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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續命,一舉兩得。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 我是正月十五這天上午采集造血干細胞的,慕少卿他們架了很大的事預防我出意外,結果我身體一點兒事沒有,反而覺得輕松無比,可能是做了點好事心情愉悅。 晚間的時候,我和程婉卿受邀參加了一個拍賣會,這個拍賣會上的東西都是寶石玉器,是全球的各個礦山里出來的最具有紀念意義的寶石。 我本不想來的,但聽說拍賣會上有一顆名為“心之痕”的雞血石很漂亮,我想到歡顏剛生了孩子,應該要送個禮物給她,于是準備拍下來。 程婉卿知道我這點小心思,全程都黑著臉很不開心。于是在拍賣會剛開始拍一只翡翠玉鐲子時,我就拍下來送給她了,價值兩百多萬。 她拿到實物時看了很久,意味深長地看我一眼道,“馳恩,得到這禮物,我是先謝你,還是先謝沈小姐呢?” 我沒有理會她,但因她的話莫名升起一股無名之火,壓在心里十分難受。也許我們都愛錯了人,但不可否認的是,她對我開始因愛生恨了。 拍賣會上一共拍了二十多件物品,我以不菲的價格得到了那顆“心之痕”的雞血石,拿到的時候就有些愛不釋手,這里面有一縷紅紅的像血一樣的東西在浮動,所以很珍貴。 我想到了把這雞血石做成一條鏈子送給歡顏,也不曉得她喜不喜歡。于是從拍賣會上一出來,我就拉著程婉卿找到銅鑼灣這邊一個著名的珠寶設計師,問問他能否在最短的時間里把這個雞血石做成項鏈。 他拿著雞血石看了很久,畫了個草圖給我看,說最快也得明天下午才能拿。我尋思明天會魔都,時間正好,也就同意了。 從設計師家里出來的時候,程婉卿走在我身后,埋著頭一句話都不說。我本想再讓她陪我去買點嬰兒用品,但看她這狀態也就作罷了。 快到醫院的時候,她終于沉不住氣了,走到我面前滿眼怨念地看著我,“馳恩,你是不是這輩子都要跟沈歡顏杠上了?哪怕她不給你一點反應?” 我蹙了蹙眉道,“又怎么了婉卿?” “我只是覺得你很過分,你明知道她是個有夫之婦還要去招惹,你能安安心心地成全他們兩個嗎?天底下那么多女人,你何必栽她身上呢?” “婉卿,歡顏生了孩子,我作為她的三哥買個禮物難道不應該嗎?” “三哥?你是真把自己當做哥哥?”她挑眉冷冷看著我,這態度令我十分生氣。 我沉著臉說了句,“婉卿,你還是要記住你的位置和身份,不該管的事情就不要多事。你知道我這個人脾氣不太好,有時候講話重沒分寸?!?/br> “……好,好,我確實應該記住自己的身份,不能夠逾越。我以為在你身邊這么多年,我們倆即使沒有愛情也有親情,原來你始終把我當你的下屬?!?/br> “你變了!” 我沒再理會程婉卿,迅速走進了醫院里。她身上的怨念越來越深了,我覺得再這樣下去我們倆個可能會成為陌路,甚至仇人,我真不希望變成這樣。 這夜里程婉卿沒有再回病房來看我,我一夜未眠,思及身邊的這些人,好像離得越來越遠了。 塔納,索菲婭,以及程婉卿,從一開始的徹底服從變得頗有意見,難道是我威嚴不夠了么?還是因為我病入膏肓,他們覺得無所畏懼了? 這個認知令我很不舒服,我不允許身邊的人背叛我。 …… 拿到雞血石項鏈的時候,我盯著看了許久,十分漂亮。鏈子是鉑金的,很普通,但重點在于這雞血石,攤在手下的時候那血絲好像在浮動,看得人熱血沸騰。 我小心翼翼把鏈子裝在了盒子里,腦子里幻想著歡顏戴上這鏈子的模樣,一定很美。 我們的飛機是五點多的,慕少卿本來讓我多留一段時間,但我忍不住要回魔都了。他一直在盯著我,讓我盡快來醫院候著,盡早換肝。 我有些啼笑皆非,因為肝源都在兩個患重病的人身上,取誰的都好像很殘忍。 洛小七從頭至尾都不曉得我在慕氏醫院里,不過我離開的時候有看到她,她在跟一個男子打架,為一個被男子推到的老婦人打抱不平,就在醫院大廳里。 那男子一身膘rou氣勢洶洶得很,哪曉得她一個過肩摔把人給摔倒了,還義正言辭地訓那家伙。我忍俊不禁,這女孩也不像她表面上那般文靜。 我和塔納坐飛機回魔都,程婉卿則回了美國,那邊工作繁忙,也不能沒有個人看著。 飛機到達東區國際機場的時候是傍晚七點多,這邊又下去了小雪,天陰霾得很。我很少在正月里看到下雪,但魔都這一兩年的天氣都特別詭異,總是忽冷忽熱,節氣紊亂。 是索菲婭來接的我們,她看上去心事重重的。塔納看到她時眼神很深邃,想說什么又礙于我在邊上,就一直悶悶不樂。 我借口說累了,就坐在后座上假寐,讓塔納坐在了前面去。行駛中,塔納以為我睡了,就小心翼翼地伸手往索菲婭那邊探了一下,她狠狠瞪了他一眼。 塔納安分了,下意識回頭看了眼我,我微瞇著眼,眼底余光看到了他眼底一抹涼涼的寒光。這光芒令我很不舒服,有種被算計的感覺。 大概,他真的有什么想法了吧,我得多個心眼了。 索菲婭直接把我送到了四合院,幫忙把給歡顏買的禮物搬下來過后,就又上了車,跟我道,“jon,我把塔納送回酒吧,等會兒就回來?!?/br> “去吧,開車小心點?!?/br> 我擺擺手讓她們走了,回到書房時,我立即打開了rich酒吧的所有監控。他們倆暗度陳倉沒關系,但若把主意打到我頭上就不可以了。 酒吧里面一切都很正常,琳達在大廳里轉來轉去忙得很,索菲婭和塔納還沒有出現在畫面中,我在等他們倆。等待中,我撥了個電話給歡顏,已經正月十八了,她可能回到公寓了。 電話很快接通了,里面傳來了歡顏溫柔的聲音,可能是生了孩子的緣故,多了幾分親切?!叭?,是你嗎?” “歡顏,我回魔都了,這些日子也沒顧得上給你打個電話,真的很對不起?!?/br> “你看你,怎么去治病也沒跟我說一聲???身體好些了嗎?” “當時病情突發太快,怕你擔心就沒說,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去看看你和孩子,我給你們帶了不少禮物?!蔽移炔患按氐?,想把雞血石項鏈送給她。 她支支吾吾了半天,才道,“三哥,我這兩天不太方便,不然等過些天我去看你吧?!?/br> 她一句話像在我熱血沸騰的心上澆了一盆冷水,拔涼拔涼的。我回來魔都就是為了想看她一眼,誰知道她是這樣的不待見我,看都不愿意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