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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夢見那個溫柔少年的靜安發現現在的自己不管是怎么努力都沒有辦法夢見那個人,那一次仿若是說出了結果就變成了永別,但是她錯失了知曉真相的權利。 “阿離,你說我還會遇見他么?” 傷好得差不多已經可以坐起身的靜安懷里抱著阿離喃喃的問,她還是很想見到他的。 門一下子被人從外頭推開,矜持高貴的伯爵夏爾帶著塞巴斯蒂安走了進來,夏爾問:“你想遇見誰?” “一個出現在夢中的人?!膘o安回答得十分坦誠。 “那個,我們什么時候可以回去?” “誒?”靜安瞪著眼睛無奈的瞅著那少年,“你還真是冷漠呢,沒瞅著我現在都是傷患人士了么?” 夏爾皺皺眉瞅著靜安被包得如同大象一樣的腿,嫌棄的問:“你確定你這樣真的能好?”包成這樣的人也是一個人才,作為伯爵的他忙著可不能在這個世界待太久。 “塞巴斯蒂安!” “是,少爺?!?/br> 靜安還沒有反應過來腳上葬儀屋生氣后胡亂包著的繃帶就以迅雷之勢變成了十分完美的模樣,包好的塞巴斯蒂安微微笑著單手放在胸前半鞠躬:“已經好了?!?/br> 靜安:…… “你回去之后還要繼續給女王賣命么?” 聽聞這句話的少年一瞬間渾身僵硬得不像話,凡多姆海恩家族世世代代的命令就是忠誠于女王陛下??墒且幌氲阶约旱哪怯⒖〉母赣H、溫柔的母親已經凡多姆海恩家族最后的那場大火,他整個人繃緊牙齒咬得緊緊。 所有的痛苦已經深深的刻入了他的骨髓里,一想到就是噬骨之痛。塞巴斯蒂安目光溫柔的看著自己面前滿臉痛苦的少年,眼中有紅色的光芒閃動,他垂涎已久的靈魂終結于復仇的結束。 第52章 “不, 無論是誰,我都不會放棄復仇?!?/br> 夏爾堅定的回答,他明白自己為何苦苦堅持到現在, 復仇是他掙扎著從血海中從那黑暗的泥濘中爬出來的唯一信念, 他必須要復仇。 阿離抱著自己的爪子啃,一雙圓溜溜的眼珠子好奇的盯著那個眼睛變紅又變黑的男人, 覺得很是好玩的“吱吱吱”叫喚聲。 溫柔的拍了拍阿離毛茸茸的小腦袋,靜安盯著夏爾稚嫩而堅定的臉, 開口:“其實你怎么想, 我都沒有關系?!?/br> 夏爾:…… 沒關系的話問他干嘛, 好玩么? “不過,這可能會影響接下來的腳步?!膘o安抬起眼瞅了一眼站在夏爾身后的塞巴斯蒂安,若是她一不小心給后面的那位造成了大大的不便, 那可真是一種罪過。 現在的塞巴斯蒂安是否真的能夠狠心的下手?這可是一個未知數。 抬了抬已經可以動彈了的腿,靜安說:“來這里也許久了,我們明天就去尋那人吧!”再耽擱下去又不知道會遇見什么,還是速戰速決得好。 只是夏爾兩個人剛出門, 那個溫柔的夫人也就是奴良陸生的母親奴良若菜夫人就端著一套嶄新的衣裳走了進來,她的臉上帶著淡淡溫和的笑容。 “身上還疼不疼?” 她的聲音里帶著一種屬于母親的溫柔的氣息,讓靜安一下子鼻尖酸麻。一個人最容易在那個自己最依靠的人面前露出自己的所有脆弱和委屈, 只是看著那張臉并不是自己的母親,雖然神情相似但是不是就是不是。 “不疼了!”就算是強行壓下了淚意,但是聲音還是不受控制的沙啞,帶著厚重的鼻音, “您怎么過來了?” 將手中的衣裳放在一旁,奴良若菜跪坐在被子的一旁輕輕的將被角壓好,聲音平靜的說:“靜安,你這次是來尋她的?” 生怕自己觸及她的傷心事,那么一瞬間靜安張張嘴卻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放心吧,我不是來計較這個的,這半輩子都快要過了,還有什么是不能放下的?!彼纳砩献詭У木褪且还蓪儆跇诽炫傻淖晕艺{節和選擇性遺忘屬性,所有的事最終都會被自己內心消化成小事,不重要的痛苦和苦難,就算是在消化的過程中掙扎得內心鮮血淋漓最后也只是虛無,坦蕩的人是最值得心疼的人。 “您?”靜安有點遲疑的開口,“現在開心么?” 沒有點名什么,但是奴良若菜一下子就明白了靜安想要表達的是什么,溫柔的摸了摸她的腦袋開口說:“你還小不懂,若是真的愛上一個人又怎么舍得斤斤計較,世上的公平都屬于自己的判斷,”停頓了一下,她看了一眼窗外那開的絢麗的桃花,“之子于歸,宜其室家。有了那段日子對于我來說就足夠了?!奔热辉俣嗟亩际巧萸?,那為何讓自己苦苦掙扎在所謂的奢求中。 愛了就是愛了,不后悔也不存在過多的奢求才對。 “剛剛聽見了你們的對話,陸生是一個好孩子,明天讓他帶你們去吧!” 伸出手抓住奴良若菜已經戴上了皺紋的手,靜安將那只手緊緊的握在手中輕聲說:“謝謝您!” 第二天一大早換上奴良若菜夫人準備的衣裳,靜安一行人跟在奴良陸生身后正準備出發,誰知有客自來,驚詫了一片人。 第53章 看著那個穿著黑色學生服披散著黑色長發一步步走過來的人, 靜安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正站在奴良陸生身后的奴良若菜夫人,她的臉上淡淡的看不出任何其他的神情,她只是目不轉睛的看著那漸漸走近的人。 誰都沒想到這個時候一只尋找的山吹乙女會不請自來, 她的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 “那就是山吹乙女?” 曾經聽過靜安描述的夏爾看著那走過來的漂亮女人問站在自己身旁的靜安, 靜安收回目光下意識的點了點頭。與若菜夫人是完全不同的類型,若是說若菜夫人如同是那開得燦爛欣欣向榮的牡丹花, 那那走過來的女人就是帶著柔弱與冷艷的玫瑰,如同是那種黑化后的紅玫瑰。 說是黑化后似乎不大對, 明明就是一朵清冷的立于清晨的日光中肚子品嘗著清晨的冷肅而帶著幽怨的玫瑰。 提前抬步走到那人面前, 靜安還來不及開口就聽見擅長乙女清冷中帶著溫柔的聲音:“就是你尋我?”垂眉看著靜安, 她緩緩一笑,“沒想到是一個小孩子,只是你找我的事可謂真?” “真, 可是你現在愿意么?”靜安是這樣回答的。 山吹乙女緩緩一笑,伸出手放在靜安的頭上,溫柔的笑著拒絕說:“若是單純的遺忘的話,妾身不能答應?!?/br> “誒?”得到答案的靜安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抬起頭仰望著那笑得坦蕩的看著遠方的人,她覺得自己在她的眼里瞧見了羨慕,“為什么?”話一脫口靜安就意識到自己問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