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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許!你是不是一定要死在她手里才罷休,她就是禍害你不知道嗎?但凡有一天她恢復記憶了,知道秦漠飛的事兒跟你有關,她會放過你嗎?” 在提到秦漠飛時,秦馳恩的臉變得十分陰霾,眸光陰鷙地盯著程婉卿,全身上下透著一股不怒自威的霸氣。 我估計這是程婉卿第一次在秦馳恩面前如此失控,嚇得一張臉煞白,淚眼婆娑的樣子令人心生憐惜。她是真心在愛著秦馳恩,然而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婉卿,你逾越了?!痹S久,他才冷冷講了這么一句。 程婉卿噙在眼底的淚瞬間滾了下來,她委屈極了?!榜Y恩,這次我管不了那么多了,你實在要急著帶她回魔都,那我親自開車送她回去,開車她總不會出現問題了吧?” “我說了,歡顏要坐船,你馬上去安排?!?/br> “她會毀掉你的!” “若真這樣,我無話可說!” 我在聽到樓下腳步聲時回了屋,進入洗手間洗漱了起來。心里還是很震撼,被程婉卿的話嚇到了。昨夜里她果然是在試探我,她覺得我不對勁。 其實也對,女人的第六感都會很靈敏,我自己都是。不過看樣子秦馳恩已經打定主意要陪我坐船了,看他們倆吵成那樣,應該是坐貨輪回去吧。 我從洗手間出來時,瞧見秦馳恩就靠在了陽臺邊盯著我,陽光從他后背照射過來,背著光的他一身肅殺,像極了一個混跡在世間的魔鬼。 他的臉很怪異,眸光就那樣定在我身上,從上到下,再從左到右,很犀利。 我訕笑了下,走過去道,“三哥你什么時候進來的???” “洗漱好了嗎?下樓吃早餐吧,都是你愛吃的?!?/br> “好,那我們今天還回魔都嗎?”我裝著不經意地問道,剛才他們倆吵得厲害,應該沒注意到樓梯邊的我,再說那里是死角,他們都看不到。 “要的,不過可能要晚一點,我陪你坐船回去?!?/br> 第一次,程婉卿對我產生了敵意。從用餐到結束,我都深深感受到了來自她的戒備和提防。我估計,如果她跟我朝夕相處,一定會發現我是裝失憶的。 所以……我得想辦法把她打發了。 秦馳恩飯后出去了一下,就我和程婉卿在別墅里。我在沙發上休息時,她幫我把藥送過來了,坐在了茶幾上若有所思地看著我,看得我有些發毛。 “婉卿jiejie,你這是怎么了?” “歡顏,我不管你是真的失憶了,還是裝著失憶的,我必須要告訴你的是。如果你傷害了馳恩,我一定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不要懷疑我的能力?!?/br> 她的樣子十分嚴肅認真,這是發自肺腑的警告和威脅。我自然曉得她不是等閑之輩,否者秦馳恩不會放心把公司交給她。但這又如何,我裝瘋賣傻不就是為了找到證據把秦馳恩繩之以法嗎?我命都豁出去了還怕她? 不過此時,我還是表現得誠惶誠恐?!巴袂鋔iejie你這是什么話???是不是我哪里傷害到了你?還是……你愛上的那個男人就是三哥?” “哼,你好自為之吧!” 她冷哼一聲,把要放在茶幾上就走了。我抬頭瞄了她一眼,端起水杯把藥吃了。老實說,我心頭真的一點兒不恨她,也不討厭,她哪怕是威脅人,也都是那么文縐縐,是個素養極高的人。 想想,她也是挺傻的一個人,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男人。 第411章 硬盤 接下來,我們又在香港呆了兩天。秦馳恩說擔心我在途中出什么意外,還專門帶我去慕氏私立醫院做了個檢查。主要檢查的是中樞神經。 其實我明白,他依然在懷疑我,興許是程婉卿的提醒令他警覺,也或許是他自己看出來了些什么。但他沒有說破。所以我一如既往地在裝瘋賣傻。 兩天后的傍晚,秦馳恩帶著我上了他的那艘貨輪。上面的布置一點兒沒變,就上面的工作人員少了一些。那次戰斗。他這邊可能也損失慘重。 我記得誰好像跟我提過,當年白鯊死后。那只戰斗力強大的雇傭兵隊伍就跟了他。直至現在,他身邊的保鏢依然是這些人,個個身手不弱。 我們上貨輪的時候,那些雇傭兵都出來了,一共才二三十個人了。他們如今的裝束也換了,不再是工作服,都西裝革履。但絕不是那種賣保險的氣質。 我淡淡掃了眼這些人,一個也記不住,都長得有點兒狠相。 我與他們擦肩而過的時候。全都舉目盯著我。眸光十分犀利。我被他們的樣子嚇得不輕,因為很心虛。所以下意識地拽緊了秦馳恩的手。 他冷冷瞪了眼這些人,伸手把我攬在了胸前,“你們以后看到沈小姐要客氣些,溫柔些,嗯?” “是!” 他語音未落,那些人齊刷刷對我露了個僵硬的牙齒白,又把我嚇了一跳。程婉卿走在我身邊,看到我這反應挑了挑眉,眉峰微微輕蹙著。 我們全都上了貨輪過后,秦馳恩就拉著我來到了甲板上看風景,他居然還體貼地準備了兩張躺椅,可以躺在這邊看頭頂上的藍天白云。 若不是我心頭揣著恨,會很認真地欣賞這美景,然后用畫筆畫下來。再有,如果身邊的人是秦漠飛,我此時一定會歡快得像鳥兒一樣。 只是,一切都變了,我都不知道在有生之年還能否看到我的丈夫,我的孩子們。因為以秦馳恩這心思,他不可能那么快讓我接觸到我熟悉的人和物。 我記得,第一次坐這艘貨輪的時候,也就是放椅子的這個位置,秦馳恩拉完一段曲子過后,把他鐘愛的小提琴給扔海里了,他說那是他最后一次拉小提琴。 此情此景此地,真是物是人非。 秦馳恩給我拿了一條毛毯蓋著,就坐在我身邊靜靜陪我看海,看天,也不講話,特別安靜。我偶爾用眼底余光打量他,發現他眸光很深遠,游離了都,也不曉得在想什么。 貨輪很快就離開了碼頭,飄在了被夕陽染得通紅的海面上。隨著余暉的散盡,暮色拉下之時,四下里吹起了海風,涼颼颼的。 秦馳恩接到個電話就回艙里了,就我一個人在甲板上。我裹緊了毛毯,坐在椅子上想著如何下去到控制室。去了,又如何順利拿到硬盤,再順利躲過那些雇傭兵。 甄允昊在那控制室做了很多手腳,沒有誰能輕易拿走那玩意。所以我該怎么辦呢?我忽然很想念蘇亞了,以她的本事,一定能順利拿到服務器上的硬盤的。 我看秦馳恩遲遲沒上來,就也回艙了,一邊走一邊到處亂看。這上面沒人看守著,但有無數監控,所以我還不能走得太快,熟門熟路一定被懷疑的。 頂層的大廳只有幾個小燈開著,我就徑直走下去了,想到底艙去看看。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