蘭葉的了。 怎么還不叫停?! 柳傾和心慌慌的,眸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