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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成拳,指節都泛白了。這被我看得清清楚楚。 我很欣賞她的勇氣,明明怕成那個樣子。還特別嘴硬地沒丟了氣節。于是我撐著傘下了車,默默站在了她的身后,把她威脅黃毛的話盡收耳底。 聽到她說“你們如果真想打,我隨時奉陪,不過還請提前把遺書寫好,免得到時候尸體無人認領?!睍r我有點忍俊不禁,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哪來的自信講這話? 黃毛一干人看到我就慫了,很快嚇得落荒而逃,而這可愛的小女人還以為是她自己夠氣勢。把那群混子給嚇走了。 她驚愕了許久才轉過頭來??吹轿視r那表情很好笑,再配上那一臉糊了的妝容?;罨罡鷤€小丑似得。 但我硬是忍著沒笑,冷冷叫她上車。她興許是懾于我的氣場,乖乖地上車了。我也不知道哪來的沖動,直接把她拉到了我家里,這地方從沒有外人來過。 我不喜歡她一身的酒味和風塵味,讓她去洗澡。她糾結了很久才磨磨蹭蹭去了,我曉得她是誤會了。 可當我聽著浴室里傳來的水聲時,竟然真的有種心猿意馬的沖動。不知道洗凈鉛塵的她又是怎么樣的,我始終對她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我就站在浴室外面候著,當她裹著浴袍出來時,那張凈白秀麗的臉宛如出水芙蓉,干凈而純真。 我有潔癖,對女人有著極高的要求,可看到她這樣子仿佛一切都成了浮云,我特別想要她。只是她好像很怕我,唯唯諾諾地躲著我。我很粗魯,一把抱過她就吻上了,手也下意識地覆上了她的胖屁股用力捏了一把。 這一刻,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更濃,我幾乎可以肯定她就是我在尋找的那個女人,我很激動。但她似乎不曾記得我,在我與她唇齒交纏時還狠狠咬了我一口,然后急急忙忙地推開我跑了。 沒錯,她在我眼皮子底下跑了,而我也沒有把她怎么樣。 而后我讓阿飛去打探關于沈歡顏的所有消息,他有渠道,很快就把她的底細摸得一清二楚:她曾在金色大帝當過兩年的媽咪,是場子里的當紅一姐,手里資源非常多。但期間因為得罪了客人而砸了陳酒的生意,再后來她忽然離開了,銷聲匿跡一段時間過后又到了魅色上班,手里面的姑娘也都是金色大帝跟過去的,還有兩個臺柱子。 而她消失的那段日子,算算正好是我當年被暗算的時候,所以我猜她應該就是當年跟我一夜風云的女人。 只是她一點都不記得我,這令我有點抑郁,我一直以為自己的外形算得上風流倜儻的。 她興許是沒看清我的樣子,我如此安慰自己。 接下來我有意接近她,想讓她陪我,我對那夜的女人身體非常熟悉,只要一碰她就一定能夠知道她到底是不是。 如果是,我想可以關系更進一步了。 不過她一直在拒絕我,找著各種各樣的借口,說家人生病,或者別的借口。我不曉得她是故意在矯情還是怎么,總之興趣減弱了很多。因為我討厭心機深的女人,她們在我面前耍心機,那等于是找死。 夜場也是個競爭力非常激烈的地方,像沈歡顏這樣尚存一絲傲骨的女人其實很容易得罪人。 不過,她在迫不得已的時候會跟我求救,有一次她跟人拼酒醉了,醉得一塌糊涂。我急急跑過去救場時她還吐了我一身,嘴里不斷地念叨小凡。 我不知道這人是誰,但看她口口聲聲念著就很好奇,恰巧她的手機在響,是她mama打來的,我就幫忙接了,才曉得她居然有個孩子,正在生病中。 我當下去醫院查了一下那個孩子,才發現他才幾個月大。于是我不斷地旁敲側擊問她孩子的父親是誰,她總是支支吾吾地不告訴我。 我大概明白了,這孩子可能是我的。我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取了小凡的血樣,驗證了dna,證實了他就是我的兒子。 老實講,我當時非常詫異,因為我從來沒想過生命里忽然就出來了一個兒子,我也不知道沈歡顏為什么會留下這孩子,我一點兒都沒準備好。 但隨即,我很快就接受了他的存在,我覺得有個兒子是很幸福的事。而與此同時,我卻怕沈歡顏知道我就是孩子的父親,怕她厭惡我。我看她特別避諱談及孩子的父親,那說明她心里一定有陰影的。 我正想著用什么辦法把她留在身邊時,卻發生了一件令我非常震怒的事,她居然應了陳魁的要求在我別墅里查找我的企劃書,她竟然背叛我。 我沒法接受這一切,覺得她就是在找死。我本一直在想著怎么對她好,怎么能把她留在身邊保護她,沒想到她卻這樣對我。 我一度不想理她了,甚至想奪了孩子把她從魔都逼走,最好永生不見。但這種念頭只是一剎那間,我平靜下來過后調查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才知道是陳魁在利用孩子逼她,我非常憤怒。 其實我要滅掉陳魁是分分鐘的事,只是陳家的關系盤根錯節,我怕以后麻煩不斷,就沒動他。 誰知道這混蛋變本加厲綁架了沈歡顏來威脅我,于是我將計就計,抓了陳魁供貨毒梟的小舅子嫁禍他。陳魁怕我把這事捅到毒梟那邊去,就乖乖沒敢跟我亂來了。 救下沈歡顏過后,我提出了讓她做我的女人想法,她可能是急于尋求人身保護,所以答應了我。 不過我沒有急于動她,想慢慢了解她更多一點。隨著更深入的接觸,我才曉得她踏入風塵是因為父親生病。 她其實是個非常善良的女人,即使在夜店這種地方,她依然聰明地保護著自己那份純真,很難得。也因為如此,我越發在意她,不管是工作還是休息,腦子里都是她的音容笑貌。 我想這種感覺已經超出了喜歡,我竟萌生了娶她的想法。不過秦家的家規很嚴,我若要娶她,得廢很大一番周折,我暫時還沒這種打算。 不過,她既然做了我的女人,那么這輩子也只能是我的了。誰若敢動她,指定是太歲頭上動土。 興許是因為在乎,我就更不敢要她,縱然她在我懷里垂手可得也不敢。這種煎熬持續了一段時間,我實在是受不了了,于是在有一天夜里我問她,“歡顏,你喜歡我嗎?” 她想了一下才點點頭,說“很喜歡”。 但即使這樣我還是不敢要她,我怕她不夠喜歡我,知道我是誰過后就會離開我。所以我一次次地忍,很多夜晚都摟著她看著她睡,無聊到數她的眼睫毛。 她的睡顏很美,恬靜得如下凡的仙子,大概就是這樣一次又一次夜不成寐地看她,我愛上她了,以最不可思議的速度愛上她了,我迫切地想擁有她,全部。 早在認識她之前,我沒有想過會那么快愛上一個女人,曾經跟我最親的女人就是商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