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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你這樣欲言又止?” “是……一個視頻。就是你被綁架。漠楓被凌辱的那件事?!?/br> 我還是忍不住把視頻的事情說出來了,主要是里面有些畫面太令人疑惑了。商遠成。還有商穎的存在,可能都是秦漠飛不曉得的事情。 說完過后,秦漠飛沉默了,臉寒成了冰塊。 我特別不安,這等于又挑破了他的舊傷,讓他再撕心裂肺地疼一次。我看過視頻,知道他當時是何等的絕望和無助。尤其是秦漠楓被那么多人蹂躪的事情,恐怕是他這輩子都無法釋懷的痛。 “漠飛,真的對不起,我不應該跟你講這件事的。我就是在視頻上發現了商遠成和商穎的影子,覺得特別疑惑,才又忍不住跟你說了?!?/br> “硬盤放在那里?” “就在書房的保險箱里?!?/br> 我語音未落,秦漠飛就疾步走了出去,一轉眼就不見了。我本來想跟過去的,想想還是算了。 有些東西,就算我知道,他也不愿意跟我提及的。 我洗漱好過后就躺床上了,但翻來覆卻睡不著,內心莫名地恐懼著,特別詭異。我還隱約聽到了黑寶和金貝的狗吠聲,很急促,以往都沒有這樣子。 會不會出事…… “轟!” 我正暗忖著,南院那邊忽然傳來一聲驚天動地的爆炸聲。緊接著就是一陣瘋狂的狗吠聲傳來,還有急促的腳步聲,一瞬間感覺特別的混亂。 我慌忙爬了起來,沖到門口看到南院那邊火光沖天,正要找秦漠飛時,發現書房門是開的,他應該已經過去了。 我也正要過去,忽然聽到諾諾大哭了起來,連忙又折了回去一把抱起了她,“別哭諾諾,mama在這里呢,別哭?!?/br> “mama,船長呢?寶寶要船長?!敝Z諾抹了抹臉上的眼淚花道。 我正要喚船長,它忽然就從門外沖了進來,帶著一身的硝煙味。它走過來蹭了蹭諾諾,又蹭了蹭我,但感覺它很害怕,身子都在哆嗦著。 我更緊張了,船長是散養的,但黑寶和金貝卻是有籠子關著的,因為杜岳峰怕它們滿院子亂跑會不衛生。剛才黑寶和金貝叫得很瘋狂,不知道發生什么事了。 我看滿院子的保鏢都往南院那邊去了,很擔心小凡,就連忙抱著諾諾來到了他的房間。他鞋子都沒穿,正光著腳丫子往院外跑,被我一把給拎回來了。 “mama,師父那邊著火了,我要去看看?!?/br> “爸爸去了,你別去?!?/br> 我隱隱約約聽到那邊還有槍聲,心頭特別緊張,抱著小凡和諾諾躲在房間里,哪里都不敢去。船長在門口守著,一直盯著南院那個方向,它還在發抖。 “汪汪,汪!” 南院那邊忽然一陣狗的慘叫聲傳來,我聽出來是金貝的聲音。船長飛身沖了出去,但不一會兒又折回來了。在門口滿目悲傷地看著我們,尾巴也搖得有氣無力。 小凡相當于是黑寶和金貝陪伴大的,聽到這聲音飛快地跑了出去,我攔都攔不住。不得已,我也抱著諾諾跟了過去,船長見狀亦飛快地跟上了小凡。 我跑到半路的時候遇到了陳越和陸二,兩人正寒著一臉往我所在的院子跑,看到我們立即迎了上來?!靶〗?,請馬上回院子吧,老板讓我們保護你們?!?/br> “那邊出什么事了?小凡已經跑過去了?!蔽一诺糜行┟恢^腦了。 “有人偷襲南院,沒太大的事,你別擔心?!?/br> 陳越明顯的言不由衷,如果沒太大的事兒,他們倆這一身的血怎么來的?但我沒有追問了,就抱著諾諾回了廂房,讓陸二去小凡帶過來。 我焦急如焚,在院子里轉來轉去都不得安寧。猛的想起老宅子里的監控系統,連忙到書房里打開了電腦,進入了南院的監控,才看到那邊是怎樣一個恐怖的畫面。 南院幾乎被夷為平地,沒有一個房間是好的。還有黑寶它們的狗籠子也變了形,但里面沒有它們了。 院子中間的地面上躺著好幾具尸體,個個血rou模糊,還有些沒有死得,蜷在地上不斷掙扎,也不曉得傷到了哪里。 這些人清一色的黑色t恤和工裝褲,并不是這宅子里的人。 我調整了一下監控角度,看到圍墻邊的地面上躺著金貝,滿身的毛發已經被鮮血染紅了。黑寶就在它的身邊嗚咽著,不斷伸出舌頭去舔它的腦袋,但它不動了,一動不動的。它的身下有一團血在蔓延,觸目驚心。 小凡已經跑到了南院,我看到他在鏡頭一出現就撲到金貝身邊了,抱著它的大腦袋哇哇地哭。秦漠飛走過去抱他都抱不住,他掙扎的時候力氣也很大。 我驚恐地看著這硝煙滾滾的畫面,無法相信在二十一世紀的今天,居然還有如此可怕的恐怖襲擊,尤其還是在警備如此森嚴的情況下。 我再也忍不住了,連忙讓陳越抱住諾諾,我急匆匆朝著南院跑了過去。 到院子門口時,我才看到杜岳峰抱著手臂一臉震怒地站在角落里,齒關咬得緊緊的。他手臂在不斷滴答著鮮血,腳下已經滴了好大一團。 好些保鏢已經分散開了,院子里就剩下了二三十個人,除了站著的之外,其余全部是直挺挺躺著的,大約有十來個人。其中幾個受了重傷,是院子里的保鏢。 別的穿黑色t恤的人差不多都死了,阿飛還拽著一個人高馬大的刀疤臉,那人臉一直扭曲著,滿身戾氣。 圍墻邊,小凡還死死抱著金貝的腦袋不撒手,一張小臉盡是淚痕和憤怒。船長和黑寶都圍在金貝身邊不斷地嗚咽,像是在哭,像是在悲鳴。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這畫面,實在難以接受!怪不得我會莫名的惶恐,害怕,竟是因為這樣。 “壞蛋,你還我狗狗,你還我狗狗!” 小凡忍不住了,沖上去對著被阿飛拽著的那個刀疤臉拳打腳踢,一邊打一邊歇斯底里地哭喊。 四歲了,他已經懂得什么是生死,什么是離別了。 我想上前去安撫他,但被秦漠飛拉住了,他沖我搖搖頭,把我摟在了懷中,無比歉疚地對我說對不起,對不起。 我明白他的意思,因為這一切他可能沒有預料到,給孩子和我都造成了很大的震撼。尤其是小凡,我仿佛在他的身上看到了秦漠飛小時候的影子。 他過早地看到了這血腥的一幕,我真怕他往后會變,變成和他爸爸一樣孤僻的個性和狂傲的脾氣。 最后還是阿飛打暈那刀疤臉,才把小凡抱了起來。他勾著他的脖子哭得特別傷心,那樣子令在場所有人都無言以對。 不一會兒,救護車和警車都來了,我看到那輛救護車好像是軍醫院的。上面下來的醫護人員直接把躺地上的人都抬走了。 杜岳峰也被一個軍醫扶上了車,我覺得這個醫生很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