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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講書,據說還得了太子和景帝的嘉獎。 這其中的細節曲清言復職這幾日中斷斷續續的聽旁人提了幾句。 “清言兄的聰慧這幾日一直聽祖父提起,倒是讓清沖頗為慚愧?!?/br> 顧若鴻不是沒想過詹事府為何會突然多出兩個缺,只他也相信自己的判斷,總覺不論是太子還是景帝都不會再去碰觸這稍有些敏感之事。 事件之后的走向倒也同他所料一般,太子自始至終沒有正面提過一句,而他們三人的應對在太子的沉默中倒顯得有些過激。 顧若鴻私心里是看不上這般藏頭露尾的處理方式的。 曲清言當然能聽出他語氣中的嘲諷,也不多辯駁:“可惜清言未曾聽到,倒是可惜了?!?/br> “清言兄要是覺得可惜,不若下了差到顧府去讓祖父當面夸你一番?” “清沖兄這是在邀我前去做客?” 曲清言挑著眉,斜睨著眼看著顧若鴻眼中隱隱跳動的火苗惹不住開出嘲諷:“說來清沖兄倒是不怕事的性子,清言這般多一事不若少一事的處事方式倒是讓清沖兄有些困擾了?!?/br> 這是想說他沒腦子?顧若鴻的臉徹底黑了下來。 “遇事只知閃躲,倒是讓在下大開眼界了?!?/br> 這種事不躲難道要直接撞上去? “那又如何,不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若是這點都做不到,還不如就回家做個富貴少爺算了?!?/br> 他生在京城長于顧家,世家大族給他的不止是優越的出身還有通身的驕傲。 他們的驕傲讓他們遇事就要正面直對,用拳頭用手段去破解,而不是這般如同膽小鬼一般躲在背后,等著長輩去為自己斡旋。 曲清言第一次正視這位顧家的長孫,他的話確實沒錯,這一次他們哪怕被調入詹事府也總有辦法再離開或是劃開同太子間的界限。 但很多事就是這樣,是要未雨綢繆還是遇事后一一破解是不同風格的兩種選擇。 她心中有太多的顧忌,所以她求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顧若鴻蟄伏數載一朝入仕想要的絕不是躲在顧恩陽的背后,看著長輩為他籌謀計劃。 她心下復雜迎著他挑釁的目光卻是再說不出半句,只垂下眼簾回到自己當差的院子。 宗卷在他們復職的前一日已是整理完畢,不用在日頭下一個個的擺曬宗卷在曲清言看來倒算是唯一值得慶幸的事。 只顧若鴻眼中那份張揚讓她一整日都陷入沉思。 七月底,燈市口大街的宅子徹底翻修好,曲文海身為禮部尚書喬遷之日自是有下屬幫著算好時間。 御賜的宅邸又因著之前的一番波動,將目光落在燈市口處的官員不在少數。 曲文海索性也不愿再多加遮掩,拿出身為禮部尚書的氣度,撿了八月初三休沐日,曲家在新宅宴請,暖宅。 一大早,府門外的街上就車水馬龍、人來人往。 相熟的、不相熟的但凡是接到了請帖的,全都備了禮一早趕來。 曲清言幾個小輩一早就同曲文海、曲伯書幾人站在府外及正院廳堂中迎客。 以曲文?,F在的出身,這京中能讓他親自相迎的已是沒有幾人,不同于前一年錢疏本的壽宴,他們祖孫幾人只能在廳堂中等著壽宴開始。 幾位閣老一到,他就將人帶去了北望齋。 廳堂這里就交給兩位兒子和四個小輩。 有顧恩陽明里暗里的相幫,曲文海算是在禮部初步站穩腳跟,手中有了特權他就想送曲清希去國子監攢學分,以便將來也能謀個一官半職。 只進京一年有余,尤其是眼見著四兄弟中只他被留在府中不能繼續進學,他nongnong的失落之后就開始想著曲清言之前勸過他的那番話。 雖說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可他一沒天分二沒興致,在京中每日同一眾公子哥打馬游街了一段時日后,他對經商開始有了濃重的興趣。 只曲家這些年中置辦下的產業,養活這一大家子人綽綽有余,現在不管是曲文海還是曲清言、曲清聞都是要清名的時候,又哪里能讓家中的少爺去經商。 曲文海冷著臉一番鎮壓,曲清希直接被丟進了國子監,此時能同曲清言他們站在一處,還是楊忠杰這個祭酒給批了假。 換了新宅邸,曲清言依舊沒能擺脫菊園這塊匾額。 用曲文海的話來說就是這些匾額出自大家之手,他一日在世這各個院子的匾額就不可以輕易變動。 曲清言據理力爭了好幾次,都被無情的駁回。 她此時站在院門外也同曲清希一般,心情不好…… 她在國子監內并沒呆過幾日,很多同窗不過稍稍眼熟,尷尬的笑了幾次就將人交給曲清希和曲清鴻去應對,她同曲清聞去招待同僚。 翰林院同內閣、六部向來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擬定賓客名單時就翰林院中一眾翰林都囊括進來,時間一點點向后推移,來人越來越多,曲清言同曲清聞二人也開始忙著招呼同僚。 后院中,各府女眷也一一到了,田氏哪怕身子還有些不利索也還是硬打起精神。 曲昭英的親事還沒定下來,若真同曲文海說的那般隨意尋個人家嫁了,她同柳氏都極為不甘心。 府中有著四位尚未議親的少爺,京中各府的女眷幾乎都奔了過來,就錢疏本、顧恩陽兩家中都有女眷前來。 田氏和柳氏笑的合不攏嘴,她們絕對不承認她們看誰都極是不錯,已經是挑花了眼。 “去把秦氏也叫來吧,清言那小子也大了,又中了狀元,以后也算是清聞的助力,一門有助力的親事對他和咱們府里都有益處?!?/br> ☆、第一百四十一章 成親一事再提起 柳氏雖有些不情愿,但知道田氏此舉的道理也沒辦法攔著,只得派人去蘭山院給秦氏傳了口信。 秦氏收到消息瞬間就有些慌,這段時日里曲清言每日都讓王嬤嬤去到后宅給秦氏洗腦,讓秦氏明白一旦她的身份暴露出去她們母女二人,乃至整個曲家都會有滅頂之災。 她現在同鄉試、會試前還有所不同,她現在是景帝欽點的狀元,一旦事發就是欺君大罪。 秦氏雖不明白欺君之罪到底是什么,但聽起來總覺得很嚴重的樣子。 又加上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