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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會了什么。 我自然不會跟她們說我吐了三天三夜才清醒過來,就聳聳肩說沒出去玩,在家里呆著看電視,誰知道她的眼神更加的曖昧了,沖我笑得很邪惡。 “幾天都沒出門???跟秦漠飛膩在一塊兒???” “文艷姐,看你說得,你到底找我什么事???”我臉一紅,有些不自在了。 我在秦漠飛的別墅里沒看到第三個人,那說明我吐了三天三夜一直是他在照顧我,一想到我那狼狽的窘態持續了三天,我全身每個細胞都在犯尷尬。 但與此同時,我也微微有些感動,他那樣的大人物能那樣照顧我,我很是受寵若驚。 文艷那樣子是料定我和秦漠飛怎么地了,我也懶得解釋,在他們眼中這就是金主,靠山,是很正常的存在。 她笑了笑道,“歡啊,事情是這樣的,你和曼麗都是我們家的頂梁柱,不可或缺。你們倆這矛盾也是為了一點雞毛蒜皮,大家就不要再計較了好嗎?今天把你們倆都叫在一起,咱們把話說開了就算了好嗎?” 文艷說的時候一個勁地對我使眼色,我想她是希望我態度軟一點。 可是,對曼麗這樣的人服軟是不行的,她會變本加厲的。就像現在,她跟老板叫板,這換做一般人是絕對做不出來的。 我看了眼甄曉東,他也一臉莫可奈何的樣子,就冷冷一笑,“文艷姐,老板,自古以來有個詞叫‘愿賭服輸’,那天的事情不光是幾個人看到對么?對于這樣一個輸不起的人,我想我沒有什么話可說?!?/br> “秦歡,你他媽什么意思?別以為有秦漠飛為你撐腰就不得了了?!甭惒淮笈?,站起身一副要跟我決斗的姿態。 我挺了挺背,斜睨了她一眼,“對啊,我就是仗著他給我撐腰怎么了?你不也是仗著有陳酒嗎?你不服?” 把秦漠飛拉出來不是我的本意,但對曼麗這種不識好歹的女人,真的只有以惡制惡這個辦法。 甄曉東看到我們倆又開始杠上了,連忙出來打圓場,說他有個解決辦法,看我們倆愿不愿意。 我聳聳肩,示意他繼續說。曼麗其實也是虛張聲勢,看我沒做聲也消停了。 甄曉東拿出了一張表格遞給了我,訕笑了一下,“歡歡,曼麗啊,咱們一共是五十三個包房,其中vip至尊包是二十個,普通vip是三十三個,我的意思是,你們一人管至尊包,一個管普通vip,從此井水不犯河水,你們看如何?” 他這話一說完我差點給笑出來了,能把一個老板逼得分家的恐怕也只有曼麗這種人了。我倒是無所謂,普通和至尊都影響不大,因為我手里大都是老客戶,好說話。 于是我點點頭,“我沒有意見?!?/br> “可以,但我要普通vip!” 我很不意外曼麗會選普通的,因為普通的多了十來個,抽成自然不一般。并且至尊包的起價高,一般人也消費不起。 甄曉東聽罷蹙了蹙眉,又看了我一眼,很不好意思?!澳菤g歡你的意思呢?” “沒事,那我就選至尊包好了,某些人最好記清楚,什么叫河水不犯井水!老板,文艷姐,我還約了人吃飯,沒事我就先走了?!?/br> 潛意識中,我覺得甄曉東夫婦是向著曼麗的,我不知道什么原因。 我計算過,店里每個月的流水至少有百分之六十來自我的客戶,按理說他們不應該這樣偏頗曼麗,但這好幾次對峙中都是他們倆在妥協,我很納悶。 可我現在另起爐灶很不現實,因為我需要錢,也不想離開這個熟悉的環境,當然就不能計較那么多。 我離開的時候文艷跟了過來,似乎有話跟我說,但我沒理會她。我再笨也知道他們在護著曼麗,這心里肯定不舒服的。 上地鐵后,我瞧著車廂里人不多,坐在了最后的車廂里,靠著椅背小憩起來??赡苁巧洗魏染铺珔柡α?,我老覺得四肢有些軟綿綿的,不得勁。 回想起最近發生的事情,我有種莫名的惶恐。 等小凡病好過后,我也不想離開他了,得找個體面的工作。 這些年我沒事也會寫寫畫畫,基本功還在,找個設計的工作應該不是難事,希望這段時間再也不要出什么幺蛾子了。 我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好像被誰重重拍了一下,掀開眸子時,看到陳酒店里那個看場子的打手豹子正冷冷盯著我。 以前他還“歡歡,歡歡”地叫我,沒想到這會就這表情。這家伙心狠手辣,我心頭有些暗暗發憷,就站了起來。 “豹子,你干嘛?” “秦歡,終于找到你了啊,你這兩天死哪里去了?酒哥找你呢?!?/br> 又是陳酒,他這是盯上我了么?莫不是秦漠飛上次令他下不來臺,就準備來拿我出氣? 我故作鎮定地笑了笑道,“酒哥找我什么事???我今天沒空呢,改天行不行?” “走吧,找你好幾天你還沒空,給我個面子聽話!” 看豹子的態度這么惡劣,那陳酒找我也沒什么好事,他到底想做什么呢? 我不敢跟豹子橫來,這混蛋打人可從不分性別,而且是往死里打,所以在地鐵停的時候就跟著他下車了。這家伙能那么精準地在地鐵上找到我,可能是誰看到我行蹤跟他通風報信了。 “金色大帝”在魔都最繁華的市中心,這里緊靠西區和南區,算得上天時地利人和,是魔都最大的。 其實這店里不光是k歌,還有洗浴和餐飲,是一條龍模式。 豹子領我上樓時,我故作不經意問了句,“豹子,你這嗅覺還真靈敏,一下子就找到我了,打電話不是更好么?” “秦歡,聽說你現在是秦漠飛的人,攀高枝了啊。跟你說,要不是這兩天被酒哥罵死了,我才不要來找你呢。我找了你好幾天都沒個影兒,還是曼麗打電話說你可能上了地鐵,我才匆匆找過來……” 豹子說了一半打住了,訕訕地笑了下。 “呵呵!” 果然是那女人,原來還在跟我玩陰謀呢。我心頭一股怒火上涌,血液都沸騰了,我發誓,一定要想辦法讓這女人對我俯首稱臣。 陳酒的辦公室在頂樓,非常的氣勢磅礴,我跟著豹子坐電梯上去時,心就開始揪著了,非常不安。 我猶記得當初被人從他辦公室帶走的時候,他是何等的冷漠無情。那時候的我毫無反抗之力,沒有誰對我施以援手。 到門口的時候,豹子先走開了,我在門口站了很久才鼓起勇氣敲了敲門,卻發現門是虛掩的。 “進來!” 不是陳酒的聲音? 我愕然地推開門進去,卻看到陳魁翹著二郎腿在沙發上瞅著雪茄,他那肥碩的臉龐在煙霧中顯得特別詭異,一雙酒色過度的眸子陰戾地瞥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