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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以他遲暮之年是生不出來我這樣的孩子,他覺得母親背著他偷人了,活生生把身懷六甲的母親給掃地出門。 小的時候。母親說,她之所以生下我,只是想要爭一口氣。要用事實來證明我就是秦家的種。所以她委曲求全。十分痛苦地剩下了我,生的時候她還大出血了。差點死去。 所以打小我就和母親相依為命,跟她特別的親。她是個非常美艷的女人,哪怕是穿著最普通的衣服,也都掩不住她那出塵脫俗的模樣。 也正因為如此,走投無路的母親為了養育我,步入了風塵之地。因為在那里,以她的姿色能夠賺很多的錢,以便更好地撫養我,栽培我。 三五歲的時候,我并不懂迎來送往這個詞,直到上幼稚園了,一個很艷麗的女人來到我面前,用很不屑地語氣問我,“小鬼,你mama是不是在干那迎來送往的勾當?” 我當時盯著她看了很久,我記住了這張臉,也記住了她說的話,但我不懂,就點點頭跑開了。 回到家的時候我問mama,什么叫“迎來送往”的勾當,她一愣,隨即狠狠一耳光打在了我臉上。我被她一巴掌打在了地上,哭都不敢哭。 但mama哭了,坐在房間破舊的沙發上捂著臉傷傷心心地哭,哭了過后就把我拉過去抱著我哭。 我什么都不懂,只是怔怔看著她那被眼淚糊了濃妝的臉,覺得很厭惡,就莫名其妙說了句,“mama,你的樣子怎么這么臟???好惡心哦?!?/br> mama當時都顧不得哭了,只是用一種很怪異的眼神看著我,唇角不斷地在哆嗦。而后,她就把我拖進了隔壁的雜貨屋里鎖著,鎖了我一天一夜。 我深深記得,那時候我正好五歲! 一般孩子五歲時候的記憶很薄弱,但我很清晰。我記住了每天夜里跟mama同床共枕的男人的樣子,也記住了整夜整夜從他們那邊的房間里傳出的詭異聲音。 我們住的房子外面,很多人看到我都會這樣問,“小鬼頭,你一共有幾個爸爸???你mama昨天又給你帶了個爸爸回去哦?哪個爸爸對你好一些???” 他們問我的時候那笑容特別難看,像一把刀似得戳進了我的心里,于是我又跑到mama面前吼她,“我不要那么多爸爸,我不要那么多爸爸?!?/br> mama會被我歇斯底里的咆哮吼得面紅耳赤,而后她就會帶著我搬離到另外一個地方。但要不了多久,那些流言蜚語又會卷土重來,我又會傻乎乎去跟mama咆哮說不要那么多爸爸。 在我的記憶中,我們搬了無數次的家,每一次都如過街老鼠似得在別人鄙視和嘲諷中離開。我打小就看盡了世態炎涼,所以從不跟人交流。 我真正懂得“迎來送往”這個詞是六歲半的時候,并不是我會查字典了,而是因為mama認識了一個叫“白鯊”的男人,他跟mama說,從此以后不用過那種“迎來送往”的日子了,跟著他就好。 mama當時特別激動地把那個人介紹給我認識,但我非常不喜歡他,因為他一身戾氣,樣子也很丑,配不上我mama,也不像是一個好人。 但他跟我說了一句話,讓我妥協了,他說,“小鬼頭,以后你跟著我混,保證讓你賺很多很多的錢?!?/br> 錢是我內心深處唯一渴望的東西,我雖然很小,但也無時無刻不想著有很多的錢,這樣就能讓mama離開這個丑男人了。于是我被他打動了,問他要怎么做才能賺很多的錢。 白鯊跟我說,賺錢很簡單,只要把他的包裹送到他指定的一個地方,就會給我一筆錢。我并不曉得他讓我送什么東西,但我毫不猶豫地答應了,因為我需要錢。 他說送這種東西不能讓別人發現,尤其是穿制服的警察。我很不以為然地笑笑表示,只要我想躲開他們,那么他們就一定找不到我的,我躲貓貓的技術很高明。 于是白鯊就放心了,第一次就讓我送了一個兩公斤重的包裹,讓我送到一家名為rich的酒吧去,會有人接應我?;厝ミ^后,他就會給我一千塊人民幣。 那時候的一千塊對我來說就是一個月的伙食費,所以我迫不及待地背著包裹去那家酒吧。 不過在進地鐵的時候我真遇到了警察叔叔,挨個挨個檢查,于是我裝著肚子疼進了廁所,在里面一直待到了警察叔叔下班了才離開,順利地把包裹送到了酒吧里。 白鯊很痛快地給了我兩千塊,說我干得好。自此自后,為他送貨成為了我發家致富的目標,一千,兩千,五千……到最后他出手越來越闊綽,我也明白了送的東西是什么,那時候我八歲。 八歲的年紀,很多人還在父母的身邊撒嬌,而我沒有。我知道了mama的職業是夜店的“小姐”,她身邊的男人是她的情夫,也或者叫姘頭。 我知道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每每看到她被白鯊打得頭破血流的時候我就在想,我那親生父親怎么會那么狠,狠得連妻兒都不顧了。 白鯊不會當著我的面打mama,因為我送貨從來沒有失過手,他要依仗我。而我也以此去要挾他不準欺負mama,否則我就不送貨了,他很不屑地笑了笑,叫手下的人把我打得半死不活。 最后他揪著我的頭發咬牙切齒地跟我說,“不要試圖跟我抵抗,你和母親在我眼里連一只螞蟻都不如,別以為沒你送貨老子就找不到其他人了?!?/br> 這個混蛋把我打得半死過后,也把母親打了一頓,說她不會教育孩子。這一幕深深印在了我的腦海,令我刻骨銘心,我冒出了一種殺了白鯊的念頭,日漸強烈。 自此過后,我十分關注白鯊的舉動,也才弄明白他是黑三角的一個大毒梟,幾乎壟斷了整個亞洲的毒品市場。 他是個外籍華人,在東南亞一帶如土皇帝一般的存在。他有一支驍勇善戰的軍隊,全部是越南那邊出來的雇傭兵,個個以他馬首是瞻。 誠如他說,我若反抗等同于以卵擊石,但我依然瘋狂地想要殺他,無時無刻不想把他剁成rou醬。 白鯊并不固定在一個地方活動,這些年我和mama跟著他換了很多地方,從魔都到香港,再到美國。他一直想要開脫美國那邊的市場,但因為那邊有黑手黨坐鎮,所以他還是有些忌憚,就一直逗留在這個地方。 我討好他,讓他送我去最好的那家學校讀書,并保證會幫忙他打入那邊的市場。他當時沒有第二人選,于是就答應了,把我送進了紐約一家高等學府讀書。 在那里,我白天瘋狂地汲取著課本里的知識,夜里就幫白鯊運毒,這樣的日子大概持續到了我十二歲。我已經修完了整個高中的課程,懂的東西也越來越多了。 也許是我過早地接觸了那么黑暗的地方,我的心思也很陰霾。我終日想的就是打打殺殺,在這樣心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