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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大干將! 如今白莊跟著梵諾離開了,白心自然也就跟在了白若凌左右。 “隨時保持和你哥的聯系,她的消息,一則都不能漏!”男人語氣威嚴的說道。 白心后背感覺到一陣發寒,這還是白爺第一次對她這樣嚴厲,而這份嚴厲,卻是因為一個女人而來。 不得不說,這梵小姐在白爺心里的地位非同一般。 白心蹙眉,問:“爺既然心里有梵小姐,何不將小姐留在身邊?” “留在身邊?” 他到是想,但他不能忍受強行的將她放在身邊,那樣的擁有會有多久,一天,兩天,還是一兩個月? 而他要的,是長久!是她心甘情愿的跟在自己身邊一輩子。 深邃的眸,滿是看著車離開的方向,溫情也一點一點冷卻下來。 …… 比起梵諾如今的糟糕境遇! 裴蕭的生活也好不到哪里去。 因為沐雪的出現,他的所有生活幾乎都被打亂,是夜,他又接到了沐雪的電話,這讓他恨不得直接將電話給砸了。 夜魅! 裴蕭滿身冷意的出現在這里,就看到沐雪醉醺醺的在吧臺邊,走過去看,就要直接擰起這個氣人的女人。 然而,腰上卻是傳來一股力道! “裴蕭,你終于來了!”語氣嘟噥,甚至還帶著些許的抱怨。 聲音軟軟的,讓原本冷硬的男人有那么些許的無奈,冷硬的心也因為她這一聲而動搖了一下,該死的,從沒想過這女人還有這樣好聽聲音的時候。 “你干什么,咳咳咳!”一個觸不及防,沐雪一個墊腳就吻住了裴蕭的唇,更該死的是,她到底什么時候又喝了酒,此刻就這樣將酒全部度進他嘴里。 就在裴蕭想要動怒的時候,沐雪又老實了下來。只聽她道:“我醉了,送我回去?!?/br> “……”這女人??! 對于沐雪這反應,裴蕭也沒說什么,最終是帶著她出了夜魅直奔酒店而去。 只是走到中途的時候,裴蕭就感覺到身體不對了,目光,冷狠的看向副駕駛上的女人,伸手過去,毫不客氣的將她給搖醒。 受到干擾的沐雪有些睡眼惺忪的看了眼滿是怒意的男人,只聽她嗔怪道:“你干什么?” “你剛才給我喝了什么?”比起沐雪的迷糊,裴蕭的聲音卻是清冷了不少,很顯然,他已經猜到了剛才沐雪給他度的酒有問題。 越是到最后,身上的溫度也就越加不正常! “吱……!下車!”急剎車,伴隨著怒聲一起。 沐雪被吼的暈暈乎乎的?!澳愀墒裁??” “下車!”語氣,有些不耐煩! 裴蕭現在竟可能的避免和沐雪單獨相處在一起,現在這個時候,他只想要盡快的將這個女人給送走。 今晚,他們絕對不能單獨相處在一起。 可比起他的把持,沐雪卻是瘋了一樣的從副駕駛撲向了駕駛座上的裴蕭,她突如其來的動作,讓裴蕭一愣。 而后整個人更是怒的直接將沐雪給推開,“滾!” 這女人,真的瘋了,一點矜持也沒有! “我熱?!?/br> “滾開!” “蕭……!”輕聲呢喃,語氣有些可憐楚楚,很顯然,剛才那些有問題的酒不止是裴蕭喝了,沐雪也喝了。 兩個同樣喝了加料的酒,可見接下來的場面到底會有多激烈,這一刻的裴蕭完全是無法把持自己,尤其是在這個女人貼上來的時候,他所有的理智都轟然坍塌! (此處:全略) …… 夜色,那么美! 但總有人感覺很凄涼。 比如此刻的梵諾。 達爾山某家酒店總統套房中,梵諾看著樓下的車水馬龍,這里的路線,這里的環境,一切都是她熟悉的。 從沙哈沙漠離開后,她沒有去雪國,而是直接來到了達爾山,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該如何面對,要從何處下手面對。 “梵小姐,我有個朋友在這邊去會一下,您有事兒直接打我電話?!卑浊f恭敬的說道。 梵諾點點頭:“去吧?!?/br> 白莊不在也好! 其實現在的她,身邊就算是有十個甚至一百個白莊也不管用,只要那個人想要她的命,誰也護不住她,對于這一點,梵諾認識的很清楚。 白莊剛離開,門鈴就響了起來。 這樣的動靜,讓梵諾瞬間緊繃了整個神色,看著那扇大門,雙腿就如灌鉛一般,根本無法挪動半分。 “滴滴!”門,從外面用卡刷開。 當門打開的那一刻,梵諾的臉色更是蒼白如紙。 夜翼大步跨進來,那一身戾氣是梵諾之前從不曾見到過的,以前他怒的時候,也只是怒,但此刻的怒,卻有種要殺人的感覺。 看著男人朝自己大步走來,梵諾靜靜站在那兒,就那樣靜靜的看著他。 門,開了!又從外面關上! 此刻的房間里,就只有梵諾和夜翼兩個人,四目相對各有情緒,“閣下!” 聲音很輕,但也很小心! 對于她的小心翼翼,夜翼勾唇一笑,只是那笑異常的冷,下一刻,梵諾感覺身子一輕,而后便是重重的落在了沙發上。 強大的氣息撲面而來。讓她根本反應不過來如何掙扎,下一刻,整個人都被夜翼給壓在了身下。 “閣下!”聲音,有些輕顫,比之剛才更多了幾分。 她的這兩個字,讓夜翼本就不悅的臉上更染上了nongnong的怒意,“呵,沒想到你還敢出現在這里!怎么?有月教教主的撐腰,膽子大了?” 男人一字一句! 梵諾沒想到他竟然對自己說出了這樣的話。 她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是什么樣子,也知道造成這一切的都是白若凌,可當也已如此說她的時候,心,還是痛了! “說話!”見梵諾沉?,男人的聲音更是帶滿了怒意。 梵諾靜靜的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夜翼,就那樣靜靜的看著,這一刻的她,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心,更有些痛到了極致。 她能說什么呢? 在白若凌身邊長達八個月之久是事實,不管他們之間到底如何清白,但當這些爆料出來后,就再也沒有清白可言。 深吸一口氣,將心底的痛悉數壓下,語氣苦澀道:“可以先放開我嗎?” “不愿和我這樣?那和他呢?” 現在,不管梵諾說什么,甚至是一個眼神對夜翼來說都是錯的。 對此,梵諾心里更是苦澀無比,伸手,想要推開他,然而這動作卻更是點燃了這個男人本就怒的怒火。 “嘶!”碎裂聲響起。 梵諾感覺到心口一涼。下意識就要掙扎,然而伸出去的雙手卻是被夜翼強力的桎梏在頭頂,她的力道,哪里會是這個男人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