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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抓了現行,真是…… “好了,你帶著孩子去亭子里坐坐吧,我和三叔有些事情要談?!彼嗔巳辔野l絲,松開了我。 我糾結地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秦馳恩,這一看就是要開戰的節奏,我怎么放心離開呢?可是,他此時臉上雖柔情萬種,但我知道他心里已經在膈應了,想了想就沒堅持留下了。 但我沒走遠,就在佛堂外的石桌邊坐下了。諾諾還在睡,睡得呼呼的,這小家伙又能吃又能睡,吃的時候驚世駭俗,睡的時候雷打不動。 我脫下外套把她裹住,放在了石桌上,焦急如焚地看著不遠處劍拔弩張的兩人。 其實我很清楚,秦漠飛和秦馳恩遲早會有一場廝殺,若不然這岌岌可危的秦家可能真的從此銷聲匿跡了。以他那種霸道的個性,絕不會允許秦家因此沒落的。 還有就是,白鯊不除,這風云永不會落幕。 “方才不小心聽到了三叔和歡顏的對話,你好像很高估自己的能力呢,你不會真覺得你可以掌控一切吧?” 秦漠飛陰戾的話傳入我的耳朵,聽著就十分懾人。我探身死盯著他們,心在瘋狂跳動著。我感覺他們間的硝煙戰火越來越強烈,我坐在這里都忍不住一陣陣發憷。 “漠飛,我能不能掌控一切,這十來二十年你想必很清楚吧?我說過,若非我死,你們永遠都不是我的對手?;蛘哒f,就算我死了,你們也未必能順利攻克我建構的堡壘?!?/br> 秦馳恩講話一直都慢條斯理,亦如他淡漠的個性。我想秦漠飛心里也曉得他所言非虛,若不然警方又何須等他壯大到這種無懈可擊的的程度才來反擊呢,這是因為他們一直無從下手。 秦漠飛不屑地挑了下眉,道,“三叔,你固然很強,但你是踩著誰的肩膀起來的你很清楚,你腳下躺著多少尸體,留著多少鮮血,想必你心里也有數。你口口聲聲說是秦家害了你,卻從沒反省過自己,如果你不那么貪婪又何須走到今天這個地步?說到底你就是不行,你無法白手撐起一片天,而需要借助外力?!?/br> “漠飛,在我的理念中,做事情無需過程,只講究結果?!狈鹛美锏穆曇絷廁v凌厲,透著nongnong殺氣。 秦漠飛不以為然地笑了笑,轉頭用余光瞄了下我這邊,又回頭道,“我感謝你把歡顏送到了我的身邊,這也是我一直沒有殺你的理由。男人活一輩子,為的就是那個命中注定的女人,無論多風光,多強勢,走到最后惦念的不是財,不是物,而是割舍不下的最愛。我很慶幸我有了,而你沒有,我真的很可憐你?!?/br> 聽著秦漠飛這字字戳心的話,我不曉得佛堂里的秦馳恩是什么樣子,但他一定很難受。勢均力敵的對手,永遠都曉得對方的致命弱點是什么。 “混賬東西!” 佛堂里忽然一聲怒喝,緊接著秦漠飛急速往后退了兩步,我看到秦馳恩飛身從里面沖了出來,抬手一記重拳揮向了秦漠飛,但被他避開了。 兩人縱身躍入院中,各自都退后了一步,虎視眈眈地死瞪著彼此。 我是第一次看到秦馳恩失控動手,那滿身的寒氣懾人至極,此時的他才露出了一個毒梟本來的面目,雙眸透著嗜血的光芒,眉宇間盡顯兇殘狠毒。 他果然是善于偽裝的,我從來沒有見過他如此模樣,即使就那么一個眼神,也會令人直挺挺打個哆嗦。 秦漠飛涼涼一笑,道,“喲呵,我還以為三叔你永遠都是一副云淡風輕的樣子呢。怎么,都已經窮途末路了,你還想做困獸之斗嗎?” “就憑你?哼!” 秦馳恩冷哼一聲,抬腳便朝秦漠飛狠踹了過去。盛怒之下的他出手相當狠毒,招招都是要害,之前我以為他功夫很弱,想不到多久不見他竟又強了好多。 秦漠飛足尖一點滑退了數步,眸光陰鷙地看了眼秦馳恩,“三叔這些日子看來沒少鍛煉啊,不過在我眼中也不過如此而已,呵呵呵?!?/br> 他笑聲未落,飛身一記三百六十度旋轉朝秦馳恩回踹了過去,是連環踢,逼得他接連退了好幾步。 我看秦馳恩雙眸猙獰,在避開的瞬間忽然舉起胳膊肘朝秦漠飛襲來的長腿砸了下去,宛如千斤。 我心一沉,差點要驚叫出聲時,秦漠飛順勢一個空翻朝秦馳恩飛撲而去,先一步扣住了他的手腕,緊接著由下往上直接扣住了他的喉嚨。 終究,在武功上秦漠飛還是略勝一籌。 而就在此時,我身后忽然一股勁風襲來,我還沒弄明白什么事,脖子上就多了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就橫在我面前。我用眼底余光往后瞄了眼,居然是索菲婭。 “秦漠飛,放開他!” 索菲婭的身體應該是徹底恢復了,手勁很大,站在我身后都能感受到她兇殘的本質。而更令我匪夷所思的是,她怎么進來秦家祠堂了,還這樣悄無聲息地挾持了我。 “放了歡顏!” 這句話是秦馳恩和秦漠飛兩人異口同聲說出來的,我很驚愕。想不到秦馳恩在這樣的情況下還會顧著我,以他善于利用人的本性,不是應該立即逃生嗎? 秦漠飛斜睨了他一眼,冷呲了聲,“三叔,你自身都難保了,就不要惦記別人的老婆了。我料想這女人今朝又是來尋死的,上次放過了你,這次卻不能了?!?/br> “那你試試秦漠飛,看看我先死,還是你先亡?!?/br> 索菲婭冷笑道,用匕首在我脖子上輕輕戳了一下,頓時一股針扎般的刺痛傳入我的神經,我問道了一個淡淡的血腥味,就從我脖子邊冒了出來。 “索菲婭,放了歡顏!”秦馳恩怒道,他眼底的緊張不是假的。 秦漠飛則眸光一寒,一縷殺機從他眼底冒了出來。但他沒有任何動作,手依然死死扣著秦馳恩的脖子,手背上的青筋都慢慢鼓了起來。 索菲婭怒視著秦馳恩,滿臉的痛心疾首,“我放了她你還有命嗎?jon,我早就說過,這世上任何人都可以死,但你卻不能,你絕不能死。秦漠飛,放開他,否則我一定會殺了你女人?!?/br> 她說著又用匕首戳了我一下,不是很疼,但很嚇人。我脖子上的血好像越流越多,都滴答在我衣服上了。我看到秦漠飛的臉越來越陰霾,近乎猙獰了。 其實我很慶幸這女人抓的是我,她可能沒有注意到石桌上睡覺的諾諾,否則我會瘋掉的。她拽著我一步步走向秦漠飛,匕首沒有離開我肌膚半分。 “放了jon,快放了他!” 索菲婭聲嘶力竭地吼道,橫在我脖子上的匕首都在微顫,看得出她很在乎秦馳恩。 秦漠飛的手并沒有松開,而是很詭異地在移動,他和秦馳恩僵持著,手架著手,一著不慎就反勝為敗了。 我沒法反抗,只能死死抓著索菲婭的手,但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