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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從他懷里離開,但他不讓,反而摟我更緊。我看到秦老爺子那怒不可遏的樣子,腿都忍不住在哆嗦,我是真害怕。 我搞不懂秦漠飛到底是唱什么戲,為什么會如此高調地宣布我是他想娶的女人。我肯定他并不是要娶我,而是用我當借口,只是他這么做卻害了我。 我不想與秦家任何人結怨,但偏偏,今天秦漠飛的行為令我樹敵很多,我很擔心一出這宴廳就被先jian后殺了。 秦老爺子走到我們面前,眼神凌厲地看著秦漠飛,或者是看我。 他和秦漠飛眉宇間很相似,所以臉一寒就特別可怕,仿佛一只蓄勢待發的猛獸。我垂著頭不敢看他,腿也不自主地哆嗦著,好在我穿的是長裙,看不大出來。 “漠飛,你已經不小了,言行舉止要收斂點?!鼻乩蠣斪訍灹撕芫?,才吐了這么一句毫無殺傷力的話。 “父親大人弄這么一個相親大會,你是看扁了這些女嘉賓,還是看扁了我呢?你覺得我需要以這樣的方式來選個妻子么?” “你……即使是這樣,那你也不應該找這么一個女子?!?/br> 秦老爺子說著又很不屑地瞪我一眼,我有點委屈,我他媽的招誰惹誰了?你秦家的大門難進,我他媽也不想進好么?我沈歡顏就算這輩子嫁不出去,也不會惦記你們這種亂七八糟的家庭的。 “我找誰這是我的事,父親大人還是擔心一下自己的事,別到時候被架空了才曉得后悔,那都來不及了。還有,就算我不娶歡顏,也不用找薛家的人來濫竽充數。你喜歡薛家的人,我可從沒看上眼過?!?/br> 他頓了頓,又補了句,“還是多謝父親大人今天的安排,我總算見識到你的人脈有多廣了,再會!” 秦漠飛說完直接拉著我就走了,頭也不回的,一干保鏢沒有一個敢攔他。 他到門口的時候回頭瞥了眼薛佩瑤,冷呲了聲,“你有兩條路可選,一,輿論怎么起,你怎么給我弄下去,二,把牢底坐穿,一天過后我若看不到效果,就別怪我翻臉無情?!?/br> 離開宴廳過后,我聽到里面傳來一陣歇斯底里的咒罵。而我們并沒有離去,直接坐電梯上了樓上客房。 秦漠飛面色從容,仿佛沒事人一樣。倒是我,手心里全都是汗,連背上都是汗水。我真怕有人沖上來對我拳打腳踢,我的腿才剛好,一定是扛不住這些的。 進門后,我無法控制地討伐起他了,質問他這樣做到底是為什么,就算拿我當靶子,也起碼也要考慮一下我的實力。我若走到路上被人突襲了怎么辦,我兒子和mama怎么辦。 我一陣連珠炮地大吼,但并未引得秦漠飛的回應,他走到櫥柜邊倒了一杯酒,坐在沙發上慢慢品茗了起來。 “秦漠飛,你這樣做很過分你知道嗎?她們是什么人,我是什么人?我能跟她們斗嗎?你看看曼麗,如果不是阿飛把她整慘了,她會像牛皮糖似得粘著我不放嗎?” 他依然沒理會我,靜靜地喝著威士忌,舉止優雅得像個王子。 我一下子怒了,走上去一把搶過了他的酒杯,只是還沒來得及咆哮他就抱著我翻身壓在了沙發上,以至于半杯酒就那樣灑在了我胸上。 他目光灼灼地看著我,地下頭把落在我胸上的酒用舌尖輕輕掃去,越掃越那什么,最后直接含住不放了。 我本來有些心波蕩漾,但想起他在宴廳上說的話,一下子就把他推開了。 第64章 那個人就是我 “秦漠飛,你這是在害我,以后我走到路上保不定就被人滅了。我兒子還那么小。mama也需要人照顧,你叫我以后怎么辦?”我義正言辭地對秦漠飛道。 “以后他們都知道你是我未婚妻了,不會有人敢動你?!彼懿灰詾槿坏靥籼裘?,根本沒當回事。 我愣了下?!拔椿槠??” “歡顏,我從來不對任何人撒謊?!彼鹕碜有笨恐嘲l看著我。指尖一點點順著我的臉勾勒,“如果我這輩子一定要娶個女人為妻的話。你確實是不二人選?!?/br> 什么叫如果這輩子一定要娶個女人?難道他從未想過娶妻生子?他是秦家的老大,不結婚生子會落人口實吧? 怪不得秦老爺子叫了那么多鶯鶯燕燕來供他挑選。他卻一個人都看不上,甚至于那個蘇亞,他似乎從頭至尾都沒跟她講一句話。 當然,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他是秦家老大,陳酒嘴里的那個把我弄傷的男人。 會是他嗎? 這會我居然不敢問了,他就在我面前我都不敢。我真怕他點頭說是他。然后我怎么辦?我是悲憤地離開這里,還是繼續虛與委蛇地跟他糾纏下去?脫離他的保護,我會不會真的就被人暗殺掉了? 可是。如果當初的人真的是他。我心里這根刺就會越刺越深,到最后痛苦的是我自己。 所以…… “漠飛。我問你個事可以嗎?” “嗯?” “你女人多嗎?” 他愕然地瞥我眼,“不多!” “那你記得清跟你發生過關系的每個人嗎?” “記得,并且很清楚!”他若有所思地盯著我,輕輕捏了下我下顎,“想問我什么?不用這么拐彎抹角的?!?/br> 聽他都這么說了,我輕輕吞咽了一下唾沫,硬著頭皮道,“那個,你是秦家老大哇?那你,你……” “你是想問當年那個開你苞并且弄傷你的人是不是我對么?” 他很玩味地看著我,唇角似笑非笑。我被他這樣子嚇到了,因為我從來就猜不透他何時發怒,何時不能惹。所以我垂著頭不做聲了,心跳得撲通撲通的。 “歡顏,你很恨那個男人嗎,如果他是我你還依然恨?” “我……” 老實說,如果那人真的是他,我不會那么恨了,甚至還有些慶幸。至少他是優秀的,雖然當時是那么的禽獸。其次,小凡如果是他的孩子的話,那以后他長大了我也有交代。 可是,他用的是反問句,我就分不清到底是真是假了。 我有點狼狽,當他提及開苞這種字眼時,恨不能找個地縫鉆進去。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卻是最慘烈的一次,我到現在想起來都羞愧難當。 “歡顏,我們好久沒做了?”他忽然轉了話鋒,給我烙了個大紅臉。 多久,在祠堂是肯定沒有的,那么圣潔的地方是不可以褻瀆的。而后,好像回來也沒有做,他想讓我的腿恢復得快一點,就一直忍著。 算起來,也有一個月了吧? 我想不到他這樣血氣方剛的男人躺在我身邊會安分一個月,實在很難得。其實,每次他溫柔體貼的時候我都會產生錯覺,覺得他就是我丈夫,不過那種念頭很短,短到我都來不及感慨。 于是我想了想道,“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