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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我救下那位姑娘的消息,也該得到那個姑娘救起來就已經死掉的消息吧?” “什么意思?” 在梵諾說這話的時候,原本還一直鎮定的夜瀾,瞬間整個身體都僵了一下,完全沒懂這其中的意思。 梵諾卻笑的依舊淺淡,“意思就是,那個姑娘只是被我撈起來的一具尸體,如此你認為我會如何處理?” “死了?” “……” “不,不可能!” 他得到梵諾前些日子路過東洲,且還在海域上撈過人所以急急趕過來,其心底也是認為梵諾救下的是悠悠,而前來……也只是抱著她還活著的僥幸。 可現在梵諾都說了什么???死了嗎?真的……已經死了??? “是否可能你夜瀾不清楚?” 梵諾犀利的話語,讓夜瀾已經無話可說,是啊,可能不可能他夜瀾還不清楚? 當時那么高的懸崖摔下去,那下面他太清楚,不但有能將人卷出海的漩渦,還有可能傷人命的菱角石。 那海面上,泛起的血紅湖水,可不就是昭示著她掉下去的時候身上受了重傷?她還懷著孩子,連虞雪兒都承受不住,她更不可能。 想到這里,夜瀾心里就一陣難受,喉嚨也生疼的厲害;他一直都恨那個女人的,可現在。這份恨該拿什么支撐下去??? 就在他還想說點什么的時候,外面忽然響起一陣繁雜凌亂的腳步聲。 很快陸寒的身影出現在眾人面前,看著夜瀾的眸光都聚滿冷意:“副總統先生,閣下在生氣,你不該來這里?!?/br> “哼,他是害怕我傷了這個女人吧?” “不管如何,您不該來!” 在夜瀾面前,陸寒雖然恭順,但語氣中卻也透露著對這總統先生的親弟弟不滿。 對,親兄弟走到那樣的地步,身邊的心腹總還是會對對方產生怨念,這夜瀾明明不是總統先生的料,卻要有著不該有的野心。 兩年前的總統之位爭奪。讓他們兄弟之間彼此的損傷也是無數,如此……多少人都在譴責著這份爭斗。 最后還是盛世集團的江董事長出面調節,如此看來,其實江薄對達爾山總統府也有著不可或缺的重要性。 “陸寒,不要因為跟在夜翼身邊久了有些東西就忘記了?!?/br> “無需副總統來提醒!”在副總統三個字上,語氣咬的極為重,也是在提醒著夜瀾要謹記自己的身份。 夜瀾離開了,陸寒的神色也松了下來,對梵諾道,“梵小姐,閣下讓我帶句話給您,就算再任性總統府也是您的家,不要讓自己的心走的太遠!” 如此深意的一句話,讓梵諾的心狠狠撕扯在一起。 曾經,這個男人是她的家,是她的歸宿沒錯,是他在她五歲那年的時候收養了她,那年……他十五歲。 在她的生命中,他是大哥哥,也是自己父親一般的存在,她瘋狂的迷戀他癡戀他,為了他愿意去做任何事兒,可后來她得到的不過是他冷漠一眼,而后便是她被歲月的磋磨……! …… 顧少霆剛下飛機,盧彥就接到了一個電話。 而后是一臉欣喜的看著顧少霆,“總裁!” “是好消息?” 現在,顧少霆對人的情緒也是如此在意了,好像這一切對他來說都是那樣的重要,到底是什么時候開始,他竟然在意到如此? “是,夜瀾今天帶了大批人訪問了一個地方,這是這么多日子以來行跡最為可疑的地方?!?/br> “什么地方?” “梵諾小姐那兒?!?/br> 梵諾?那個被夜翼養大,如今和夜翼關系也是不明不白的梵諾? 夜瀾和夜翼關系僵持到如此地步,夜瀾怎么會踏足夜翼女人的地方? “看來,我們也要走這一趟了?!?/br> 眼底閃爍著期意的光芒,就好似見到梵諾就能見到悠悠……!此刻對顧少霆來說,只要有一點點見到悠悠的希望他都不會放棄。 梵諾??? 是她救下了悠悠嗎?若是,那他必定此生感激不盡。 “現在離天亮還有兩個小時,再有就是,那畢竟是總統閣下的女人,我們這樣上門怕是不妥?!?/br> “那就備上大禮?!?/br> 她若真的救下了悠悠,顧少霆哪怕就是付出再多,也在所不辭。 盧彥脊背發冷,對顧少霆的心情也是能理解的,畢竟是好不容易得到少夫人的消息,在過程中必定有欠妥的地方。 蹉跎著道,“不是大禮的問題,總統先生對那位小姐的態度我們暫時摸不清,若莽撞行事的話,我們很可能剛踏進達爾山就將總統先生給得罪了,更重要的是……!” 說到這,盧彥頓了頓。見顧少霆是在思量他的話,便又繼續道:“更重要的是,我們雖為商客,但這次來卻也并非那么清白!” 這話說到點子上了。 顧少霆可以不在乎自己和達爾山總統的關系,但眼下悠悠的情況都不知道,就這樣和這些人關系搞僵對他們其實很不利。 所以一定要沉住氣,不能太過魯莽行事。 “好,我明白了?!?/br> 盧彥:“……” 明白了就好啊,否則的話,雖然他們在木晉和東洲都有不小的勢力,但得罪了總統先生總歸還是不好的。 …… 另一邊。 夜翼卻在顧少霆進達爾山境內的第一時間得到了消息。 陸寒面色鐵青的站在他面前回稟著就在一個小時前發生的一切事兒,夜翼臉色并未有什么變化,誰也摸不準他的情緒。 “荊門和冥會這么多人入境,你們到現在才得到消息?” “我們這兩年對?勢力的打擊到了極致,應該不會有誰會有那樣大的膽子,但現在看來……!” 對啊,他們的打擊手段也是到了極致。 原本應該在短時間內不會有人敢前來惹是生非,可誰知道才剛過去兩年,荊門和冥會就一起上門了,這對他們來說實在是意外。 別說陸寒,就是夜翼也都感覺到了意外。 “大概是發生了什么事兒,密切注意他們的行動,若敢有妄動,縱然是木晉東洲的國籍,也無需客氣!” 他夜翼下過明確的禁令,達爾山不得有任何的勢力。他最痛恨的就是這些人的存在,哪怕是外國籍進來也不行。 陸寒眼底滿是堅定的接下命令:“是?!?/br> 比起夜翼,長期跟隨在他身邊的陸寒也是極為痛恨這些人的存在,沒等他出門,夜翼冷厲的聲音繼續響起:“還有,東洲最近可發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兒?” 不愧是總統,在思量問題的時候總是這樣多方面,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 他想,若是東洲沒發生點什么事的話,冥會和荊門根本不可能同時出現在達爾山。 “我馬上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