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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天就等著總統先生給他們家施壓,讓他們妥協將靜孌交出了? 不過,曼德家族是他想威脅就能威脅的??? 年過百的老頭子臉上,多少年來,再次出現了一抹殺意,“去告訴總統閣下,曼德家族不認識什么唐靜孌?!?/br> 管家了然,這是要一口咬定不認識唐靜孌這個人。 看了看滿身戾氣的老爺,想說什么終究欲言又止,想來老爺敢這樣說,那么也必定是有把握。 曼德家族在北美已經有百年歷史,也不是誰想要摧毀就能摧毀的! 少主這樣做,完全是將老爺的底線給挑戰了,要知道。老爺最恨的就是對曼德家族有別樣心思的人。 …… 另一邊。 北美總統親自打完電話回來,一臉凝重的看了看夜翼。 “翼,您確定人就在曼德家?”剛才接電話的是曼德家族的老二,老二親自告訴他絕對沒有一個叫唐靜孌的人。 看著北美總統的神色,夜翼面上一絲了然劃過,看來容錦年自己料的沒錯,準備的后手也沒錯,曼德家族,真的不可能輕易將人交給他。 …… 山莊的總統套房中。 夜翼沒有要到人回來,雖然是容錦年預料中的事兒。 面色前所未有的凝重,他心里清楚,與其說現在曼德家族是死不承認,倒不如說是間接的在給他警告。 “錦年,看來你的路不會比我好走,至少當年我沒有感情牽絆?!币挂碚Z氣深沉的說道。 當年他走在總統之路的道路上,亦是那樣多的阻礙,而容錦年現在又身處復雜的北美,對唐靜孌的感情又是那么重。 甚至,那個位置,還不是他想不要就能不要的。 “為什么會回來北美?” “不是我不想回來,就不回來的?!?/br> 就如那個位置一樣,不是不想要就可以不要,而北美也不是他想不來就能不來的,和這樣的家族牽扯到一起,讓人的生活都沉重了不少。 夜翼了然! 對他現在的困境,也是無法再更出手,畢竟他的身份太過敏感。 “翼,謝謝你?!睂σ挂?。雖然事情沒辦成,但還是很感激他。 這樣,借助他,也讓曼德家族明白在他心里孰輕孰重! “雖然沒幫到你,不過要救唐靜孌,我有個辦法你可以試試?!?/br> “辦法?”這對容錦年來說可是個好消息。 現在他就為如何救下唐靜孌的事兒著急,至于別的他也不是太關心,關心則亂,他現在也是真的沒什么號方法。 夜翼點點頭:“你要相信你的女人,她可是唐玄的女兒!” 這不是什么好辦法,是提醒! 唐玄的女兒,自然沒那么容易就被打倒的。 …… 和夜翼深聊了之后,容錦年一直緊繃的心總算好了不少。 其實,夜翼說的對。他是關心則亂,他和靜孌其實都在等待一個契機。 夜翼提醒的對,唐玄沒親自來北美,就足以說明他這個做父親的了解自己的女兒,知道她并非陷入真的絕境。 …… 要回去達爾山了,最開心的莫過于梵諾。 不知道為何,雖然她和皇甫珊有約定,且還是干系到孩子的,但她卻是特別的期待著和小糖豆的見面。 “你很高興?”看著臉上總算有一些開心笑意的梵諾,夜翼淡笑。 梵諾也不掩飾自己的內心,“不管去哪里,家總是最好的?!?/br> “所以,在北美的每一天你都在期待回家?”在‘回家’兩個字上夜翼特別加重了語氣。 以前沒覺得,但現在他發現者兩個字對他來說好像很讓人在乎! 家,對他來說整個達爾山都是他的家,而他就是這個‘大家’的家長,身居高位的他從生下來就不知道家是什么樣的感覺。 甚至,他和夜瀾都不是自己母親帶大的,從他們有記憶開始就是各種訓練,面對著各種的壓力。 梵諾點點頭:“當然!” 以前沒有這種感覺,但這次到北美之后,她幾乎隨時隨地都在期待著回去達爾山,因為悠悠明天去達爾山的飛機。 想到能見到小糖豆,她心情就特別好。 “閣下,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從到北美又回去的這一段路上,梵諾其實一直都在好奇著一個問題,那就是夜翼對她的轉變。 眼下看他心情還不錯,她也想明白到底為什么。 夜翼卻給了她一個不算溫柔,但又有一點點溫柔的眼神,“什么問題?” “為什么對我的態度改變那么大?” “這樣不好?”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 梵諾:“……”不是不好,而是這樣的他,更讓她覺得心慌,因為她不知道他下一刻會變成什么樣子。 這種轉變,可并非什么好事兒! 而且這突然的溫柔,梵諾并沒多少喜悅,更多的卻是惶恐,她擔心自己會淪陷在他這樣的溫柔中,到底從什么時候開始,其實她都已經很擔心自己愛上這個男人。 過去受了太多單戀的苦,以至于她現在并沒有勇氣沉淪在他的溫柔中。 別的不說,現在還多了一個皇甫珊,這就是她無法跨越的心里障礙! “不是不好,是不明白您這樣的轉變意味著什么?!?/br> 意味著什么? 夜翼眉心擰了擰,深沉的看了梵諾一眼,最終什么都沒說,之將面前的咖啡推給她,“要純咖啡?!?/br> 對她的問題,他大概是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所以干脆就不回答! 他的回避,梵諾清楚的感覺到,也沒有再問下去,端起那杯加了糖的咖啡就出了休息室。 或許,有些問題的背后,真相其實更為傷人吧! 達爾山! 終于還是回來了。 “那個,可不可以把給我?!痹诒泵赖倪@幾天。她的一直處于被夜翼沒收的狀態,害的她連給小糖豆打電話都是用酒店電話。 夜翼什么都沒說,只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便上車。 那沉默的態度,就是不還! 這讓梵諾郁悶了一下,但也沒再多說什么跟著上了車。 這幾天發生的事兒不多,但很多事兒都偏離了原來的軌跡,梵諾的心底也開始不平靜,不知道這對自己到底是好是壞。 …… 總統府。 夜翼到了之后就直接和陸寒去了書房,看著兩個男人的背影,梵諾撇撇嘴進去,先在座機邊打了個電話出去。 “諾諾,你回達爾山了?”那邊傳來悠悠的聲音。 “恩,你們明天的航線?” “不是,定的是后天。你先跟糖豆說,一直等你電話呢?!?/br> 說起糖豆,悠悠心里不是一星半點的吃醋,這是自己的兒子啊,為什么一直惦記著別的女人? 對,就是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