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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著隔離術一步一步地走近了那只鱷魚,幾株成熟的醉幽草就在那只鱷魚的身側盛開著。 大概因為歐陽瑾過去的時候走的小心,那頭巨鱷并沒有發現任何端倪。 歐陽瑾小心翼翼地繞過了鱷魚的頭走到了它的右后側,快速且準確地,摘下了所有成熟的醉幽草,雖說復活夏欣只用兩株就可以了,但歐陽瑾還是不想讓韓琪和沈芷嫣白跑一趟——總是要帶些東西回去的。 歐陽瑾采摘完所有的醉幽草,正準備返程的時候,異變突生,那鱷魚似是睡得極舒服,大力地甩了甩尾巴,那尾巴的力氣超大,一下下去就打碎了隔離罩,讓歐陽瑾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了它的視線里。 鱷魚睡眼朦朧地看著歐陽瑾,歐陽瑾屏氣凝神地站著,身上套著一層發著淡淡金光的保護罩。 就在沈芷嫣已經忍不住要沖著鱷魚發火球術的時候,鱷魚竟然看都沒看歐陽瑾一眼,轉身潛進了水低。 這一遭完全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歐陽瑾在那里傻愣愣地看著巨大的鱷魚一個擺尾潛下了水,理都沒理他。 那邊的韓琪緊著做手勢讓他快點回來。沈芷嫣的身周有四個大火球圍著她轉啊轉。 歐陽瑾傻樂了一下,沿著原路快速回到了那兩人的身邊。 過去之后,韓琪不滿地說道:“你傻樂什么?剛才那么危險?!?/br> “就是啊,我都快被你嚇死了,你還站在那里笑?!?/br> 歐陽瑾笑著搖了搖頭,沒有解釋。大概有些事情也無需解釋,時間自是會證明一切。 三人原路返回到界門的時候,看到百蘇和百程正在那里做飯。 百程看到韓琪回來了,很是拘謹地行了一個禮。百蘇倒是很熱情的招呼他們來吃飯——那是他從附近的泥潭里釣到一條魚,燉的魚湯。 三人也沒客氣,直接坐到了鍋旁大快朵頤地吃了起來。連日來的疲勞在這餐飯中,消弭不少。 休整了兩日,眾人跨越了界門,離開了這座留給了他們無數驚險記憶地濕地。 跨越界門的感覺和使用傳送門的感覺很相似,最起碼沈芷嫣是這么覺得的。 嚴重的扭曲感,讓沈芷嫣有種想吐的欲望。不過當她走出界門,看著茫茫地一片沙漠,原本的惡心感瞬間消弭無蹤了。 那是一片廣袤地,也可以說是一片綠意都見不到的沙漠。漫天的黃沙隨著熱風在遠處打著璇兒。 所有人都被眼前的一切震撼到了。半天沒人出聲,良久之后,只聽百蘇慢悠悠地說道:“看也看夠了,我們還是趕緊上路吧,這一關的界門并不難找,一般都出現在固定的幾個點。你們要是對金屬沒興趣,我們說不定過界的速度,比上一個還要快些?!?/br> 聽了百蘇的話,所有人都表示對金屬礦藏沒什么興趣。 百蘇抖著白胡子道:“那就走吧,這里面的妖物可不少,等下都小心著一些?!?/br> 沈芷嫣聽了這句話有些懵懵然,這一片黃沙似的地方能有什么妖物? 但當沈芷嫣看到被歐陽瑾不小心惹怒地沙漠蛇王時,心中原本的訝異和懷疑變成了一聲嘆息——生命真的很頑強,在這里都能看到這種層次的毒物。 這沙漠蛇王的移動速度超快,毒液具有極強的腐蝕性,要不是沈芷嫣和歐陽瑾兩人都有強力的防護罩,說不定他們幾人就要折在這里了。 戰斗最終以蛇王的死結束,沈芷嫣的五條火龍齊上陣,整整燒了半個時辰,才弄死了那條巨蛇。 聞著空氣里彌漫地rou香,當天晚上他們不出意外的吃了蛇煲。歐陽瑾因一時失誤而造成的過錯,也因著蛇煲的美味,而被大家原諒了。 接下來的幾天歐陽瑾沒再四處拔草,乖乖地跟在百蘇后面走著。沒了他的意外舉動,整個路程真的順利不少。 除了要忍受高溫和口渴這兩點外,沙漠著實比濕地走起來要好走不少。 走了大約有8天左右,大家找到了通往下一個界面的界門。 百蘇很是高興能離開這里——作為一株植物,他對少水,高溫,溫差大的環境實在有些敬謝不敏。 下一個界面是所有界面里看起來最平和的一個了,一片豐茂的草原。 百蘇看著這里樂呵呵地笑道:“你們的運氣不錯啊,僅走了三個界面就有機會找全所有的藥草了,龍齒蘭在這里很常見,只是……” 聽著百蘇未盡的話語,歐陽瑾連忙追問道:“只是什么?” “只是龍齒蘭這種草藥有很強的致幻性。所以老夫就不跟著你們一同前往了。地圖給你們,你們自己小心便是?!?/br> 韓琪聽了笑了笑,對著百蘇鞠了一躬道:“指導我們走了這么長的時間,麻煩您了?!?/br> “不麻煩,不麻煩,拿人薪資,替人效命而已?!卑偬K樂呵呵地答道。 韓琪見百蘇把話題聊死了,也就沒再答言,而是和之前一樣,把百程留了下來,并預支了百蘇的傭金。 然后三人按照地圖上畫的位置,進發而去。 走了大約有兩天,眾人就來到了一片開闊地草地,草地的另一側一條小溪靜靜地流淌著。 按照地圖所標,這里應該就是龍齒蘭的所在之處了,可眾人所見之處,并沒有那種藥草的痕跡。 沈芷嫣覺得這件事有些蹊蹺,于是提議到,“我們不如沿著溪流四處找找,也有可能是之前的龍齒蘭被人摘掉了?!?/br> 韓琪想了一想說道:“難道你們沒發現,在這個環境里除了我們三人,并沒有其他生物出現么?” 第六十六章, 返魂草 韓琪如此一說,沈芷嫣才發現,這里還真的連蟲鳴都沒有,更別提其他的小動物。 歐陽瑾皺了皺眉,拿出了卦盤,隨意撥了一撥,然后出言道:“和我走!” 韓琪和沈芷嫣對視了一眼,皆是從了歐陽瑾的話。只見歐陽瑾拿著卦盤七扭八拐地走了一個圈。 然后眼前的景色倏然變成了另外一幅樣子,沒有小溪,沒有草地,有的只是斷崖和峭壁。 在斷崖旁赫然長著一株藍色的小花兒——可不正是龍齒蘭? 眾人看著周圍險峻地環境忍不住后怕地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 歐陽瑾沒有絲毫客氣地走上前,摘了整株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