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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打算出門,浴袍里就什么都沒穿。而外面也只套了一件單薄的大衣。我只希望他的手感不要那么好,知道我里面是真空。 “三爺這身手真不是蓋的啊,嘖嘖嘖,牛逼!” “咦,三爺不是很多年不近女色了嗎?咋就抱了個女人上來了?這是不是咱們的三嫂???” 游輪上的人因為這一幕而吆喝了起來,更有甚者還在吹口哨,我慌忙把頭埋在秦馳恩的肩頭,大氣都不敢出。 這實在太尷尬了,以至于我氣一緊又他媽的咳嗽了起來。我咳嗽的時候身體動作太大,秦馳恩的身體都歪了一下,他連忙停住攀爬抱緊了我。 “忍著點歡顏,還有一兩步就到了?!?/br> “對不起三哥,我咳咳,咳咳咳……” 我實在忍不住,又氣緊有窘迫,就趴在他肩頭瘋狂地咳嗽了起來,喉嚨被這陰冷的海風一嗆,我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無法呼吸,又憋氣,胸口像壓著塊石頭。 “快快快,把三爺他們拉上來,這風太大扛不住?!鄙厦嬗袀€人急道。 “哎喲拉什么拉呀,以三爺這身手他都能飛上來,對不對啊三爺,快點上來,好幾位爺在等你一起喝酒呢?!?/br> 上面那家伙在揶揄人,令我無比尷尬。我咬著唇忍著咳嗽,但這樣身體顫動得更加厲害。秦馳恩一咬牙,又抱著我往上爬,一步,兩邊,很快就到游輪頂層了。 他拽著圍欄把我放在甲板上后才翻了過來,上去就沖那剛才吆喝得最厲害的男子甩了一耳光。 “你他媽是不是想飛一飛?老子立馬就讓你飛!”他怒道。 “三爺息怒,我這不跟你開玩笑嘛,小的該死,該死?!蹦羌一镆娛虏粚?,慌忙低眉順目地道歉。 我緩過氣后轉頭也瞥了眼那家伙,這才看清他就是陳酒手下那個豹子,曾經在金色大帝也對我溜須拍馬過,但自我落魄后他丫的就開始橫了。我記得被陳魁囚禁那次,就是這混蛋把我威脅過去的。 他也認出我了,特驚訝地看了幾眼才躥到了我面前,“哎呀呀,這不是歡姐嗎?你怎么也來了呢,你和三爺他……噢噢噢,呵呵,我懂了懂了?!?/br> 懂你妹! 我特想把這三個字吼出去,但不敢。這甲板上站了至少二三十個陳魁陳酒的手下,我認不全,但多少也晃眼過有個印象,都是些亡命之徒。 眾目睽睽之下,我的臉特別的燙,他們肯定都知道我是秦漠飛的人,結果卻又和秦馳恩出現在這里,身上還穿著他的衣服。 每個混跡在夜店的男人心思都不會單純,看他們那眼神就知道思想多齷蹉了。但奇怪的是他們對秦馳恩非??蜌?,甚至還有點諂媚。 秦馳恩看到豹子亂講,抬手又要給他耳光,他連忙眼疾手快地逃開了,一邊逃一邊訕笑。其余的人也一哄而散,該干嘛干嘛去了。 秦馳恩也沒再理會這些人了,拉著我直接走向了游輪頂層,這里面音樂震耳欲聾,像是在開狂歡會。 走到門口我才看到這是個小型演藝廳,中間的地方有個升降臺,而四周則是觀眾。 臺下觀眾并不多,只有四五十個,男的多,女的少。但看他們的穿著,應該個個都非富即貴。 舞臺上有五個穿著裸露的女人在跳脫衣舞,這會已經拖得只剩下一條無法遮羞的t-back了,她們的舞姿很繚繞,一個個抖著兩只豪乳在拼命地搔首弄姿。 臺下的觀眾全都在起哄,讓她們繼續脫,全都脫掉。 我環視了一眼坐在臺下的人,有陳酒和陳魁,還有薛佩瑤的父親和大哥,甚至于,我還在他們身后的那排看到了秦家的老二,秦天明。 我非常震驚,明明秦家和陳家勢同水火,為何秦天明還要跟他們混在一起?這其中有什么貓膩么? 臺上跳舞的女人們都看得出誰是老大,也都一股腦朝著陳魁那一排抖胸,那真真是白花花的胸晃來晃去。 陳魁和薛慶坤忍耐不住還走過去捏了幾把,把那些女人樂得花枝亂顫。 在他們的起哄之下,臺上的女人開始脫褲子,脫了都往臺下扔,而臺下的男人也是賤得掉渣,一窩蜂去搶褲子,搶到就像只狗似得拼命嗅,還露出特別陶醉的表情,把我惡心得發慌。 這些女人們身體都不差,下面的體毛還刮過,看起來白嫩白嫩的特別養眼。而臺下有的男人更瘋狂,把大把的錢往舞臺上扔,讓她們把腿打開表演吞黃瓜,誰能吞進去整只黃瓜錢就歸誰,要是前后都吞錢就加倍。 而令我震驚的是,主持人真的弄來了黃瓜和套子,還故意擺在了陳魁他們那一方的舞臺前。很快,那些現金幾乎是下雨似得從臺下扔上去,都是一沓一沓,很少有散的。 一開始女人們都還會矜持地嬌嗔一下,但最后看拿錢越來越多,有些就把持不住了,走到舞臺邊一邊跳,一邊拿起套子裹住黃瓜,一點點往身體里塞。 看到這一幕,我難過地轉過了頭,想起了那些在夜店混跡的日子。 其實這種情況夜店多的是,來錢很快。在金色大帝和魅色,也只有我手底下的姑娘不敢干這種事,其他的我不說百分百,但至少百分之五十是賺過這種錢的。 我很清楚人在金錢的誘惑下有多渺小,很容易就崩潰了,俗話說得好:男人無所謂忠誠,忠誠是因為背叛的籌碼太低;女人無所謂正派,正派是因為受到的引誘不夠。 因此在如此巨大的誘惑面前,很少有人扛得住。 我特別痛恨錢,也特別不想看到男人用錢把女人砸得這么沒有尊嚴,我會感同身受。因為當年我為了湊爸的手術費,也鉆了陳酒的身下,并且從此沒有歸途。 演藝廳里面吼聲如雷,而我卻難過得想哭。秦馳恩可能看出了我的心境,輕輕揉了揉我的發絲,低語道,“歡顏,咱們還得進去看看,人可能就在這里面?!?/br> “……嗯!” 我跟他靠著幕墻走了進去,里面煙味很濃,我嗆得想咳嗽,但又怕被陳魁發現,就拼命喘息著。 這會舞臺上的表演已經不堪入目了,高潮期一過,臺下的男人呼聲也慢慢減少,主持人就走過來讓這些舞者都下去了。 他環視了一下演藝廳,笑道,“今天酒爺、魁爺和秦二爺都來了,小可這地方真是蓬蓽生輝啊。三位爺來得真及時,咱們這今天上了新貨,極品?!?/br> 他說罷擺擺手,觀眾席上的燈光忽然暗了,緊接著舞臺周遭的燈光也暗了,只有一束柔柔的大燈罩在了升降臺上,整個舞臺開始下降。 不過兩分鐘,舞臺再次升起,上面卻是一張奢華的菱形水晶面桌,桌子上躺著個一絲不掛的人,五彩的頭發,精致的五官,絕世而出塵,這不是杜南星還有誰? 只是他好像是昏迷著的,一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