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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怕的心思,也就沒再打擾她了。人有些時候就是那么的軸,認定了一件事怎么都不回頭,除非碰壁。 我離開醫院過后回到了公司,接到了秦漠楓的一個電話,很突然。他雖然在幫我管理酒吧,但很少跟我單線聯系,知覺告訴我有事情。 接通后,話筒里傳來他冷漠依舊的聲音,“三叔,我看到了一個人?!?/br> “嗯?” “好像是商穎,還帶著一個小孩六七歲的小孩?!?/br> “你確定?”我頓時愣住了,那個六七歲的小孩,會是我的孩子嗎? “不太確定,不過應該是她,身邊還跟著杰西,在拉斯維加斯一家賭場看到的?!?/br> “……所以你又去賭場了?” “小玩了幾把,賺了幾千萬而已?!?/br> 秦漠楓好賭這事很多人不知道,但我知道,他本就在拉斯維加斯,這是全球知名的賭城,很多大的賭城都留下過他的足跡。好在他從來沒輸過,我也就不管了。 我跟他寒暄了幾句就掛了,心里頭莫名有些慌張。這么多年了,第一次有了商穎的消息,我卻不太敢面對了。但我還是瘋狂地想知道那孩子是不是我的。 于是我立即定了去美國的機票,準備在杰西所在的小鎮去攔截他。正好上次他出賣我的事兒還沒有了結,一并處理了。 我是下午兩點多的飛機,到紐約國際機場的時候正好午夜過后,這邊往返的人還很多。當我拎著小行李箱從機場出來的時候,眼前忽然掠過一道嬌小的影子,很快,好像是商穎。 我愣了下,連忙快步流星地追了過去,一直跟到了機場外的十字路口,卻把人跟沒了。我杵在昏暗的十字路口,心里頭頓然間拔涼拔涼的,說不出來是什么滋味。 第533章 番外.尋覓 杰西所在的小鎮是紐約最臭名昭著的地方,這里的人大概是被他蠱惑得失去了方向,終日沉迷在醉生夢死的幻覺里。所以這小鎮周邊十分不平靜。燒殺搶掠的事情屢有發生。 警察對這地方已經失去了耐心,所以只要這邊不出現什么大事情,他們一半都睜只眼閉只眼的過去了。 這小鎮白天幾乎看不到人出沒,一到夜里就熱鬧得很。所以這邊的應召女很多。都聚集在路燈下,個個濃妝艷抹。對著來往的居民們搔首弄姿。 聽說這里最好混的有兩種人,一種就是應召女。一種就是毒販,因為需求量大。 其實我很后悔把t2-1給杰西。他所在的地方會把這東西的壞處表現得淋漓盡致,讓我深深意識到自己是一個多么惡心多么渣的儈子手。 我到的時候正好是傍晚,這邊的居民已經陸陸續續地出來了,都朝著杰西那所酒吧而去。那地方就像是他們的集中營,所有吸毒的人都要在那邊去拿毒品。 我也進去了,找了個不太引人注目的地方坐下,要了一杯白蘭地。準備守株待兔。如果杰西真的跟商穎在一起,我會見見她,問問孩子的事兒。以及當年她為何要跳樓的原因。 如果那真的是我的孩子。我一定會要回去,我絕不讓我的兒子重蹈覆轍。商穎如何生活我沒辦法為她做選擇。因為當年她就沒有選擇我。而孩子是我的,我會為他鋪路。 酒吧的人越來越多,很快就座無虛席了,里面都是美國本土的貧民,坐在那里高談闊論,罵奧巴馬不管他們,罵上帝對不起他們這些良民。 我就靜靜聽著,仿佛看一個世紀大笑話一樣。很多國人不會知道,在無數人向往崇拜的美利堅,也有如此陰晦不堪的地方,把人性的丑惡赤裸裸地展露出來。 應召女郎的情色交易大都是在酒吧里完成,因為她們收費僅五十美元,沒有能力去客棧消費。所以,如果喝酒的時候聽到什么奇怪的聲音和看到什么激烈的動作,那都很正常。 就比如現在,我面前的第二張沙發上,一對男女就在眾目睽睽之下做活塞運動。男的可能磕了藥,在歇斯底里地大吼大叫,亦瘋狂地撞擊著那個滿臉濃妝的女人。 諸如此類的交易自然不會太過享受,應召女郎們都只為了賺快錢,能多一個客人是一個客人。所以那女人很著急,不斷地咒罵著那個趴在她身上持久力超長的男人。 男人雖然磕了藥,但神志是清醒的,被罵了幾句過后,忽然起身抬手一耳光朝那女人抽了過去,隨即罵了那女人一句“婊子”。 要知道,在這種地方混跡的女人都不是軟角色,背后有人在cao控著她們。所以這女人翻身而起,直接一腳就朝那男子狠踹了過去,大概是踹在他腫脹的地方,頓時哀嚎一聲就蜷了下去。 女人并不解氣,沖過去問男子要錢,男子一臉怒容,緩過來過后抓起女人的頭發就拳打腳踢了起來,打得那女人不斷地嘶叫,一下子引來了很多應召女郎。 小鎮上的這些應召女郎都很團結,此時看到姐妹被打,立即就結伴沖了過去。我估計那男子也是個混子,轉頭一吆喝,四下里又有幾個男子沖了過去,不由分說抓起酒瓶就亂打這些女人。 整個酒吧因為群毆而變得十分嘈雜,我身邊都飛來了好幾個酒瓶子,砸得一地都是玻璃渣。酒吧的保安壓不住這場面,眼看著要出人命了。 我在糾結要不要管這破事,畢竟我不是那種沖動型見義勇為的人,不愛惹事。只是看到那幾個應召女郎被打得頭破血流,頓然間有些于心不忍,糾結再三還是走了過去。 我沒有跟那家伙廢話,直接一把拽過其中跳得最高的那個人拿槍抵住了他的頭,打開了保險?!敖兴麄兺O?,否則子彈會從這里穿透?!?/br> 在酒吧逞能的人都不是什么硬茬,喜歡欺軟怕硬,所以看到我拿出槍立即就慫了,全都住了手,抬頭虎視眈眈地瞪著我,還一臉蠻橫。 這樣的人我看得多了,很不以為然。我瞧見三五個女人都被打得頭破血流,就用槍托狠狠砸了一下這家伙,道,“把錢全部拿出來?!?/br> 這幾個混蛋身上沒多少錢,于是我讓他們把值錢的東西全都拿了出來,比如手表,金鏈子什么的,堆了一大堆。這些家伙沒錢,但穿戴的東西還有像樣的,可能是搶來舍不得賣的。 我估摸總價值也有好幾萬美金,就斜睨了下一個受傷較輕的應召女郎,問她,“這些錢夠看傷了嗎?” 她怯懦地看了我一眼,又掃了眼桌上那一堆錢和物,點了點頭,“夠了!” “帶她們走!” 這群混子這時候認慫,轉頭就會找她們晦氣,我十分清楚這其中的潛規則。于是幾個女人就拿起那些東西攙扶著離開了酒吧,她們剛出去,門口就傳來了幾聲干癟的掌聲,像是在諷刺我。 我回頭一看,是杰西跟他的保鏢進來了,臉上掛著一股詭異莫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