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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意思歡顏,讓你看到了我斯文掃地的一面?!?/br> 她聳了聳肩,很不以為然地道,“沒事,我先回避一下,你處理好了自己在說吧?!?/br> 而后她就走出去了,我就如霜打的茄子一樣焉了下去,勒令琳達快點把衣服穿了出去。她十分嫵媚地沖我一笑,道,“老板,下次需要了再找我,我不收你的錢?!?/br> ps 謝謝寶貝兒打賞,愛你們 第577章 番外.求和 歡顏再次進來的時候,我已經換上了西裝,恢復了道貌岸然的樣子。但還是有種莫名的心虛。像做壞事被她抓了個現行似得特別難為情。 她比我還尷尬,眸光閃躲著不知道往哪里放,最后訕訕道,“那個……我是不是來得很不巧?” 我故作不以為然地笑了笑?!安?,你隨時隨地都可以里我這里。沒有禁忌?!蔽艺f著還到櫥柜邊倒了兩杯紅酒,遞了杯給歡顏以掩飾尷尬。 我問她怎么大半夜過來了。還看到了我丟人的一面。 她搖搖頭說這在夜店很正常,男人么。 這話令我無言以對。其實我想解釋一下自己并不是這個樣子的人,但思來想去,這樣的行為都是不爭的事實,解釋還有用么? 她站我面前遲疑了一會兒,不安地看我眼,從包里拿出了一份請帖遞給我,“這是我結婚的喜帖。字是我親自寫的,那個‘恩’字沒有寫好?!?/br> 喜帖? 我心瞬間像被一把無形的刀戳了一下似得,把我剛才所有的尷尬和窘迫都給痛跑了。我默默接過她的喜帖。翻開看到了上面娟秀俊美的幾行字: 送呈秦馳恩先生親啟 謹訂于二零一六年(農歷)八月初一(星期四)為秦漠飛與沈歡顏舉行結婚典禮 恭請你的家人光臨 …… 這喜帖上的每一個字。每一筆畫,都像是一把刀似得戳在我的心頭。我的心瞬間疼得難以呼吸了。我偷偷深愛著的女人,竟然親自來給我送請帖,這叫什么事? 我眼底余光偷瞄了眼歡顏,看到她一臉期盼地看著我,她一定是想得到我的祝福。而我怎么祝福她,她未婚,我尚能在她左右鞍前馬后,倘若她結婚了,她再受傷我又如何去安慰,如何去保護? 我真的不懂,秦漠飛把她傷得那么重,她心里真就一點兒不介懷嗎?是否真愛就是這樣,不顧一切,飛蛾撲火…… 終究,我還是不甘又不平地問了句,“歡顏,你已經下定決心要跟他結婚了嗎?” 她重重地點了點頭,鏗鏘有力地道,“嗯,所以還請三哥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再跟漠飛斗下去了,我不想看到你們倆個最后兩敗俱傷?!?/br> 三哥…… 這兩個字我很久沒有聽到她喊了,然而她為了得到我的祝福,為了不讓我和秦漠飛斗下去,居然跟我低頭了。所以,她到底是為了結婚送喜帖,還是為了秦漠飛來跟我講和? 怎么能夠和呢,我和秦家的恩怨刻骨銘心,怕是到死都不會釋懷。她并不懂這其中一切,所以才用這么幼稚可笑的辦法來暗示我,我應該成全她么? 歡顏啊歡顏,我要如何待你呢? 我沉默了很久,才涼涼一笑,“我好像很久沒有聽到你喊我三哥了,很親切?!?/br> “三哥,你和漠飛……” “歡顏,你有沒有覺得我很惡心,一方面說著喜歡你,一方面卻在跟別的女人風花雪月?” 我知道她想跟我提秦漠飛的事兒,但我沒興趣談,就岔開了話題。我和秦漠飛的事僅僅是我們倆之間的事兒,跟別人無關,尤其是她。 但她似乎很堅持,繞來繞去還是繞在了關于秦漠飛的話題上,她跟我講,“三哥,我希望你不要和漠飛再鬧下去了,何必呢,都是一家人?!?/br> 一家人,呵呵! 歡顏顯然一點兒不了解我跟秦家的恩怨,她還一門心思以為我和秦漠飛僅僅是商業上的競爭對手罷了。 于是我講了一句令她有些不開心的話,“歡顏,我們不是一家人。我跟你說過很多次決不會輕易放手的,你如果怕他受到傷害,那就讓他再強大一點,要么他摧毀我,要么我摧毀他?!?/br> 她一愣,很落寞地道,“你們一定要爭個你死我活嗎?” 我故意道,“那也不一定,如果你離開他,我興許可以放手?!?/br> 我知道她不會離開的,就是想看看她的反應。她果然是炸毛了,沉了臉寒了眼,眸光陰鷙地看著我,那原本被她強壓下去的恨意瞬間就表露在了臉上。 我覺得很悲涼,她果然是很牽強地來求我,估計那聲“三哥”也是很痛苦地喊出來的。 她呵斥我,而我也在義正言辭地反駁,我像是跟她杠上了似得毫不退讓,而她也步步緊逼,絲毫沒有低頭的意思。我這才看到,她軟弱的外表下,其實有顆十分頑固的心。 最后她不想跟我爭下去了,要走了,寒著臉問了我一句,“三哥,他若某一天真的一無所有,你是不是會趕盡殺絕?” 我想了想道,“不需要我動手,很多人會處理他的?!?/br> 秦漠飛一身樹敵無數,他若不死在我的手里,也一定不得善終。太多的人想要他的命了,他縱然是厲害的,但“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濕鞋”的道理? 歡顏聽后沒有說話,默默地轉身離開了,我偷偷跟她到了酒吧外面,但始終沒叫住她,就那樣看著她單薄消瘦的背影消失在暮色之中。 我可能真的是涼薄無情的人吧,知道她是來求和,想得到我對她的祝福,然而我吝嗇講這種話,也不想放過秦漠飛,因為我真的做不到。 接下來的日子,我這身體里仿佛埋了顆高爆手雷似得,一直都處于高危狀態。每一天都像是在煎熬,我十分恐懼現在的生活,感到絕望。 于是我回了黑三角,只有在這個地方,我才能立于絕對主宰的地位。我調配出了今年里的第一批t2-1,至于t3-1,我已經不打算研制了。 我可能活不了多久了,再作孽也沒有必要,先暫時把那些靠我生活著的毒販養著,以后的事兒以后再說吧。 公司那邊的事情我都交給了程婉卿,她在行事作風比我更果斷,經常會在我的決策上錦上添花。成業集團那邊的事物也是她在暗中處理,我就在黑三角養身體,準備把身心都放空,到時候有十二萬分的精神去參加歡顏的婚禮。 沒錯,我還是認慫了,舍不得她難過,準備去參加她的婚禮。做不到全心全意祝福,但她若覺得幸福,也是我期盼的。 這一世,她若安好,便是我一生所盼。 大概是七月份的時候,距離歡顏婚禮還有一個月時,商穎給我打電話了,她的情緒似乎很不好,跟我發了一頓牢sao,說我為什么不去爭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