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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撲向了那群殺氣騰騰的人。他下手非常狠毒,一棍子劈下去的時候絕不會留情。 這一股子狠勁令我目瞪口呆,他居然在短短一刻鐘里撂倒了一片。地上的人雖然沒有死,但個個被打得血rou模糊,染紅了一地潔白的雪。 而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秦漠飛的表情,他猙獰著臉眸光陰鷙地從那群人身上慢慢掃過,從左到右,從前到后,仿佛x光一樣。他舉著染血的棍子指著那些人,任憑手臂上的血浸透了他的運動裝。 “老子警告你們,誰下次敢再欺負小楓,就不是今天這樣的情況了。我們秦家,弄死幾個人不在話下。你,你,你還有你,給老子小心點!” 我無法想象一個十二歲的孩子能講出這樣的話,絲毫不夸張,他的氣場足夠。但隨即想想,我不過十九歲,做過的壞事比他恐怖多了。 我們倆,在某種程度上很相似,所以我不忍心殺他了。 秦漠飛滿身暴戾的氣場震懾住了那些人,居然沒有一個人敢反抗。他還不罷休,忽然又揮起棍子朝那大高個身上狠狠一抽,打得那家伙一聲慘叫暈了過去。 他這才冷哼一聲轉身,快步流星地朝這邊走了過來。秦漠楓連忙起身跑了過去,一把就抱住了他的胳膊,“哥,哥你的手臂在流血呢?!?/br> “沒事,一點兒都不疼,咱們回家吧?!?/br> “回去大伯看到你這樣子會打死你的?!?/br> “不怕,我們從南院墻邊翻進去,只有師父看得到。他疼我,一定不會怪我的?!?/br> “哥,謝謝你……” “傻瓜……” 秦漠飛拉著秦漠楓的手從我車前直接走了,也沒瞧見我的存在。我遠遠地看著他們倆離開,心里頭有種說不出來的感慨,這些年,我好像從沒遇到一個能與我肝膽相照的朋友。 待他們倆走得不見了過后,我下車朝那一群無法動彈的家伙走了過去。 他們被秦漠飛打得很慘,斷胳膊斷腿是少不了的,一個個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他們看到我過去,以為我是去補刀的,都嚇得縮成了一堆。 我打量了一下他們,看到他們那奇形怪狀的發型和衣服,想來是一群混子。我在夜店看得太多,這些人與我而言就比較親切,于是我踹了踹其中一個比較清醒的黃毛。 “叫什么呢?你們都干嘛的?剛才怎么一回事?” “你,你誰???” “我問你呢,不想說?” 我隨手撿起了地上一根帶血的棍子,好像就是剛秦漠飛用過的拿一根,上面還滴答著血。這黃毛以為我要打他,連忙就招了,連爹媽姓甚名誰都說了。 原來,這群家伙是一家叫“金色大帝”的夜總會里面的打手,因為借了高利貸而找不到錢,就想到打劫秦家的人。他們瞅了很久瞅到了秦漠楓,綁架了他讓對方拿錢來贖,結果偷雞不成蝕把米,反被秦漠飛打成了這樣。 我聽后,頓時對這“金色大帝”夜總會產生了興趣。之前我想過,如果要摧毀秦家,就必須先滲透他們的根基。而要實施這些事,就必須先在魔都站穩腳跟。 這“金色大帝”養了這樣多的打手,那規模必然是不小的,倒是可以去跟他們老板聊聊。 第503章 番外.念想 從黃毛的口中,我了解到“金色大帝”的老板叫陳酒,是金門世家之一的陳家長子。一個城府頗深的人。我記得,在金門世家中,陳家的實力是最弱的,以經營賭坊和夜店為主。 陳酒掌管的“金色大帝”是魔都最大的一家夜店。里面包含ktv、酒吧、桑拿和餐飲,自然也是日進斗金的。在這樣的夜店。如果把t2-1推銷出去,那勢必會成為這場子里最誘人的東西。我把它列為了發展目標。 不過因為t2-1的影響力太大,我暫時還沒有批量生產的打算。我也怕。怕我犯下的罪孽太多,還不夠mama每日念經求佛來贖罪,到時候把她連累了就不好了。 黃毛幾個人的事兒,我并沒有報警,而是直接把他們載到了醫院里去,并且還幫忙支付了醫療費。于是他們幾個人視我為救命恩人,叫我三爺。 他跟我講了很多關于陳家的事兒。我才曉得秦家在生意上獨斷專行,惹惱了其他家族,這關系也是勢如水火。秦家也就和商家的關系稍微好點兒。都還是因為兩家聯姻的原因。 有些時候。小混混嘴里的話比任何當事人的話都來得客觀。黃毛幾個人一人一言,我就大概了解到了目前金門世家的發展趨勢。心理有數了。 我覺得,要掌控這幾家比掌控秦家要容易得多,所以我改變了計劃,決定先不動秦家。 我約見陳酒的時候,并沒有直接跟他見面,而是讓老a出馬,跟他拋了一根橄欖枝,先探探他的反應。這家伙比我年長幾歲,城府相當的深。 他是搞夜店的,早就經營過t1-1,應該賺得也不少。所以在老a提了t2-1的時候,他的興趣立馬就來了,馬上跟我邀約,但我沒有露臉,暫時吊著他的。 在魔都逗留期間,我看上了位于世紀商貿城的這家名為rich的酒吧,它的地理位置不錯,我想盤下來作為革命根據地,往后回魔都的時候,也有個消遣的地方。 我打聽到老板正是陳酒,于是又讓老a去談判。他可能急于跟我做生意,竟毫不猶豫地把酒吧以最低價轉讓給了我。我花了三千萬,從他手里接過了這酒吧,名字沒有改,就叫“rich”。 接手酒吧的時候,我和陳酒正式見了一面,他并曉得我的真實身份,我只是說他人都叫我“三爺”,于是他也尊稱我三爺,對我還畢恭畢敬的。 其實我曉得他這人也是個認錢不認人的主,他之所以對我示好,是因為t2-1還沒有批量生產出來,而老a給他調研市場的樣品他已經用完了。 陳酒還有個弟弟陳魁,比他小一歲多,但兩人習性不一樣。 陳魁主掌賭場,是一個脾氣暴戾的人。這家伙是個亡命之徒,我一看就知道,因為他身上又一種和白鯊一樣的戾氣,但他的智商比不得他。 我接觸他們倆過后,也暗地里找人調查了一下,一動一靜,也是一對不好惹的刺頭。我想要掌控他們,估計也就只有互利這個籌碼了。 而互利的最根本,無非就是走私、毒品以及軍火。這些東西對我來說都垂手可得,所以我前期跟他們合作了一次,讓他們看到了一點兒蠅頭小利。 當然,我所謂的蠅頭小利,比起他們開夜店要多得多了。 我看得出這一次合作過后,這兄弟倆對我就刮目相看了,很誠服。當然這也可能是表面上的,我倒是很不以為然,畢竟引起他們關注了。 我在魔都這邊呆了近三個月,ma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