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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多人都說小孩子忘性大,但其實未必,有時候他們卻是最單純的,單純的一根筋、認死理。 十九年前的那一場救贖,于她而言就是一場念念不忘。 —— 從醒來到現在,糊糊涂涂的過了三四天,唐紀巖簡直要瘋了! 別說人影兒了,就連個鳥影兒都見不到,房間里除了鐘表的聲音之外,安靜如雞。 而他自己動彈不得,又說不出話,可謂比坐牢□□還要難受,整個環境沉悶得要命,真讓他這種人浪話又多的大帥比痛苦不堪! 就在他準備用睡覺來打發這種無聊的時候,他聽到了門外面有聲音,開門又關門,以及隱隱約約的說話聲, 那聲音漸行漸近,唐紀巖才辨認出只有一個女人的聲音,輕輕柔柔的,原來是在打電話。 就在他以為那女人會打開這間房間的門之后,那腳步聲又遠了,像是往著反方向去了。 他在內心呼喊著,希望那個人能來幫幫他,看他是個什么情況。 可是沒用,他根本發不出聲音。 不過唐紀巖也不急,反正他已經知道這里是有人住的了,她遲早會進這間房間,遲早會發現他。 都等了那么多天了,那就再等等吧。 可能因為有人的出現讓唐紀巖感覺不再那么孤單沉寂,他現在激動興奮得不想睡覺了,反而凝著神專注地聽外面的聲音—— 嗯,鍋碗瓢盆碰撞的聲音,她應該在做晚餐了,唐紀巖也很想吃,雖然他不餓。 哦,隔壁傳來水流的聲響,她應該在沐浴洗漱,唐紀巖也很想洗,這么多天沒洗澡,他難以忍受,感覺自己身上都有味道了。 ………… 等到一個多小時之后,一切都平靜了下來。 這屋子的主人也去休息了,唐紀巖因著這幾天的境遇而日益表現出的焦躁也緩解了很多,再等等吧,明天他就能擺脫這種不受自己控制支配的現狀了。 第10章 10 第二天早上。 于沛沛因為昨天的長途還有些不適應,也就磨磨蹭蹭的沒起床。 待到快上班的時間了,她才起來,急急忙忙的穿衣洗漱,然后跑進工作室拿了東西之后就出門了,連一個眼神都沒空瞥她的男神。 唐紀巖從她進門之后就被聲音吵得悠悠轉醒,還未來得及看向那個人,也還沒來得及開口,她就風風火火的跑了。 只來得及感受一陣她跑過而帶起的風,清新而又好聞。 也只來得及瞧見她那長發飄飄的背影,高挑而又纖細。 真是一個風一般的女子,急得都沒空理他這個植物人了么? 他現在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存在???把他帶回來又不管他…… 雕刻藝術館內。 今天大家都有點忙,除了前幾天放假而堆積起來的工作之外,他們又接了一筆大訂單,是遠銷往國外的。 隨著全球的經濟全球化,以及中國在國際上的影響力越來越高,中國文化也越來越深受外國人的歡迎。 而作為中國傳統的手工藝品行業,雕刻品也頗得外國人的喜愛。 忙碌的時候時間總是過得很快,下午下班之前,成品還沒做到四分之一,所以大家就把能帶回家做的帶回去繼續趕工了。 其實吧,做他們雕刻這一行業的,工作時間都是挺隨意的,忙的時候呢,昏天暗地的趕,閑的時候,就真的很閑。 回到家,于沛沛首先要做的是喂飽自己,再干其他的。 她這個人的生活一直都很規律,按時吃飯、按時睡覺…… 這不僅是以前住在老家被爺爺和哥哥養成的習慣,而且她也明白,好好保重身體不讓人cao心才不辜負愛她的人。 畢竟她是自己一個人住在外面。 吃完晚飯之后,于沛沛才有時間進工作室完成她今天未做完的工作。 唐紀巖今天百無聊賴的等了一天,他也是挺佩服自己的。 在這個信息技術高速發展的時代,他竟然能不玩手機、不看電腦、不接收外界任何的消息整整五天,感覺自己已經成為山頂洞人了。 說出來真是連自己都膜拜。 這一整天,他就一直盯著對面墻上的掛鐘。等到五點多的時候,唐紀巖就豎起耳朵傾聽外面的情況。 果然不一會兒,他就聽到門把轉動的聲響。 聽著外面不斷傳來的聲音,唐紀巖在內心祈禱著那人別忘了這里還有一個作為傷患的他啊,既然救了他就好人做到底,別對動彈不得的他置之不理吧。 沒錯,從恢復意識的那一刻起,唐紀巖從不懷疑他已經死了,而現在的他不過是一抹靈魂。 他一直以為是有人救了他。 約莫一個小時左右,唐紀巖終于盼來了這間房間的主人。 看著向他緩緩走來的年輕女子,唐紀巖仿佛看到了古代的大家閨秀,裊裊婷婷、優雅高貴,高高在上且又美艷動人。 她徑直走到他面前,近了,更清楚地看到她鵝蛋臉圓潤白皙、巴掌一般大小, 眉如彎月,月牙之下的黑眸晶瑩明亮、清澈如水,顧盼流轉之間盡顯溫柔與風情。 小巧而挺的瓊鼻下點綴著如玫瑰花般紅艷的雙唇,飽滿而又柔軟…… 不過,覺得有點眼熟呢,難道他之前見過? 想想又覺得不可能,他平??刹粫ㄙM時間去記只見過一面的人,何況是女人。 或許是美人兒都讓人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吧。 唐紀巖完全沒有想起,眼前的這位就是在餐廳說崇拜他、喜歡他、要給他生猴子的那個粉絲。 話說在娛樂圈中,唐紀巖見過的美女數不勝數,也見過比眼前這個更美的。 但是,像她這么有氣質的很少見。 那種仿佛是與生俱來的古典氣質,非常具有代表的東方美人輪廓,像一個端莊毓秀的公主。 如果她去娛樂圈發展,古裝劇的其他女人也就沒有什么看頭了,眼前的這個美人兒絕對會是一個經典……呃,職業病又犯了。 還未等唐紀巖多加贊嘆,與他面對面站著的女人抬起纖細白皙的雙手一把摸到他的臉上,手指還不安分地摩挲著。 神、神經病??! 唐紀巖當場愣住,感覺自己受到了一萬點驚嚇。 從小到大,除了他媽紀女士,還沒人敢這么對他。這女人怎么一上來就色瞇瞇的摸他? 該不會是她用了什么方法或者藥物把他禁錮住、讓他動彈不得,以方便滿足她**的欲望吧? 唐紀巖垂下眼眸,盯著眼前的女人。 只見她早已不復剛剛的溫婉端莊、高貴冷艷的模樣,此刻她的眼睛里,仿佛有星星,一閃一閃地亮晶晶。 這種眼神他知道,他從粉絲那里看得多了,是花癡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