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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勾唇笑著,相差甚遠,但是兩人的情緒卻似乎是一樣的。 他順著魏凜的意思坐了下去,原本還有些擔心,現在消失殆盡。 “哥哥你怎么就這么坐下了呀,一會兒皇上為難陸白她不清醒,可如何應對???” “好好坐著吃你的糕點和你的茶,那小子不會有事的?!?/br> 蘇萇說著將面前的糕點遞到了少女的面前,便再也沒有說什么了。 許是男人過于篤定認真的眼神,蘇嫣也莫名其妙的放下心了些,但是還是一直擔憂的看著陸白,想說什么又欲言又止。 反觀其他人的緊張模樣,花夏卻因為知曉事情走向沒有絲毫的擔憂,準確的來說更多的是興奮。 她緊緊地盯著陸白,眼里的情緒越發的灼熱,即使被面紗蒙住了面容也還是能夠感覺的一清二楚。 能夠親自聽到那首長載史書的驚世之詩,實在是太讓人興奮了。 少女莫名的情緒太過強烈,甚至連一旁的宮女們也被嚇到遠離了她一些。 魏暮瞥了一眼花夏,將她的情緒波動盡收眼底,眼神沉了沉,然后朝著暗鴉所在的方向使了個眼色。 少年立刻會意,將花夏的樣貌記下,轉身離開去著手調查了。 然而這一切,花夏絲毫不知情。 …… 陸白瞇了瞇眼睛看著魏凜面無表情的臉上帶著的促狹,不爽的“嘖”了一聲。 “感想?酒不錯?!?/br> 她說著走過去將自己桌子上的那瓶“露白”拿起,揭開蓋子揚起頭就往嘴里灌。 魏暮這時候起身徑直將她手中的酒瓶給奪過來。 “你這么喝是不要命了嗎?” 咬牙切齒的,帶著他也沒有覺察到的擔憂情緒。 她看清面前的人之后,咧嘴笑了。 “嘿嘿,笑面狐!” “……你說誰笑面狐?” “你呀,你是笑面狐,那個,是大冰塊?!?/br> 陸白說著朝著魏凜方向努了努嘴,流轉的光全然映在她的眉眼。 “皇上,陸大人喝多了,還請您不要怪罪,我這就扶她下去休息……” 燕卿簡直要被少女給嚇得心臟驟停了,連忙起身想要過去將她帶下去。 “燕子,我沒醉?!?/br> 陸白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清醒還是醉了,只覺得此時說的每一句話都比起平時要自由肆意的多。 她不討厭這樣的感覺,或者更加準確的來說,很是喜歡。 “這酒和我的名字同音,我與它也算有緣分,為它作詩一首也未嘗不可?!?/br> 說著的話前言不搭后語,亂七八糟的,但是語氣愉悅的,讓人忍不住也跟著翹起唇角。 魏凜眼里含笑,但是面上不顯,就這么靜靜地等著她。 只見她用手抵在下頜,略加思索之后唇微微一掀。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絲暮成雪。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br> 陸白一口氣說完之后沒有忍住笑了出來。 她覺得有趣,李白,陸白,此時她用了他的詩句,名字也有一般無二,比起這酒,她也許與這詩仙更有緣分。 詩句里的肆意灑脫,也是她所向往,卻又在這個時代無法得到的,此次到也算是借詩抒情了。 魏暮半天才從陸白的詩句之中緩過神來,眼眸深邃地注視著她,半晌,起身將她拽回了位置。 “果然本王沒有說錯,你不適合官場?!?/br> 陸白抬眸看他,像是霧里看花,模糊不清,男人的輪廓很不清晰,讓她不由得湊近了一些。 距離他的臉,只有一線之隔。 她的呼吸清淺帶著酒氣,有點兒灼熱,就這樣噴灑在了他的面頰,不由得,他覺得渾身燥熱,不自覺的往后退了退。 然而在看到少女清亮的眼眸時候,他喉結微動,澀聲繼續說道。 “那次我說的話還作數,不如跟著本王如何?” 陸白沒聽清,只覺得耳朵因為著低沉的聲音有些癢癢的,男人在她眼里帶著重影,她看不清以為是他在晃動,于是干脆直接抬起手放在了他的臉上。 “你別動,我看的眼花?!?/br> 魏暮指尖微動,周圍的人的視線也聚在了這里,倒是并沒有怎么多想,只是覺得他一定會生氣的將陸白的手拍開,大多都屏住呼吸緊張的看著他。 除了魏凜,還有對面的那個少年。 他淡淡的掃了一眼高位之上面色陰沉的男人,又用余光瞥了一眼抿著薄唇的燕卿。 “他們不會都中意于你吧?” 低聲著,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魏暮眼眸寥深。 之前也是,現在也是,被陸白碰觸的時候似乎不覺得厭惡。 男人沒有打掉陸白放在自己臉上的手,甚至試探性的抬起手想要利用桌子的高度的掩飾將她一把擁入懷里,一口氣來驗證一下自己內心的猜測。 是無論簡單的碰觸還是大面積的貼合都不會產生厭惡感覺,還是僅僅只是這樣小部分的碰觸…… 魏暮向來都是個行動派,他手放在她柔軟纖細的腰肢上,那樣的溫熱讓他晃神。他垂眸看著一臉迷蒙的陸白,然后直接一用力便將她單手擁在了懷里。 溫軟的,帶著暖意的……陽光一般。 “你……” 陸白因為猝不及防被抱住,下巴抵在了男人的肩膀之上,聽著他的話歪著頭看向他。 魏暮被她這么看著喉嚨干涸,面上第一次有些無措起來。 貼身的觸感隔著薄薄的衣料,刺激著他的感官,解開了他之前所有疑惑的點。 眼前的人,是個女子…… …… 百花宴之后,與花契合的主題今年還是蘇萇拔得頭籌。但是此次宴會流傳度最高的卻是陸白的那首,滿溢的贊譽讓陸府上下,尤其是陸父笑得合不攏嘴。 “白兒這詩做的雖然與宴會主題不相符合,但是這份灑脫豪爽的心境連我這把老骨頭也自愧不如啊?!?/br> 陸生感嘆道,喝了幾口茶潤了潤嗓子之后發現陸白似乎一整天都沒有從房間里出來。 “夫人,白兒怎么了?昨日的酒也該醒了,為何還一直在房間里待著?” 劉氏嘆了口氣,大致上也知曉陸白的心情。 “許是覺得丟人……” 在百官之中那般大口喝酒肆意笑著,甚至借著酒意還和皇上險些懟了起來。 聽說……還非禮了那個喜怒無常的寧安王。 “丟人?這可是光耀門楣的好事,怎會丟人?為夫去看看……” “不用了,燕卿那孩子一下朝便去找白兒了,畢竟自白兒去汴州后,他們已經很長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