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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遇到什么棘手的事她搞不定了,我也會出面的。 交代完畢過后,我又來到了樓上找甄曉東,他在辦公室里抽煙,看到我進去淡淡笑了下,“歡歡,我以為你不會再來了?!?/br> “就算要走也要交接一下事情嘛,甄老板,謝謝你這段時間的照顧。麗麗那邊剛接手,還請你多多包涵?!?/br> “這我一定會的,現在她可是我的搖錢樹,我能不照顧嘛?!?/br> 他打趣道,但說的何嘗不是事實。因為是搖錢樹,所以他不會讓搖錢樹受到危險,這我理解。 “歡歡啊,你這是真的打算徹底離開這圈子嗎?就那么死心塌地跟著秦漠飛了?” “算是吧!” 我不太想跟甄曉東說太多我未來的打算,畢竟他和他的場子即將成為我生命里的過去式了。 再說,他明明有那么顯赫的身份卻隱藏得那么好,說明他也是個城府極深的人。跟他們這樣的人打交道,一定不能交心的。 他意味深長地看了看我,又道,“可是你了解他那個人嗎?不是哥有意說他壞話,秦漠飛這個人可真不好對付啊,你若哪一天惹得他不開心,興許就是灰飛煙滅的下場?!?/br> “我明白的,但我真的不想在這一行待下去了?!?/br> “好吧,如果哪一天你想回頭,就過來這邊看看。開場子這么多年,我最看得上的經理就是你了?!?/br> “恩,那我先下去了?!?/br> 下樓后,我徑直來到了秦語所在的包房。她似乎喝大了,拿著話筒在那里翻來覆去唱,唱得淚流滿面。 姑娘們都正襟危坐地看著她,可能被她的情緒嚇到了。我擺擺手示意她們都出去,扶著秦語坐在了沙發上,她一坐下就抱著我大哭了起來。 “歡顏,他死了,再也不會回來了,他死了,嗚嗚……” 我不知道秦語心頭藏著怎樣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但看她哭成了這個樣子,才明白那個活潑大方的她是裝出來的。 我不知道要怎么辦,就給阿飛發個信息讓他來接我們,順便帶錢買單。而后我就扶著秦語先下樓了,準備到外面廣場上吹吹風讓她清醒一下。 秦語的個頭大約一百六十五厘米高,正常情況下我抱她是一點問題都沒有,但此刻她喝醉了,我就只能扶著她下去。 她嘴里一直呢喃著一個人的名字,我不太聽得清,可能就是她念念不忘的那個人。 樓下廣場上有個雕塑,我準備扶秦語去那邊坐坐??烧斘覀冏叩綇V場中間的時候,右側不遠處忽然駛來一輛紅色的轎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我們撞了過來。 第49章 原來你還在 車沖來的瞬間,我看到了車里兩眼發直的曼麗,頓時心下一慌。反手狠狠一把推開了秦語。 只是我自己卻避不開,眼睜睜看著車子撞向了我,我在瞬間聽到了骨骼斷裂的聲音,緊接著下半身就沒了知覺。一股nongnong的血腥味彌漫而來。不知道從哪里飄來的。 “歡顏!” “嫂子!” 我倒下的瞬間,前方有兩個人影飛奔而來。好像是秦漠飛和阿飛,他們兩都來了。 曼麗的車還在轟動。往后退了點接著又想撞過來。她此刻跟瘋子一樣,嘴里歇斯底里地咆哮著“我要撞死你這賤貨。撞死你這賤貨”。 她已經不顧一切了,猙獰的臉已經完全扭曲,眸子里冒著陰毒的,嗜血的光芒。 這一刻,曼麗把亡命之徒這個詞表達得淋漓盡致。我后悔斷了她的后路,一個連命都可以不要的人,還有什么是她懼怕的呢? 阿飛怒急了。沖到車前直接拉開車門把她拽了出去,“臭娘們,你他媽的瘋了么。找死啊你?” 他飛起一腳就把她踹了很遠。但她又爬起來嘶叫。不要命地一次次沖向他,舉止非常的瘋狂。 秦漠飛跑到我身邊一看。臉“唰”地一下就變了。他一直盯著我的腿,眼神很驚恐。 我沒法支起身體,也看不到腿怎么樣了,只是覺得沒有知覺了。我不敢動彈,或者是無法動彈。 “歡顏,歡顏?!彼紫律碜雍拔?,可我無法回應他,我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腦子里一片空白。 秦語的酒可能嚇醒了,半支著身體在那里不知所措,直到秦漠飛喊我時,她才驚慌失措地爬向了我。 “嫂子,嫂子對不起,你怎么樣了?”她不知道在哪里弄了一手的血,看到血時臉忽然間變得猙獰起來。 “哥,對不起,對不起是我不好。歡顏你不要死,你不要死啊?!彼貏e自責,情緒變得很詭異,好像受到刺激了似得。 其實這不是她的錯,我一直沒想到曼麗會用這樣極端的方式來對付我,也幸好傷的是我,如果是秦語恐怕要天下大亂了。 “阿飛,把大小姐帶走,馬上叫救護車!” “是!” 阿飛走過來把秦語一把抱起來走開了,秦漠飛單腿跪在我面前,伸手想抱我又嚇得縮回去了,眼底少有的出現了一絲無措。他伸手撫住了我的臉,掌心的溫熱令我忽然就心安了,感覺死都不怕了。 “別怕歡顏,你不會有事的,別怕?!?/br> 我不怕,只要你在我就不怕! 我哆嗦著唇想說話,可就是發不出聲音來。他拉起我的手親吻著每一根指尖,我想他應該是心疼我的,因為他的手一直在顫抖著。 “歡顏你看著我,眨眨眼好嗎?給我一點反應?!彼恢睂χ业氖止?,可能是我身體在發冷。 我靜靜地看著他,看著看著就哭了。在夜場那么久,我從未遇到一個真正關心我的男人,所以他做的一切令我感動極了。 他用指腹抹去了我眼角的淚,我看到他似乎紅了眼圈?!皠e哭,不會有事的,一定不會有事的?!?/br> 救護車很快就到了,醫生們抬著擔架跑過來時,個個都愣住了,隨后才小心翼翼地把我抬上擔架。在走過那輛紅色轎車時,我看到地上有個蜷縮成一團的人,是曼麗,她似乎暈過去了。 秦漠飛也跟上了車,一直都緊握著我的手低聲安慰我說沒事的,不會有事的。但我分明在醫生的眼睛里看出了有事,我自己的身體我知道,我下半身沒有知覺了。我真的好怕我變成半身不遂的樣子,那我媽和兒子怎么辦? 我一到醫院就被抬上了手術床,他們推著我往手術室而去。 在進去之時,我看著秦漠飛張了張嘴卻又說不出一個字,其實我想說如果我有什么三長兩短,能不能請他看在我們有過一點交情的份上照顧一下我兒子和mama。 只可惜,這些話我沒機會說出口。 …… 我仿佛度過了一個漫長的暗夜,一直都處于渾渾噩噩中。當我再清醒一點時,右腿麻木的脹痛一下子把我拉回了現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