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擅長銀針,可以刺激神經,我覺得去試試總比不試要好,你覺得呢?” “好!” 我這種狀態,也只能是死馬當活馬醫,如果上天注定我這輩子都站不起來,那就注定我不能回到漠飛身邊,我絕不會讓他看到我這么狼狽的樣子。 至于秦馳恩,我估計某一天他厭倦了,煩了,就自動離開了,所以我也不擔心。他還不至于對這樣半身不遂的我做出什么禽獸這事,這點分寸他還是有的。 起風了,我緊了緊身上單薄的衣裳。秦馳恩見狀連忙脫下外套披在我身上,正準備收起魚竿時,他外套里的手機響了,我拿出來的時候瞥了一眼,是秦漠飛的手機號碼。 第209章 不愿相信 我看著那串熟悉的號碼心頭一悸,感覺一身的像血液瞬間竄上了腦門似得,忽然一片空白。 我慌忙收回了視線。把手機給了秦馳恩,他瞥了一眼過后就掛掉了,故作淡定地收魚竿。但我看到他的臉在瞬間繃得很緊,明明很好收的魚竿他弄了半天也沒收好。 他是在害怕。還是在緊張呢? 現在魔都那邊到底怎么樣了,漠飛和孩子好不好?我真的好想回去看看他們。特別的想??墒俏椰F在這個樣子他們看到會多傷心呢,尤其是小凡。見我滿頭白發又坐著輪椅,一定會嚇哭的。 很快。秦馳恩的手機又響了起來,一直沒停,但他沒有理會,裝得很不以為然。 但好不容易收好魚竿過后,一轉身又把裝魚的小水桶給打翻了,里面兩條三指寬的鯽魚滑了出來,在地上一個勁地翻騰。 他面色一沉。忽然狠狠一腳把水桶踹進了荷塘,連帶那兩條鯽魚也沒能幸免。我抬頭看了他一眼,發現他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少有地出現了慌亂??裨旰筒话?。 我蹙了蹙眉道?!澳惆l瘋嗎?” 他沒應我,但隨即。他忽然半蹲下身子一把抱住了我,抱得特別的緊。 “歡顏,我用下半輩子來補償你好嗎?你可不可以原諒我,不要再對我這樣冷冰冰了?我真的沒有跟商穎一起來害你,只是她提前來找我做交易,要我不再對成業集團下手,她就有辦法幫我得到你?!?/br> “……你說什么?” “我不知道她要做什么,我也管不了她要做什么,本來我對付成業集團就是想得到你,她既然可以把你給我,我何須要那個破公司?所以我答應她了,只是想不到她居然把你傷成了這樣?!?/br> 我聽到了什么?他們把我當做交易? 商穎把我害成這樣就為了把我送給秦馳恩做交易?而后他放棄爭奪公司?那么她是用這種方式來幫秦漠飛嗎? 不,不是這樣的,這他媽得多喪心病狂才能做得出這種事?秦漠飛如果知道她這動機,一定會弄死她的。 “歡顏,別離開我好嗎?如果你厭倦了普羅旺斯,我再陪你去別的地方,馬爾代夫,冰島,任何你想去的地方都可以,好不好?我都可以依你,只要你不離開我?!?/br> “……” 我是第一次看到秦馳恩如此語無倫次的講話,他在害怕什么?秦漠飛一個電話就把他嚇成了這樣?他可是他這輩子唯一忌憚過的人??? “我一定會把孩子視為己出,會把他捧在手心呵護的,只要你別離開我,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br> 他確實是慌了,但我弄不懂他在慌什么。我從沒感覺在他心里有多重要,若不然他曾經干嘛要無所不用其極地利用過我,愛一個人不是應該舍不得傷害么? “三哥你冷靜點,到底發生什么事了?” 我示意他起來,但他抱著我不放,仿佛下一秒我就會消失無蹤一樣。我有點啼笑皆非,把身上的外套還給了他,“穿上吧,天涼別感冒了,我們回去吧,你不是說要帶我去找老中醫嗎?” “歡顏,如果漠飛來找你,你會跟他走嗎?”他又問道。 “走?我用什么走?” 我瞥了眼毫無知覺的腿,苦澀地笑了笑。如果我能自由地走,恐怕早就回去秦漠飛身邊了,哪管它三七二十一。秦馳恩瞥了我一眼,抱著我的雙腿用力捏了捏,但我沒反應。 他擰著眉糾結了許久,才輕嘆一聲道,“歡顏,漠飛和商穎結婚了,就在你離開過后他們舉行了婚禮?!?/br> “什么?”我以為幻聽了,不確定地又問了下。 “他們結婚了,在所有人的見證下?!彼ь^靜靜看著我,像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一樣,“當天的婚禮依然是如期舉行的,只是新娘變成了商穎,但現場沒有人覺得有異議?!?/br> “我不相信?!蔽颐摽诘?。 怎么可能,秦漠飛怎么會娶商穎的? 且不說他本就知道商穎是什么貨色,單就他對我的感情來講也絕不會那樣不堪一擊的,會在我的婚禮上娶別人,滑天下之大稽。 他說過,“如果一份愛不能持續一輩子,那他情愿從未愛過,也勝過中途背叛?!彼运粫e人,絕不會的。 可是,為什么秦馳恩的眼神那么糾結,那么無言以對?會是真的嗎,秦漠飛娶了商穎?商穎說笑到最后的才是贏家,她是在暗示我最終會一敗涂地? 不,漠飛不會娶別人的,一定不會。 我努力想裝得自信,對我和漠飛之間的感情自信,可我卻控制不住眼底的淚花,它竟然毫無預警地滾出了眼眶,我很快就淚流滿面了。秦馳恩默默伸出手拂去了我臉頰的淚,但我卻越哭越厲害,根本止不住。 “歡顏,忘記漠飛好嗎?你還有我啊,我會永遠在你身邊的,再也不會傷害你了?!?/br> “我怎么可能忘記他???他是我孩子的父親啊,我肚子里還懷著他的寶寶,你叫我怎么忘記他?如果忘記一個人那么容易,那你為什么不忘記我?” 我沖他吼了起來,歇斯底里地吼,他怎么能這樣說? 如果我能忘記秦漠飛,當初何須被他折磨成那樣?我又何必總是去到那薰衣草花海,就為了聞那股跟他身上一樣的味道。 “別哭了傻丫頭,還有我啊,他對你多好,我就加倍對你好行嗎?” “可我不愛你,我從來就沒愛過你,也不打算愛你?!蔽壹饨兄?,原本壓抑下去的恨意又冒了出來,“如果不是你利用我,我的寶寶怎么會死去?我們兩個又怎么會陰差陽錯鬧成這個樣子?都是你,都是你!” 我掄起拳頭拼命地捶打他,他不避不躲,只是怔怔地看著我,眼圈似乎也微紅了。我打得沒有力氣的時候,直挺挺朝他懷里撲了下去,他一把摟住了我。 “秦馳恩,你是個禽獸,我恨你,我恨你……”我已經沒有力氣再嘶吼了,發出的聲音跟嗓子眼擠出來似得嘶嘶的。 下半身的癱瘓令我身體虛弱了很多,這一番捶打仿佛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