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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任何手段。包括rou體。 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時候發生的轉變,實在有些令人難以接受。但似乎。這又是一種情理之中的必然,她不是正道中人,手段花樣百出是正常。 我在偶然之中看到了她和海關高管之子袁威在一起,她也發現我了,但僅僅是一笑而過,再用實際行動告訴我什么叫“英雄難過美人關?!?/br> 袁威迷戀她的美色,同意把我那批藏有貓膩的家具送出海關。這都是索菲婭的功勞。 原本我已經讓歡顏代我簽收了快件,這其實是我想用她秦家長媳的身份運送貨物,所以她簽的字其實是一份協議。 我的貨物并沒有靠岸。只是途徑香港轉道要過海關而已。五號倉庫的東西。不過是我用來迷惑秦漠飛他們注意力的殘次品,因為他們聽到風聲盯上我了。 本來這一切天衣無縫。然而索菲婭不經意的曝光引起了歡顏的懷疑,她似乎發現了我毒梟的身份。原本我一直沒露面,但因為假意放出去的煙幕彈被歡顏識破,她意識到我在利用她了。 不得已,我把她打暈帶上了貨輪,準備帶她一起回魔都。帶著她一起,秦漠飛那邊的人不會輕舉妄動,再有,既然她已經猜到我的身份,我也就不瞞她了,想讓她看清楚我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 在她面前隱藏了這么些年,我也確實累了,都快忘記自己是戴著面具在生存了。 歡顏醒來的時候我正在拉小提琴,因為心里惶恐,想用小提琴的音律把這感覺壓下去,也希望她聽到這聲音能想起當初我第一次拉琴給她聽的時候,那會兒我們關系很曖昧。 她一睜眼就用一種痛心和質疑的眼神看著我,我知道她已經肯定了我的身份。其實這不難猜,秦漠飛和阿飛的動作那么大,索菲婭又曝光了,她一定能想到。 她看了很久問我,用篤定的語氣問我,“三哥,這一切到底是為什么?” 那聲“三哥”令我心頭一陣酸楚,于是什么都不想瞞她了,跟她說,“歡顏,人有的時候是無法把握自己的,有可能逆流而上,有可能隨波逐流,都沒有絕對?!?/br> 我算是默認了,在她面前,任何隱瞞都沒有用了,我不想。她變得很驚愕,很難以置信,可能是希望我否定。但我做不到,這面具戴得太累了。 她沖我嘶吼,咆哮,質問我為什么要走這么一條路。我多想告訴她所有,告訴她我的迫不得已和掙扎,可我講不出口。一個四十歲的男人,怎好在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面前找借口和理由。 她怒了,口無遮攔地道,“你把我帶來這邊做什么?挾持我?發展我成為你的下線幫你販毒?” 我被她這話刺傷了,我這輩子害了千千萬萬個人,卻從沒想過要害她沈歡顏。她真就那么的眼盲嗎,看不到我對她那份狂熱執著的心? 我不想做任何解釋,直接丟了一把槍在她的面前,讓她立刻馬上殺了我。殺了我,黑三角因我而起的風云就算平息了,而秦漠飛也算是清理門戶了。 她被我嚇到了,盯著地上的手槍退了好幾步。但我不打算放過她,一步步朝她緊逼,我想看看這個令我愛得神魂顛倒的女人到底還有幾分在乎我。 她被我逼得無路可退,嚇哭了,淚眼婆娑地看著我一臉委屈。 而我依然憤恨不平,她怎么能夠理解我的苦衷,我的痛苦。在當年那種情況下,我若不逆天而行又怎么爬得起來,怎么能夠給死去的母親報仇。 但這些她都不懂! “你會掉腦袋的,會被槍斃的你知不知道?”她哭喊道,對我痛心疾首。 我心瞬間就軟了,把所有的戾氣都收了起來,她還是舍不得我的,還是留了幾分惦念給我的。 我忽然間釋懷了,撿起腳下的小提琴拉了一首給她聽,我想讓歡顏知道我內心的悲壯和迫不得已,所有的一切都不是我想要的。 琴音一結束,我就把小提琴扔了。自此之后,我絕不會再為任何一個女人拉小提琴。 歡顏哭得很傷心,哭得我不忍心對她態度惡劣了。興許我死了過后,秦家又會掀起一場風云,屆時她可能會曉得我墮落的緣由,希望那個時候她不要再厭惡我。 關于家具的事情,我也把真相告訴她了,她還是覺得自己受騙了。 我無法反駁,給她講了一種沒有腿的飛鳥,跟她說,我就是那種沒有腿的飛鳥,若非死去,否則永不落地。 這也表示我對抗阿飛那邊的人的決心,若非我自愿,否則他們斗不過我! 在游輪上,我沒有再隱瞞歡顏半點,甚至把她帶進了我的控制室。這是我的神經中樞,大部分的交易就是通過這里完成的,她是個聰明人,知道其中厲害關系。 當著她的面,我還交易了一次毒品,就是為了安撫北美那邊的大佬。這一切歡顏是看在眼里,恨在心里,她對我真真實實地反感到了極點。 我故意的,我想把自己丑陋的一面徹底曝光在她面前,這才是真實的我,一個掙扎在善與惡邊緣的男人。 從香港到魔都需要兩三天的時間,我們航行得很慢。主要是因為歡顏,想跟她多待一會兒,看看海上的風景。以我這身體狀況,可能沒有下一次了。 我很珍惜和歡顏獨處的時間,看著她,心里就像是多了幾分慰藉,覺得什么都不重要了。她雖然唾棄我,但終究沒有把行蹤告訴任何人,包括秦漠飛。 她始終堅持認為我利用她,算計她,這些我都不置可否。因為我就是不甘心她對我的淡漠,所以才用她秦家長媳的身份來運送這批家具。 這段時光在我往后的日子里,想起來都是溫馨的。歡顏一個溫性的女人,硬是被我氣得暴跳如雷,像一顆高爆手雷似得隨時都能炸開。 而我特別迷戀她生氣時的樣子,很生動,更主要是她會生氣是因為還在意我。 貨輪還沒有到魔都,我就聽到薛家傳來消息說阿飛派人早已經盯上了我們,在碼頭邊守株待兔呢。我聽后很不以為然,我跟他們玩了一二十年的游戲,早已經不把他們當回事了。 我們在公海處時正好是夜里,黑燈瞎火好辦事。我調了直升機過來接我們,而后直接坐觀光游輪離開了。是程婉卿來接我們的,她看到我帶著歡顏臉就黑了,但礙于顏面也沒有發火。 我故意帶著歡顏繞道去東海碼頭看了眼那些還在等候我們的警察,她頓然就明白了我們半道上換直升機的原因,于是對我的鄙視更多了幾分。 其實這才是真真實實的我,希望她明白我并非是個坐以待斃的人。 回城的時候我遇到了阿飛,他撲空了,所以臉色十分陰霾。我本想再跟他玩一下貓捉老鼠的游戲的,但因為歡顏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