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侄倆都不是好人,我不過是你們手里的一顆棋子,任你們擺弄的棋子?!?/br> 我怒急地掀開被褥想要下床,卻被秦漠飛一下子推到了床上,他一手捏住了我的下顎,臉慢慢欺近了我。nongnong的酒味從他唇齒間噴出來,在沒那熟悉的薄荷味。 我特別討厭這種酒味,會勾起我在夜店的一些回憶,混跡在那里的男人從來都是喝得醉醺醺的,能保持清醒的微乎其微。所以我反感,討厭。 我想逃,但逃不了,他捏著我的臉吻了過來,十分粗魯。冰涼的舌尖刺入我唇齒的時候,我幾乎都能感覺到他的震怒和冷漠,他的手捏得很用力,我很疼。 我被迫仰起臉,承受著他毫無溫度和柔情的激吻。他肆無忌憚地在我唇齒間掃蕩,狠狠的,兇殘的。我下意識地掙扎著,于是他把我舌尖咬破了,當齒間的血腥味蔓延開來時,他松開我,眼底竟是一片寒霜。 “你居然抵抗我?你以前不是很喜歡我這樣吻你嗎?以前在我身下承歡的時候,你也很歡愉啊?!彼湫χ?,伸手解開了腰間的皮帶,欺身朝我壓了過來。 我哽咽著,沒有再掙扎了,任憑他瘋了一般地刺進我的身體。他醉了,我不跟他計較,他想發泄就發泄吧,反正我在他面前從來就是一個卑微的玩物。 他寵我的時候能上天堂,虐的時候也分分鐘令我下地獄。 我死死咬著唇等他完事,完事了就好了,他累了,睡了,明天醒來的時候可能就不會生氣了。他理智的時候,絕不會跟我講這些傷人的話。 “叫啊,你為什么不叫?你已經這樣厭惡我了嗎?你是不是已經愛上他了?” 他摟著我瘋狂沖刺的時候,樣子真的就像惡魔,在無所不用其極地蹂躪我。這樣的情況下,我怎么對他表示歡愉,我已經疼得想要把他推開了。 “沈歡顏,你是不是在風塵之地待久了,骨子里也染上那種風塵之氣了?我大概是看錯你了,其實你不是那么清純,你這一切都是裝的吧?” “……你,你說什么?” 我一定是聽錯了,他怎么會這樣說我,他是我丈夫啊,他怎么能這樣說我?我驚恐萬分地看著他越來越血紅的眸子,他就是一個惡魔,一個混蛋。 情急之下,我狠狠一把推開了他,舉起手想抽他一耳光的,卻又不忍心,不舍得。我一遍遍告訴自己他喝醉了,他是喝多了才會這樣。 他支起身子的時候,那個地方沾著血。他那方面一直很厲害的,在這樣暴戾的情況下我會受傷,只是他沒有在意,他冷笑著一把拽過了我又欺身上來,比剛才更加瘋狂,更加兇殘。 …… 我以為醒來過后昨夜里的噩夢就終結了,秦漠飛也恢復正常了,可我錯了。他已經不在了,房間里依舊一片狼藉,活活一個被強暴的現場。 我坐起身盯著地上那帶著血跡的紙,特別的觸目驚心。如果他已經恢復正常了,那么這些東西不會在,更不會在我一醒來就看不到他了。 他昨夜里……難道是借酒發瘋的嗎?其實他沒醉? 我的心忽然間揪得好疼,疼得像被誰用刀在一下下地捅。受傷的頭也一陣陣劇痛傳來,是那種難以忍受的脹疼。我抱著雙膝蜷縮在床上,盯著虛掩的門口,有種被摧毀的恐懼。 他在哪里?今天是年初一啊,他去哪里了? 耳邊隱約還有鞭炮的聲音,此起彼伏。原本該是歡沁的一個新年,竟然過成了這樣。我仔細想了想,和秦漠飛在一起的日子里,我就沒有順順利利地過過新年。 是否真的是秦家的門檻太高,我的福澤太淺,受不得這種福氣? 我越想越難過,以至于頭疼得像是要爆炸似得。我正準備再躺下時,胃里忽然一陣翻江倒海,一股酸味迅速從喉嚨冒了出來。我慌忙跳下車,飛一般沖進了洗手間里,對著馬桶哇哇地吐了起來。 我不知道吐了多久,吐得癱坐在地上都站不起來了才止住。一抬頭,就感覺這洗手間在晃動,腦袋一陣陣的天旋地轉。我嚇得尖叫了起來,抱著馬桶不敢撒手。 不一會,門外響起了開門聲。我以為是秦漠飛來了,連忙轉頭過去看時,才發現是秦語過來了,她跑過來時看到地上那一片狼藉愣了下,才朝我跑了過來。 “嫂子你這是怎么了?” “我頭暈,站都站不起來?!?/br> 秦語一靠近我就抱著她,像溺水的人抱了跟救命稻草似得。她沖了馬桶里的穢物,接了溫水給我漱口后,才把我扶出了洗手間。我發現自己一身都在哆嗦,跟篩糠似得。 再次躺上床,我一句話都不想說了,身心都難受。秦語默默把地上的狼藉處理了過后,在過來坐在了床邊看著我,動了動唇,她欲言又止。 “你哥呢?”我忍不住開口問她了,因為這些年秦漠飛都沒有對我如此過分,我想不通。 “哥帶孩子們去玩了,一大早就走了?!?/br> “……” 如果秦語說他忽然有事去忙了,或者有應酬了,我尚能自己欺騙自己一下??墒恰?,他昨夜里根本沒有醉到失去理智,他只是借了個機會而已。 原來我已經是如此尷尬的存在了,他根本都不在乎我了。什么愛,什么情,都被他瞬間摧毀了。 我輕輕地扯了一下被子,把身體完全裹住了??晌乙琅f很冷,壓不住從心頭冒出來的寒冷,像忽然間掉入了冰窟窿里,無法控制地打著哆嗦。 秦語給嚇到了,連忙又給我弄來了一床被子蓋住,“嫂子,這大過年的你和哥之間到底怎么了?看你臉色這么差,我送你去醫院看看吧?” 我搖了搖頭,“不用了,把電話給我好嗎,我給他打個電話?!?/br> ps 謝謝寶貝兒們的打賞,愛你們!對不起今天有點兒晚了,兩章連更哈。 第439章 涼薄 我回酒店公寓了,是秦語送我來的。我給秦漠飛打電話沒有打通,他一直沒有接。這令我想起了當年我瘋狂尋找小凡時給他打電話,也是這個樣子。 有些傷口,不去想就不覺得疼??梢坏┗貞浧饋?,那真的如排山倒海一般襲來。令我撕心裂肺。我想起了mama,想起了來不及出世的孩子。想起了秦漠飛的殘忍和狠毒。 于是我走了,在大年初一真正意義上的離家出走了。這是我人生中最諷刺的事兒。 我把秦語強行趕走了,自己一個人過著被子坐在陽臺邊發呆?;叵胫蛞估锴啬w講過的話。他說我在風塵之地待久了,骨子里也淌著風塵味。 這樣的話是他第一次說,就如一把尖刀似得刺在我心頭,傷得我體無完膚。原本我在他面前一直都自卑著,因為那段黑歷史,因為我配不上他。 而他一次次跟我講他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