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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不知道你手機里多了些什么東西嗎?” “我忙著帶孩子,哪里有時間去研究手機上多了什么,難道少歐在我手機上放了什么病毒不成?” “哼,跟老子裝蒜你還嫩了點,告訴你,別以為你是秦漠飛的女人老子就怕了你,若論起狠來,他也不及老子千萬分之一?!标惪昧δ罅艘幌挛业哪?,伸手勾去了我額頭的汗水,“喲,你這是在害怕???” 我確實怕,因為領教過他們陳家人的狠毒。我狼狽地別開頭沒理他,盯著不遠處的樓梯口,希望是阿飛從里面沖出來,直接把這家伙給秒了。 不一會兒,秦少歐就急匆匆下來了,手里拿著我的手機,后面跟著那個監視他的混子。但阿飛沒有來,他們后面一個人都沒有。 我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驚恐地看著秦少歐手里的手機,感覺下一秒就可能一命嗚呼了。他走過來把手機遞給了陳魁,緊張地吞咽了一下唾沫。 “魁哥,我真的沒有拍下什么東西,你還不相信,你看看嘛,這手機上真的什么都沒有……” “啪!” 他語音未落,陳魁一耳光就給抽了上去,瞪著兩只過于凸起的眼珠子道,“你他媽是忽悠老子是嗎?酒吧的監控難道擺著他媽好看的?” 他一邊吼,一邊翻我的手機,但沒有在里面發現照片,眸光更陰毒了幾倍。他收起手機抬頭看我,肥碩的臉上透著一層nongnong的,嗜血的戾氣。 “說,你把照片給誰了?”他咬牙切齒地問我。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br> 我還在嘴硬,可眼下除了嘴硬也沒有別的辦法了。這混蛋已經發怒了,誰都猜不到他接下來要做什么,會否殺了我? “跟老子嘴硬?哼,老子會讓你明白在講什么的,把他帶走?!?/br> 陳魁說著死死拽著我的手往醫院外走,他身后那混子還踹了秦少歐一腳,推搡著他跟了上來。這家伙連秦少歐都敢蹂躪,完全都肆無忌憚了,他要做什么? 我一路被他拽到醫院大門口,這中間有好些來往的人,但都沒上來阻攔。而更重要是,我也沒發現陳越。之前我讓他買好手機就來醫院等我,可這都已經好幾個小時過去了,他人影兒都沒有。 醫院外面停著一輛奔馳商務車,陳魁把我推上去過后,自己也坐了上來,還順勢捏了一把我的大腿。 “聽話,別惹哥生氣,保證不殺你,懂?” “魁哥想把我帶去哪里?” “請你去喝杯酒,八二年的拉菲,如何?”他冷笑道,待秦少歐也被推搡上來時就讓司機開車了。 司機是徑直朝著世紀商貿城那邊去的,那邊是rich酒吧。我不知道陳魁把我逮過來做什么,反正這一路上都是冷汗淋漓。司機是直接開到酒吧樓下的地下停車場的,從這邊上樓沒那么引人注目。 電梯上升的時候,陳魁兜里的手機響了,是我的電話。他拿起來瞄了眼,來電顯示為“秦漠飛”個字。他斜睨我陰笑了下,摁了免提。 “陳魁,我等你半天了!”電話里,傳來秦漠飛低沉磁性的聲音。 陳魁愣了下,忽然一把扣住了我的脖子,“秦漠飛,信不信老子一手就把你女人的脖子給擰斷了?!?/br> “我信,那你又信不信我能讓你整個陳家滅族?” 就在此時,電梯門“哐”地一聲開啟,面前是rich的大門。 在大門里吧臺的高腳椅上,坐著手拿酒杯的秦漠飛,杯里的紅酒在燈光的映襯下泛著一層血色的光芒,映在他輪廓分明的臉上,有種說不出來的驚悚。 第304章 咱們結婚吧 酒吧里不同于以往的喧囂,四下里安靜得令人窒息。里面好像就秦漠飛一人,氣氛顯得尤其肅殺。 陳魁死死扣著我的喉嚨走了進去。神色戒備地掃了一眼里面,隨即吹了一個尖銳的口哨,不曉得是不是在召喚同伴,但周遭似乎沒什么反應。 他沒敢松開我。步步緊逼,“秦漠飛。真是冤家路窄啊,這地方老子剛接手。你就敢一個人跑來喝老子八二年的拉菲,膽兒挺肥的?!?/br> 這混蛋話狠。但也有點兒虛張聲勢。秦漠飛可能是他生命中的噩夢,一直令他灰頭土臉,他不忌憚才怪。 他拽著我走到了離吧臺數米遠的地方,我才瞧見吧臺的酒水柜上掛著個人。 沒錯,是掛著的,用兩根鋼管插入腋下,直接支起來的。他已經暈過去了。一身血跡斑斑,還在不斷淌血。 我仔細瞥了眼,這人好像就是照片上跟陳魁交易的那個外國人。不曉得怎么被掛在了這個地方??礃幼右矀貌惠p。 陳魁愣住了,臉色瞬間猙獰起來?!扒啬w,你他媽的下手倒是挺快的,你以為老子不敢殺了這賤貨嗎?” 秦漠飛放下酒杯站了起來,面無表情地掃了他一眼,“文森特,猶太人,三十五歲,常住美國紐約,在拉斯維加斯經營兩家大型賭場,但出資法人是陳酒。老山,緬甸人,四十二歲,經常往來于緬甸和澳門之間,但他每次都會繞道來一趟魔都,他是你在金三角的唯一供貨商?!?/br> 他頓了下,往身后的酒水柜瞄了一眼,“而這位,是你上家的馬仔,一直游走在緬甸和魔都之間,你從他的手里拿了不少毒品吧?” 陳魁臉色大變,“你他媽查我?” “這都小意思,我還知道你把陳家大量資金轉到了國外開賭坊,這也算是為國爭光了,我應該給你點個贊?!?/br> “秦漠飛,你以為老子怕你不成?老子活了三四十年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米多,我會怕你?” “陳魁,我今天來不打算跟你結仇的,放了歡顏和少歐,這事咱們就一筆勾銷?!?/br> “我若說不呢?” 陳魁說著加重了掐在我脖子上的手,但說老實話,他并沒有秦漠飛曾經掐我脖子時那般專業。他能準確無誤地捏住我的喉骨,不死但卻令人生不如死。 秦漠飛眸光頓時沉了些,道,“那你盡管試一試,我頂多就是失去個女人,但你陳家卻要滅族,就生意來說,這是穩賺不賠的?!彼f罷瞥了秦少歐一眼,又道,“你還可以順便幫我們秦家清理門戶,這個我沒有意見?!?/br> “秦漠飛,老子知道你驍勇善戰,但你別忘了,你再怎么狠,在老子眼里也就是個乳臭未干的娃兒。論起心狠手辣,你比老子要差遠了?!?/br> 說完,陳魁抬手一個手刀打在了我的后頸,因為速度太快,我根本都沒反應過來,頓覺得后腦邊一陣劇痛襲來,人不由自主地往地上滑去。 秦漠飛想沖過來扶我,但陳魁直接掏出槍對準了他眉心,眸光陰鷙地笑了笑。 “別動,老子發起狠來連自己都害怕。媽的在老子這場子里撒野,你膽兒也太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