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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良滑瓢的目光終于流轉到了目前幾個人身上,皺著眉頭十分不滿和嫌棄的開口:“走啦走啦,一起回去吧!”說完就率先將雙手擺在伸手編在一起,白胡子翹上天。 “是,謝謝!” 第50章 靜安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夢魘困住了她,她想醒過來卻怎么也醒不過來就像是雙眼皮被強力膠水粘住,于此同時她又不想醒過來, 那個人最終還是沒能夠回答她問的。 上天就如同是看了一場最好玩的玩笑, 就差那么一點就能夠聽全那句話的時候,睜開眼的她愣愣的盯著頭頂的天花板。那模糊的夢中人一張一合的嘴型還停留在腦海中, 可是她的腦子空空一片就是想不起來他說了什么,表達了什么, 耳朵在那一瞬間像是一個調皮搗蛋的孩子鬧了脾氣。 想要逃脫的疼痛的噩夢一下子轉變成了站在茫茫白霧中的兩個人, 四周茫茫一片靜安只能瞧見對面那個模模糊糊的站著的人的身影, 然而她知道那個人就是他。 “喂,你叫什么名字,能告訴我嗎?” 男孩子回答的聲音很溫柔, 似乎還帶著一股微微的笑意:“你想知道么?” 夢中的靜安很認真的點了點頭,她確實特別想知道,特別是在錯將秋房一瞬間當做他之后,她就迫切的想知道那個溫柔得不像話的男孩子到底是誰。 “告訴你的話, 你會開心么?” 他的聲音依舊溫柔得不像話,感覺就是只要靜安點頭,他就會十分寵溺的將自己的名字說出口, 那一股寵溺的溫柔是她真真切切的感覺到的,只要聽見他說話的聲音就有一股甜滋滋溫熱的熱流從心口涌出,之前的張皇失措漸漸平靜下來。 靜安點點頭,然后就是她現在突然睜開眼愣愣的盯著自己對著的天花板, 泄氣的翻身,然而身子剛動痛覺神經就被刺激得傳入大腦一股錐心刺骨的疼痛,渾身上下都疼。 抽著冷氣,靜安想要擁著被子坐起身查看一下自己的受傷最重的腳,身子剛動門口就傳來了兩個人交談的聲音,不善的語氣嚇得她趕緊躺好閉上眼。 “人不是托付給你照顧么,你就把她照顧成這個樣子?” “你莫不是弄錯了,小生何時答應了你的要求?!?/br> “那之前的一切?” “那不過是小生也覺得怪有趣的罷了?!?/br> “你是不是因為那個預言?” “誒呀呀?!?/br> 話音落,門被人從外面推開,靜安緩緩的睜開眼仿佛剛睡醒的模樣,望向門口。門口走進來的只有玩笑不恭的葬儀屋一個人,他的身后也沒有任何其他人的身影,那個聽著有一絲絲熟悉的聲音腦海中也是匹配不上相應的人。 葬儀屋瞇著眼瞅了一眼眼神清泠的靜安,毫不留情的開口:“剛剛的話你聽見了?”不等靜安回答,他有自顧自的走近靜安說,“聽見了也沒關系,不要問小生他是誰,小生是絕對不會告訴你的?!?/br> 靜安:…… 自說自話的本事也算是一種本事,看著那笑意滿滿的人,靜安就覺得有那么一絲意思問:“那你可以告訴我那個預言是什么么?” 葬儀屋一愣,他怎么把這一茬給忘記了,毫不留情地拒絕:“當然不可以,小生絕對不同意?!?/br> “講笑話也沒用么?” “沒用,”毫不猶豫地回答,只是話剛脫口而出,葬儀屋又立即換了一副垂涎的模樣蹲下來再次湊近,“要不你說說試試,若是我覺得不錯的話就告訴你?!?/br> 變臉變得倒也是十分的快,只是十分遺憾的這一下子靜安哪里知曉什么笑話。 “阿離呢?” 靜安目光環視了一周,自從醒過來視線之內還沒有捕捉到那小東西的身影。 “咦?剛剛……”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等著回答的靜安被葬儀屋突然爆發出的不能控制的笑聲唬了一跳,身子一動又是一陣抽痛,只是那坐在一旁的男人笑得莫名其妙,花枝亂顫的模樣簡直就是讓人忍俊不禁。 “你笑什么?” “還不是這只小東西,看來也知道護主了?!?/br> 毛茸茸的一只小浣熊被放在了靜安的臉旁,靜安還沒反應過來臉就被濕熱的小舌頭舔了舔,緩緩的抬起手撫摸這蹲坐在自己臉側的阿離,毛茸茸一只摸著就讓人覺得心軟成一團,特別是觸及那黑漆漆圓溜溜水潤潤的眼時。 絲毫不顧及葬儀屋的埋怨,靜安親了親阿離毫不留情的索要自己的報酬:“既然你已經笑了,那可以告訴我預言是什么了吧?” 葬儀屋身子一僵,不滿的嘟囔:“誒呀,這也算么,不算的不算的,小生不承認,它又不是講了笑話只是無恥的撓了小生的腳丫子罷了?!彪m說不滿但是那話也不敢說絕,連靜安都感覺到了他十分幽怨的情緒。 “怎么能算呢,不算的不算的?!本腿缤且粋€撒嬌賴皮的孩子。 慢悠悠開口,靜安伸手逗弄著阿離,將手指頭伸在它的嘴旁邊逗弄著,“我可是記得某人之前說過只要讓他笑就成了,咦?難道是有人已經無恥到說話不算話了么?”語氣不輕不重,沒有絲毫威脅的意思,但是葬儀屋就是泄氣的將一切交代個清清楚楚。 上古預言:隨著他人一同到達異世的人,在異世并不能出手干預任何事,否認會受到上天的懲罰。輕者永遠回不去,還會生生世世嘗盡人間七情六欲的痛苦,重者將他人帶入異世的人墜入阿鼻地獄永世不得翻身。 講到最后一句,葬儀屋十分傲嬌的瞥了靜安一眼強調一遍:“你可不要自戀的以為我是為了你,只是這里太過于無聊,小生沒有興趣留在這種地方罷了?!?/br> 據說口是心非的人都不敢看著別人的眼睛,好吧!靜安根本瞧不見葬儀屋的眼睛盯著哪里,但是瞅著那面容依舊盯著自己的人,靜安的直覺告訴他那個人的絕對沒有頂著自己看。 “嗯,我知道了,你是為了你自己?!?/br> 靜安逗弄著自己面前的阿離,開口回復了一句,誰知這句話也是錯的,坐在一旁的葬儀屋臉色一黑,直愣愣站起身一甩衣袍,氣呼呼的走了出去,離開之后又折回頭在門口瞪了靜安一眼“啪——”的一聲關上門。 靜安:…… “阿離,你還好么?” “吱吱吱——” 阿離伸出一只小爪子rourou的巴掌踩在靜安的臉上,伸出小小的舌頭舔了舔靜安過于蒼白的臉,然后整只窩成一團用毛茸茸的頭蹭著靜安。 所有的疼痛似乎在那一瞬間就消失不見。 房門再次被推開,門外的天已經半黑,看來是已經傍晚了。走進來的人所有的長發用簪子挽在腦后,身上穿著一件復古繁花的和式長裙,優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