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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遠在羅尼學院的唐悠,莫名的就打了個寒顫! 樓景將她送過來后就離開了,將行李箱的東西全部都拿出來放進了一邊的衣柜,正整理電話就響了起來,是樓景打來的! “姐夫?!?/br> “你的信和支票都送過去了,悠悠,你確定他能就此作罷?” 心里,劃過一陣脈疼……!“他說我欠他!” “所以你就用這樣的方式還?” 不然呢?她唐悠該拿什么換? 他說她欠了她,然而他顧少霆可又知道,她唐悠這些年卻也因為他所說的債恨著他? 既然是欠下的,那么用錢來還,再合適不過! …… 顧氏大廈。 顧少霆狠狠將那封信和支票都撕的粉碎直接丟了出去!提起面前的座機就撥了個熟悉的號碼出去,然,對方顯示的是關機。 他撥的不是別人的號碼,而是唐悠三年前在木晉的號碼,從她離開后他就一直撥打的號碼,如今……! “去查她的號碼?” “是!” “再查一下她在樓景名下的哪處房產!” 艾拉:“……”小姐這次慘了,這三年來,顧少霆雖然為她離開的事兒憤怒,但因找她卻是時刻都保持著隱忍。 如今她回來,卻也在最短的時間里點燃了這個男人隱忍多年的憤怒,雄獅被激怒的后果可想而知。 第7章:顧少霆聞訊趕來 艾拉的辦事效率很高,很快就將唐悠在什么地方摸的一清二楚,“總裁,小姐是被樓院長接走的,之后就直接去了羅尼學院的宿舍!” “宿舍?” “是!” 這女人! 以為躲在羅尼學院他就拿她沒辦法了,既然她要將他的心這么不當回事,那接下來他也沒必要給她什么好顏色了。 “她的臨床什么時候開始?” “樓院長已經選好第一個名額,三天后就開始!” 艾拉不懂自家總裁這樣問是什么用意,不過聽著這語氣中的用意,似乎想要在這件事上做文章。 這些年,他和樓院長在行業中一直都有著鮮明的對比,不過兩人也都是靠實力在各種超前,難道這次是要? 顧少霆怒了,整個木晉都要顫三顫,不過讓人出乎預料的是,學術講會那天發生那么多事兒后,他就再也沒出現在唐悠面前。 唐悠也樂得清閑,全力準備著臨床實驗的事兒。 電話鈴劃破清凈空間,是樓景打來的,“姐夫?” “悠悠,馬上來醫院一趟!” “出什么事兒了?” “先過來!” 電話那邊的語氣聽上去很急,唐悠沒多想,掛斷電話立刻就出了門。 …… 樓氏旗下的一所附屬醫院。 唐悠剛到就被樓景套上白大褂消毒服,原來找她來,是院方剛接到了一起腿骨幾乎碎裂的傷者。 這種手術難度過高,風險也很大,知道她在奧加拉那邊的成功例子比較多,才把她給找來。 進去之前,樓景有些擔憂的拉住她的手臂:“你行嗎?” “嗯!” 畢竟,唐悠在奧加拉的那些傳奇醫療史,樓景都是聽說的,這個傷者太過嚴重,他難免會為唐悠擔心。 對此,唐悠只對他扯出一個溫和的笑,拉下他手臂之際不忘補一句:“算臨床名額中?!?/br> “聽你的!” 那傷者的情況樓景看了,絕對符合她口中比較嚴重的案例。 看著手術室大門關上,樓景的心也順便提了起來,唐悠在唐董事長心里到底什么位置,那不言而喻,要是她在木晉出狀況,最先完蛋的一定是他! 說是給羅尼學院請回來一個專家,倒不如說是請回來了祖宗,到她離開之前,他都不會安生。 …… 唐悠這一進去,就將近三個小時后才出來。 在樓景醫院進行手術的消息很快傳到了顧少霆那里。 等手術結束出來,沒看到樓景,卻看到了她最近最不想見的男人。 冷漠的拿下口罩,錯身就要離去,沒走出兩步,手腕就傳來一股力道,“能放開嗎?”態度,依舊很冷。 顧少霆哪里會放手,羅尼學院,是絕對禁止大翰學院的人進去,唐悠躲在里面不出來,他想進去抓她根本不可能。 眼下好不容易等她出來,自然不會就這么放過她。 “放開?你真以為能逃出我手心?” 她冷漠,他卻是依舊固執。 唐悠力大的甩了甩男人的手,甩不開,語氣更冷:“顧院長,我唐悠今天就將話放在這里,不管你如何糾纏都沒用的,嗯?” “……” “你要的,我給不了!” 話落,身體被騰空而起,嚇的她直接尖叫起來。 對顧少霆來說,唐悠現在就如喝了酒的人,根本就講不通道理。 第8章:我唐悠有兩件事不能答應 從她出現在木晉開始,對他說的每一個字都帶刺,對此,顧少霆感覺很是惱火,不好好懲戒一番,他心里的坎就過不去。 被塞棉花一樣塞進車里,唐悠怒了,“顧少霆,你這樣有意思嗎?” “有!” “你有病吧?”她就不懂了,他說她欠他,她就借了五百萬還給他,他有意用她的醫術,她也說了不可能。 如此,他到底還從哪里來的糾纏她的理由。 不管她如何冷眼相對,如何憤然,男人都絲毫不在意。 短短幾天。 唐悠又被帶回了這間別墅,二樓的門已被換掉,她是被顧少霆給扛進去的,掙扎著脫身,怒吼:“我說的話你聽不懂是不是?” “如果你是想跟我說這些,我不想聽!” “不愛聽?那很好,不要出現在我面前不就解決了?” 唐悠這幾年很少動氣,一般的事兒她也計較不來,但顧少霆是個例外,只要聽到他的名字,見到他的身影,她就忍不住豎起渾身的刺。 看著那水霧般的眸子滿是怒意,顧少霆渾身帶滿壓力的壓進她,語氣,更冷:“不出現在你面前?你想的美?!?/br> 唐悠:“……”真的好想弄死這家伙。 他用那樣的方式逼的自己離開,現在不想糾纏,說不可能的又是他,他到底憑什么? 這里,她熟悉的一切幾乎都沒什么改變,曾經她有多眷戀這里,暴風雪夜后,她就有多厭惡這里。 壓下心頭還有些發悶的痛:“讓開?!?/br> “你知道不可能!”她有多冷漠,他就有多固執。 唇角揚起一抹冷的幅度,語氣有些悲涼:“那你說,現在我們之間,還有什么是可能的?!” 顧少霆喝了一大杯水才壓下心底的怒。 步步逼向她,臉上少了三年前的那些溫和柔軟,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