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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夜翼想要哄兩句,在看到他哭唧唧的模樣。男人心里更是煩躁的很。 男人就是男人,有些時候耐心始終還是有限的。 小糖豆人小,自然是反抗不了,最終還是被傭人給抱走了,聽著孩子哭聲的遠去,夜翼的眉心依舊蹙在一起。 他是擔心小糖豆被梵諾傳染了,現在一個人生病他心里已經夠煩了,再來一個小孩子,估計恨不得發瘋。 “都下去吧!” “是!” 醫生和護士相繼離開。 當病房里就剩下夜翼和梵諾兩個人的時候,看著床上小女人的蒼白,他心里更有說不出的滋味。 起身,直接坐到床邊,手,忍不住撫上那已經瘦的不能再瘦的小臉,有些感嘆道:“你錯了,連懲罰都不能了!” 懲罰一下,都能差點沒了半條命,丫頭,到底該拿你如何是好? 腦海里閃過梵諾自小到大的各種畫面,都是一些她笑的哭的,甚至是一個人孤單的時候,她雖然是他收養回來的。 但他從來不曾寵過她! 將她帶回總統府后,基本上就讓她獨自在面對生活。 但現在他有些微微的后悔,后悔自己愛她愛的太遲,以至于他們之間發生了這么多事兒。 …… 梵諾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 輸液完退燒后的她,直接被夜翼帶回到了房間。 睜開眼,眼前就一張放大的小孩臉,圓圓的眼睛看上去讓人很是喜歡,沒等梵諾說什么,小糖豆就先吼了起來:“媽咪,你終于醒了!” “爸爸,mama醒了,來人??!” 小糖豆,她的糖豆! 梵諾動了動身子,渾身都酸痛不已,動一下都痛的不得了,想要抱抱這個小子,但卻是有些無能為力。 “糖豆!”一開口,才發現自己聲音沙啞的厲害。 小糖豆聽到她的聲音,立刻轉身在她臉上親了親,“mama我在,我在哦,我一直都在這里等你醒來哦?!?/br> 其實他想說,他昨晚被老爸丟回房間了,好委屈,也好想要訴苦,可看到mama這么難受,他就什么都不想說了。 算了,他委屈一下沒什么,只要能見到mama就好了。 門外凌亂的腳步聲傳來。 很快,夜翼和醫生的身影就出現在了他們面前。 看到夜翼,梵諾本能的是渾身一緊,明明身上沒有一點力氣,但卻是倔強的一把拉住了小糖豆的手。 “mama你抓疼我了?!碑吘故切『⒆?,心里藏不住事兒。梵諾的動作,讓小糖豆本能的有些呼痛。 聽孩子痛,梵諾立刻松了松力道,但并沒有放開,很顯然,她好不容易見到孩子,現在她自然不想讓孩子離開自己半分。 夜翼看著他們母子的互動,心里有些好笑。 當他是專門搶孩子的? 醫生為梵諾做了一系列的檢查,確認她是真的退燒后,也就都離開了房間。 “你是自己出去還是我擰你出去?”當房間里就剩下他們一家三口的時候,夜翼毫不客氣的開口。 這讓小糖豆渾身都是一緊,立刻就朝梵諾懷里縮,臉上滿是防備道:“我告訴你,有我在,你休想欺負mama?!?/br> 哼哼,他是男子漢,自然是要負責保護mama! 夜翼冷笑:“看來,是要我擰你出去了?” “……”能不能不要這么強橫!欺負他年紀小真的好嗎? 沒等小糖豆哭訴出來,夜翼繼續道:“你若主動出去,兩個小時候進來還可以見到mama,如果是我丟你出去,你這輩子都別想見到你媽?!?/br> “……”威脅?對,這絕對是威脅。 好可惡,他到底怎么有這么個父親的,連小孩子都威脅,真的好可惡! 小糖豆心里努努到了極點,但拿夜翼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一輩子見不到mama,只要想想都好可怕。到底如何選擇,在這小小的心靈中已經做出了選擇。 離開之前小糖豆很是委屈的看了梵諾一眼:“等我長大了一定保護好mama,現在我們先妥協?!?/br> 眾人:“……”這話說的,是說長大了夜翼還敢這樣就直接揍死么? 答案,是的! 小糖豆現在真的很想揍死夜翼! 真是欺人太甚,欺負他小無法反抗! 小糖豆最終還是走了。 不走不行啊,他怕自己真的一輩子都別想見到媽! 房間里,再次剩下梵諾和夜翼的時候,梵諾頭低低的,見到這個男人,她是真的不知道該說什么,如今她的,整個人都有些恍惚。 “抬起頭來!”男人聲音冷冽的在頭頂響起。 完全沒有了剛才對著孩子時候的玩味和嚴肅,而是一種冷,讓人從內心里感覺到的冷。 梵諾這時候哪里敢抬起頭來,這個男人為什么不讓她見兒子她是清楚的,白若凌將報道扇風的那么大,就算他們之間沒什么,但全國人民的眼都看著。 夜翼會怒是正常的,可她心里也很生氣很難受。 下巴上傳來一股力道,迫使她抬起頭來,四目相對那一刻,她分明從男人眼里看到了一種怒的情緒。 沒等她說什么,夜翼冷冽的聲音繼續響起:“覺得委屈?” “……”委屈! 之余他們之間,她剩下了除了委屈外還有什么??? “說話!”見她死死的看著自己不說話,夜翼心里更是惱火。 他感覺,她從沙哈沙漠回來后,整個人就變了不少。這種變化,讓人很不喜歡。 而他也將這種變化歸結為是因為白若凌的緣故! 梵諾就這樣靜靜的與他對視,一個字也不說,就這樣靜靜的看著,眼淚在眼眶里打轉,但卻是倔強的不肯滑下。 曾經,她是一個女漢子!但現在的她動不動就想哭,可見這個男人給予他的傷害到底是什么樣的。 以前的梵諾就算是愛,也是愛的小心翼翼,就算是愛著,她也不至于失去自我。 可小糖豆回來的那段時間,她竟然不知不覺的將自己給弄丟了,她甚至在想,要是不離開的話,她到底還能變的多么的無底線! 下巴上的力道陡然加大,疼的她輕呼出聲:“痛!” “你也知道痛?”痛嗎? 那他這八個月又是如何過來的呢? 大概是梵諾本就生病,所以她的感知力也就被無限的放大了不少,委屈,也就被瞬間蔓延了整個的她。 眼淚,滑下! 蒼白如紙的她,看上去更是有些楚楚可憐。 “哭?”看著她哭,夜翼的心里有幾分憐惜,但臉上的表情依舊冷硬。 這一刻的夜翼,在梵諾看來就好似一個鐵石心腸的人。 下巴上的力道被松開,男人轉而離開,走到門口處頓下腳步,“現在開始,不準離開魯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