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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好的時候一樣。所以我想她心里應該是有我的。 也正因為這個,我越發覺得自己愚蠢,我一直自詡文武雙全,卻沒有看透她的心。 回家的途中,我發現有三輛黑色大奔在跟蹤我們,車速之快,根本不怕被我發現。他們行駛的軌跡很奇怪。像是想撞我們的車,我見他們來者不善,就下了殺手。 一開始歡顏在小憩。并不知道我們很危險。我也不想在她面前殺人,所以很小心。但她聽到我拉栓的聲音醒過來了??吹轿沂掷锬弥鴺寱r仿佛就看到了一個儈子手。 她并不清楚秦家的背景,而我也來不及跟她講太多,迫不得已在她面前殺了人,造成一場重大的車禍。車子爆炸時升起了火紅的蘑菇云,我才明白身邊是何等的危機四伏。 車禍的事情是阿飛親自處理的,他沒有曝光身份,一直在暗中指揮。他跟我講那三輛車里都裝著tnt,這是一種烈性炸藥,殺傷力非常強。 這不太可能是三叔下的手,他還不至于想把我炸得粉身碎骨。我猜就是那個在暗中推波助瀾的神秘人,他上次借陳魁之手沒有除掉我,這次直接自己出手了。 但阿飛沒能在車禍現場找到一點兒線索,車里的人被炸得支離破碎,根本無法辨認其樣子。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這些人車技都不錯,原本他們沒想到我會下手,否則以他們的盤算應該能逃脫。 車禍過后,商穎立即找到了我噓寒問暖,并且試探著問我關于車禍的事,這充分證明了她是提前知道有可能會有車禍發生,這令我感到毛骨悚然。 一定是有人在背后cao控她,所以我對她的一切行為都表現得很縱容,想摸清她的底細,而這引起了歡顏的反感。 她以為我對商穎有著別樣的情懷,非常生氣,于是我提前跟她求婚了,并開始著手準備婚禮。 其實我求婚的目的并不單單是想娶她,也想看看那個暗中對付我的人是否會利用我的婚姻來大做文章。 只是令我想不到的是,這大做文章的是秦家的族人,我那些叔叔姑姑以及表堂弟。他們一致想要擁護三叔上位,成為秦家的掌舵人。 三叔跟我爭斗已久,我對他的手段多少清楚一二,所以并沒把注意力放在這爭權奪利上面。說到底,我若真要卸任,他們一定追悔莫及。 那個人很聰明,知道借他人之手來迷惑我,并把魔都的氛圍攪得烏煙瘴氣,令人分不清方向。 我越來越弄不懂到底是誰想對我下手,我的對手中最令人忌憚的就三叔,但他在明處,所以不是他,可除他之外還有誰能把魔都這一池水攪得這么渾? 我開始覺得舉步維艱了。 秦家對我要娶歡顏一事反應非常激烈,我爸甚至身底下找歡顏談話,逼她離開,我慶幸的是她并沒有因此被蠱惑,依然堅貞不渝地留在我身邊。 我把手里的股份轉讓了一部分給她,做兩手準備,因為秦家爭權奪利這事絕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平息的事,我兢兢業業這么多年,當然要把屬于我的東西留下來。 我相信,到最后他們處心積慮奪走的東西一定是雞肋。 我把結婚的消息傳得很開,幾乎海內外人盡皆知。 在這一點上,我有些對不起歡顏,她是在很認真地籌備婚禮,從婚房的家具購買到喜帖的賀詞,她都做得很認真。而我并不是純粹地想要結婚,我更多的是在尋找那個神秘人的蹤跡。 我覺得他一定會利用我的婚禮來大做文章,就是不知道他從哪個點切入。我派了更多的人保護歡顏,因為商穎一直在不懷好意地接近她,我懷疑那個人是否想從她下手。 歡顏是我的軟肋,擊倒她,等于是擊倒我。 為了找到線索我跟商穎來往很密切,于是歡顏又開始懷疑我對她的感情了。而這一切我都不能跟她說,商穎極度敏感,我若不對她百依百順,她一定會開始收斂自己,人一旦戒備起來就很難露出馬腳了。 我知道這樣對不起歡顏,可如果那個人不除,我就如鯁在喉。他在暗處,我很被動,他不像三叔在明處,并且三叔至少不會傷害歡顏。 所以我寧肯對歡顏狠一把,也要把那個人揪出來。 與此同時,三叔的步伐也加快了,他籠絡了秦家所有的親信,包括大姑都開始擁護他了。他們在股東大會上挑事,說我決策失誤,一再地令公司虧損。 我并沒有就這事多做反駁,因為他們既然能在股東大會上鬧事,那肯定是有備而來的。并且,成業集團的市值自我接任以來是接連翻倍的,這些東西不叫業績叫什么呢? 呵呵,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說到底,我并不稀罕這個公司,我已經安排費麒和斯蒂芬從公司離職,專門打理我自己在北美和亞太區的生意。 既然三叔對這個公司這么喜歡,那我就成全他。我放棄了這些就可以順順當當娶歡顏,何樂不為? 不過表面上我還在做垂死掙扎,如果我太輕易放棄了這個公司,一定會引得那個人的懷疑,我得讓他們在董事會上彈劾我,讓我沒法下臺。 商穎的動作因為我的放縱果然大了很多,她開始鬧自殺,割腕等一系列鬧劇。 我曾經很心疼她,因為是我害得她變成了如今的樣子,我想她是心理上受傷了,還給她安排過最好的心理醫生。結果對方告訴我,她心理上并沒有問題,所以我就不明白,她這樣無所不用其極到底是什么原因。 她開始令我反感,發自肺腑的反感。 我最心疼的是小浩辰,他是漠楓的孩子,居然被商穎教得三觀不正,完全分不清好壞。我私底下跟她談過很多次,然而她并不在乎,依然故我地唆使浩辰攻擊歡顏。 歡顏因為我而忍受了她們母子很多,她是一個心地真正善良的女人,所以得她是我幸。正因為如此,我就更怕曾經惹下的恩怨會連累到她,我要一一拔除。 就在婚禮將至之時,商穎忽然間安分了,她曾讓我幫忙保管一個盒子,說要拿回來。 我把她帶回了我們別墅,她還想跟歡顏言和,但歡顏沒給她這個臉。她雖然心地善良,但也不是傻子,對她有著本能的提防。 商穎的盒子我從沒看過,是一個精密的密碼箱,也不曉得里面是什么,她如獲至寶。拿走這個盒子過后,她就一直都沒有再找我的麻煩,像忽然間懂事了。 但我不相信她會安分,所以越發提防著她。而就在離婚期還有半個月的時候,我發現商穎的行蹤有些奇怪,她居然開始跟三叔來往密切了。 我猜不透這其中的緣由,于是想跟歡顏提出把婚期挪后,看看那邊的反應。但她聽了非常生氣,又開始質疑我了。我怕她亂想,就打消了這個念頭,但她卻因此受傷了,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