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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生存下去。 這小青是商穎的人,我估計她一定會把我所有底細告訴她的,所有我想了想,得找個辦法把她趕走,留阿莎一個人就好了。 只是秦馳恩似乎很縱容她,否則不會明知道她不待見我的情況下還留著她,畢竟他是很愛我的。所以沒有一點大矛盾,他恐怕不會趕走她。 再等等吧,反正有的是機會。 我抬頭看了眼阿莎,有點后怕,“阿莎,謝謝你救我,否則這一栽下去也不知道會發生什么事?!?/br> 民國時期的房子都是木樓梯,狹窄又陡峭,樓底的地方又有一個死角轉彎,像我這樣子半身不遂的人栽下去的話,鐵定不死也要脫一層皮,所以我才會氣得大發雷霆。 阿莎也嚇得不輕,深呼吸了一下才又道,“照顧你是我的責任,如果你摔下去了,我一定難辭其咎的。小姐,這個小青對你的態度好惡劣啊?!?/br> “沒關系,她蹦跶不了幾天了?!?/br> 我見阿莎已經把床鋪整理好,就讓她幫我洗洗身子,準備休息一會。飛機上沒有睡好,飛行十幾個小時,這個時候腦袋都還轟隆隆的響。 洗好澡出來,我正要上床休息,忽然聽到樓下院子像有什么聲響。就讓阿莎把我扶上輪椅推了過去。 透過陽臺,我看到了十分奇怪的一幕:以前在成業集團時我的那個助理裴文娟居然在院子大門口摁門鈴,還到處張望。 不一會,小青就急急忙忙出去了,兩人在門口說了很久。她一臉憤慨,而裴文娟則一臉義憤填膺。 我有點納悶了,這兩個人怎么會認識的?還很熟的樣子。 裴文娟走了過后,小青黑著一張臉進來了,她沒看到我在陽臺上。我讓阿莎把我推進臥室,心里頭疑惑得很。 我想起了在成業集團的時候出現過的差錯,好幾次我都看到裴文娟詭異地出現在公司各部門間,難不成她其實是秦馳恩或者商穎派過去的人?否則公司的數據是怎么流出去的? 之前我曾懷疑過蘇亞,但后來我們倆關系稍微好點時,她說過那并不是她干的。所以我下意識對裴文娟起了疑心,當初那些項目之所以被截胡,可能是她在從中作祟,就是不曉得她是為商穎,還是為秦馳恩。 我莫名有種驚悚的感覺,總覺得在很久之前就有人在故意布局對付秦漠飛了。但會是誰呢?秦馳恩?秦家族人?還是他那個最親愛的兄弟秦漠楓? 第226章 內情 秦馳恩和梁青山都快黃昏了才回來,兩人買了不少的中藥材和一些簡單醫用器材。針灸其實并不用很復雜的工具,所以在任何地方都可以實施。也正因為如此。我們才請得到這個老醫生。 小青做了一桌子豐盛的菜,大伙用餐的時候,她還故意把被我打得紅腫的臉露出來,做出一臉委屈的樣子。 我想她是準備惡人先告狀了吧?且看她怎么說。 秦馳恩斜睨她一眼。微微蹙了蹙眉道,“小青。你的臉怎么回事?誰打的么?” “沒,沒事的先生?!彼芪負u搖頭。還故作不經意地瞥了我一眼,可不就是在指我么。 我有些啼笑皆非。我本來都打算息事寧人的,因為吵架打人總歸是丟份兒的事,不好弄得人盡皆知。 但她……呵呵! 我喝了一口湯,漠然道,“對不起三哥,是我打的,今天不小心跟小青起了點沖突。她一氣之下把我往樓梯下推,要不是阿莎拽著我恐怕就一尸兩命了,所以忍不住發火給了她兩巴掌?!?/br> “你胡說。我沒有推你。是你自己不小心滑下去的?!毙∏嗫赡芤詾槲視裆洗嗡凉娢宜菢硬蛔肪?,所以聽到我這樣講頓時慌了。 我冷冷瞥了她一眼。又道,“推沒推你自己心里有數,但這事我不打算計較了,三哥你也不用自責,反正我也沒事,只是虛驚一場而已。就是希望小青下次要算計我的時候提醒一下,我好有個防備?!?/br> “先生,我真的沒有,她誣陷我?!毙∏噙€在詭辯,我沒理她了,埋頭吃飯。 秦馳恩在極力保持風度,但臉上已經烏云密布了。我想我目的已經達到了,也沒有再多言什么,反正是非黑白他會分辨,如果他還繼續留著小青,那兩個人就一定有不可告人的內情。 我很快吃了飯,對梁青山笑了笑,“梁老,三哥這邊有一副上品的玉石棋子,你有沒有興趣來兩把?” “喲,還是上品的玉石棋子?”梁青山正尷尬著,聽我這樣說一下子來了興致。 我點點頭,“上次跟三哥下了兩把,今天阿莎整理房間正好翻出來了,要不咱們去樓上試試?” “小丫頭片子,你這是要挑戰我啊,試試就試試?!?/br> 阿莎很快扶著我上樓了,而梁青山也走了。到樓梯邊的時候我用眼底余光瞥了眼秦馳恩,他正滿眼怒火地瞪著小青,唇瓣直接繃成了一條直線。 我沒再理會他們了,上樓后讓阿莎擺開棋盤,跟梁青山愜意地下起棋來。之前在他診所看病的時候,我有看到他的辦公室里擺放著一副棋,所以料定他也喜歡下棋。 不過他的棋藝沒有我想象中那么厲害,下了兩把都是我險勝,把他樂得哈哈大笑,說在普羅旺斯那邊沒有遇到志同道合的棋友,讓我以后多陪他下一下。 我自然義不容辭,他千里迢迢隨我們來魔都幫我治病,這份仁義我一定是感恩的,即使以后治不好這雙腿,他也是我的恩人。 我們倆下了很久的棋,梁青山越挫越勇,因為他一把都沒有贏過我。而我開始有點心不在焉了,秦馳恩還沒有上來,也不曉得他把小青趕走里沒有,我最關心這事。 梁青山在我走神時終于贏了一把,開心得像個小孩兒,跟我道,“沈小姐,想不到你年紀輕輕棋還下得這么好,真是難得?!?/br> 我很想說是你老人家棋藝太爛,但沒好打擊他,就笑了笑道,“多謝梁老謬贊了,我得先去休息了,你老也早點休息吧,這一路上也太辛苦你了?!?/br> “也行,明天你早點起來,我教你如何復健?!?/br> “嗯!” 回到臥室我并沒有休息,而是來到陽臺關注樓下的事,小青在院子里一邊打電話一邊抹眼淚,委屈得很。 我沒看到秦馳恩,興許是在樓下客廳,于是我洗漱了一下過后就上床了,打開電腦開始看楊碩給我發的郵件。 郵件里是商穎這兩天在普羅旺斯的行蹤,她和秦漠飛去了我所在的酒店,但沒找到我們。而后又去了梁青山的診所,想當然也是一無所獲。 他提到商穎在這期間約見了一個很神秘的男子,不是秦漠楓,是個瘦瘦高高的男人,大約三十歲。他也插圖了,但因為這男人帶著面罩我也看不出是誰,不過那雙眼睛卻好像似曾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