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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接手就連續打了三個噴嚏,鼻涕泡都給冒出來了,糗得一臉尷尬。 她抓起紙巾擦了擦臉,火急火燎地去買單了。我就坐在桌前看著她那纖瘦的背影,真真是悔到腸子都青了。如果我沒有干那愚蠢之極的事兒,那么她就有可能會是我的女人,唉! 沈歡顏最后把我送回了rich酒吧,我上樓后她才離開,好像是往蘭若酒店那邊去的。電梯上升的時候,我尚能看到她絕塵遠去的車影,如一道火紅的烈焰似得掠過。 酒吧里面喧囂依舊,我坐在吧臺邊喝酒,回味著剛才那美好的一切,心里頭依然熱血沸騰。歡顏的一顰一笑都牽動著我的敏感神經,我滿腦子都是她的音容笑貌,揮之不去。 “老板,陳酒來了?!蔽艺胫?,身后傳來塔納的聲音,他是負責酒吧的經理,同時也是我的保鏢。 我回頭看了一眼,瞧著陳酒就靠在樓梯邊,正若有所思地看著我。于是我又讓服務生倒了一杯酒,端過去給了他一杯,還跟他碰了碰杯子。 “找我什么事?” 陳酒一般不會找我,找我就沒好事。最近魔都的動向不太明朗,所以我也收斂了很多。再有,白鯊一死,我屏著的那口氣像xiele很多,開始反省自己的所作所為了。 陳酒抿了口酒,朝樓上努努嘴,“不換個地方說話嗎?” “走吧!” 我倒是很好奇他能跟我說什么話,畢竟我們倆之間的關系僅僅是互利,別的一點兒都沒有。再有陳魁私自抬價的事情也惹怒了我,我都沒怎么給他貨了。 上樓后,陳酒自己就坐沙發上去了,擰著眉一臉糾結。我從抽屜里拿了兩只雪茄過去,跟他一人一根。他接過雪茄看了看,又放下了。 “我還是不太習慣這洋玩意,三爺,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我今天來找你是想跟你合作?!?/br> “嗯?” “我知道你憎恨秦家,而我也憎恨秦漠飛,他殺了我爸和他幾個弟兄也就罷了,現在又在對我的夜總會下手,這他媽的做得也太過分了,是可忍孰不可忍?!?/br> “你有什么能力跟我合作?” 我忍不住笑了下,且不說商穎是因為他爸和那幾個混賬兄弟害的,但就他自身的實力我就瞧不上眼。小打小鬧尚可,干大事不行,我不會跟這樣的人合作的。 陳酒聽我這樣說,臉色頓時有些不好了,沉著臉許久才又道,“三爺,只要你說句話,我陳酒必然以你馬首是瞻。我同時還能說服薛家和甄家,到時候隨你調遣?!?/br> “你口氣倒是不小,那薛家和甄家是吃白飯的?” “我們也有好幾十年的交情了,只要你三爺說句話,我們全都聽你的?!?/br> “那我斟酌斟酌!” 以陳酒的本性,他哪里像是給人當小弟的人,他與此同時連帶拉了那么多人來墊背,這其中必然有什么不為人知的事兒,我不會那么傻的。 第528章 番外.疼惜 打發走了陳酒過后,我讓塔納去把恩格斯找來了。北美那邊的黑道很復雜,我暫時不想結那么多恩仇。否則到時候弄得四面楚歌就不好了。 我本身現在就有些高危,不想再生事,能智取的,絕不動武。 恩格斯來的時候。酒吧已經打烊了,我就在大廳里等他。他看到我一臉寒霜。氣呼呼坐在我面前端起酒杯就喝酒,一杯接著一杯。一點兒不客氣。 我倒不心疼這酒,反正回頭也會算在他的頭上。就讓服務生拿了兩瓶時間最長的白蘭地過來讓他喝。喝夠了才好談事,我一直都覺得聲色場所是促成交易的最佳地方。 等恩格斯喝得差不多的時候,我才正式提到了關于t3-1的問題,“t2-1沒辦法給你那么多,我還有別的市場要維護,但同時可以給你一部分t3-1?!?/br> “jon,你太狡猾。你居然用我的名義去殺黑森?!?/br> 恩格斯顯然無法釋懷我利用他一事,但這種事我若承認就是個傻子,杰西會出賣我。我又何必給他客氣?當初我們倆交易的時候。周圍的一切我都觀察過,沒有人和物看到那一幕。 于是我故意盯著恩格斯意味深長地笑了下。道,“你覺得我有那么必要去殺一個黑手黨教父?那都是我的生意小伙伴,我愛都來不及?!?/br> “但杰西一口咬定是你促使他去的?!倍鞲袼刮⑽读讼?。 “他說什么你就信什么?你好歹也是個黑手黨老大,就沒去打探過他是什么樣的人?再說了,死的是你的死對頭,你不服氣個什么勁?少了競爭對手,你就賺得更多?!?/br> “……jon,我知道你心狠手辣,但我希望你不要把心思動在我頭上,把我惹急了,就沒你這個朋友了?!?/br> “我們倆都是互利關系,我動你做什么?咱們中國有句話,‘你若安分就是晴天’,你應該去找個懂中文的人給你翻譯翻譯到底是什么意思?!?/br> 恩格斯的頭銜是世襲傳下來的,他爸和他爺爺都是黑手黨里位高權重的人,盤根深,所以我是不能夠動的。不過在他面前認慫可不是我秦馳恩的作風,軟硬兼施才行。 他見我沉了臉,于是擰著眉不講話了,至少沉默了一刻鐘才跟我道,“t3-1的效果會比t2-1厲害嗎?價格是什么樣的?” “你想想t1-1的作用和t2-1的比較就知道了,至于價格,北美那邊我不管,只要你不把這事傳播出去就好?!?/br> 果然,但凡能用錢解決的事情,那都不叫事。面對那些唯利是圖的人,利益往往是最有效的出擊方式。比如恩格斯,比如杰西,以及陳酒等人。 恩格斯被我說動了,同意了我的條件,我們倆這也算是化干戈為玉帛了。 他離開的時候跟我說,那個開紅色法拉利的妞兒挺漂亮的,我聽后眉峰一沉,跟他說那女人千萬惹不得,是我的。他笑了笑離開了,那笑容很猥瑣。 接下來的幾天,我都是在關注秦家的動向,也不曉得秦漠飛和沈歡顏要結婚的事情辦得怎么樣了,我心里很不是滋味,一天天的心心念念,感覺自己又到了那種情竇初開的年紀。 我陡然間想到了商穎,居然一點兒都不心痛了,僅有一絲懷念的感覺還在心頭蕩阿蕩。也不曉得是我太過于涼薄,還是我本就沒心沒肺,再或者,是因為沈歡顏的存在沖淡了對她的想念。 但這都不重要,因為逝者已矣,而我還活著。人活著每一天都是不同的,如非得要為過去的事情追悔懊惱,那我分分鐘能悔得肝腸寸斷。 再過些天就是秦斐然的壽辰了,按照秦家的傳統,我是必須要過去給他過壽的。但我不想去,跟這樣一個禽獸過壽,那九泉之下的mama一定不會放過我的。 不過我聽到秦靈素說秦漠飛會帶沈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