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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畢竟延芳院離莞容閣很近。 所以烏雅氏也很快就知道了蘇培盛是去了莞容閣,更是知道了四爺就在莞容閣。 “郭爾佳氏!” 烏雅氏咬牙切齒磨出妧伊的姓氏,那雙與德妃相似的眼眸中帶著嫉恨與陰鷙。 妧伊并不知延芳院還有這么一出,這會她正在親自伺候四爺沐浴呢。 四爺到莞容閣時一臉疲憊,什么話也沒說就讓妧伊伺候他沐浴。妧伊他疲憊的樣子,看出他不想說話,也就將想說些什么的心思壓下了,一心伺候四爺沐浴。 四爺踏進浴桶內坐著就閉上了眼睛,妧伊仔細給他搓澡,見他眉宇間還擰著,臉上的疲憊還未消散。妧伊想了想便說道: “爺,妾給您揉揉松松筋骨?!?/br> 妧伊已經被冊封為側福晉,從今天開始她不用再自稱婢妾,她可以和福晉一樣在四爺面前自稱妾身或是妾。 “嗯?!?/br> 四爺嗯一聲,連眼睛都沒有睜開,整個人放松任由妧伊給他按摩,這一點連四爺他自己都沒覺察。妧伊放下手中搓澡的布巾給四爺按摩起來了。 四爺閉目養神時,妧伊向來不多話,不會在四爺休息進打擾他,更不會在這時候試探四爺。正是因為這樣四爺才覺得妧伊這舒服,每每疲憊時多是來妧伊這休息。 至少這幾個月來是如此。 妧伊讓人給四爺準備沐浴的熱水里放了解乏的藥,藥是白大夫開的,經太醫看過。只不過在太醫看過后,按方子配的藥妧伊又做了一些細微的變動,使藥效更好。 四爺也不是第一回在妧伊這泡藥浴了。因為在妧伊在泡藥浴讓四爺覺得很解乏很舒服,所以覺得疲憊時四爺經常會到莞容閣泡一泡。 當然四爺也曾讓蘇培盛去白大夫那取過藥自己在前院泡,不過總覺得沒有在莞容閣泡的效果好。四爺只當是沒有妧伊按摩的緣故,并沒有想太多。 畢竟妧伊按摩的手藝在四爺的一眾妻妾中是最好的。 妧伊給四爺按摩這事妧伊已經做習慣了,也知道如何按有讓四爺覺得舒服,多大的力道剛剛好。 按了小半個時辰,浴桶里的水已經涼了,雖是夏天,但這藥浴水涼了到底不好。妧伊停下按摩正要提醒四爺,不想妧伊剛停下四爺就睜開眼睛了。 妧伊心里暗自驚訝了一下,她還以為四爺即使不是睡著了那也該多少有些睡意了呢。 “爺,水涼了,妾伺候您著衣吧?!?/br> 四爺站起身,妧伊趕緊伺候他擦拭著衣。穿上里衣,妧伊正想給四爺系衣帶子,四爺卻握住她手,將她拉到懷里。泡了藥浴去了一身乏,心情也好轉,這會燈下佳人傾城絕色,四爺不禁意動。 “不必系了,反正也是要解的?!?/br> 醇厚的聲音在妧伊耳邊響起,熱氣吹在耳垂上,引得妧伊一陣輕顫,惹得四爺低沉笑聲。 感覺到四爺的手在游弋,惹得妧伊嬌喘連連,妧伊忙按住四爺的手嬌弱的哀求。 “爺,別在這,回房……” 第144章 “王爺呢?王爺還不來嗎?” 凝曦院那, 不知四爺已經從另一條路去莞容閣的李側福晉還等著。久等不見王?;貋矸A報,李側福晉有些著急的問。 “奴才再出去問問?!?/br> 綠蕪匆匆出去,不一會卻跟王福一起回來。 “王福, 王爺呢?王爺來了嗎?” 見王福進來了,李側福晉心里還盼著四爺。王福卻在聽她聞地心里一顫,硬著頭皮回話。 “回主子,奴才一直在路上守著, 王爺一直都沒有經過?!?/br> “王爺還沒過去!” 李側福晉愕愣了一下, 隨后又問。 “是王爺歇在正院了,還是王爺回前院了,還是王爺到別院去了?” “回主子, 奴才不知?!?/br> “不知道那就是去打探, 還愣著做什么?” “是。奴才這就去?!?/br> 王福退出屋跑著出去, 李側福晉卻坐著心里煩躁, 手里的絲帕都叫她扭得不成樣了。其實四爺這會沒來, 李側福晉心里已經隱猜測, 只是不得確定的消息心里到底不甘心。 王福出去約莫兩刻鐘之后回來,帶回來了消息。 “主子, 王爺已經歇在莞容閣了?!?/br> 王福不敢抬頭。 “王爺也沒去烏雅氏那嗎?” “沒有?!?/br> 李側福晉聞言一臉失落,臉上神情有些凄涼,好像整個人的精神氣都被抽走了一樣。她揮了下手,綠蕪趕緊讓王福退出去。 “以色事人者,色衰而愛馳?!?/br> 李側福晉落寞低語,整個被悲傷失落籠罩著, 沒了往日的張揚,只剩下哀愁,這會倒更像江南女子。 “雖知道會有這么一天,卻沒想到這一天來得這么快。到底是比不得年輕美貌的郭爾佳氏了?!?/br> 李側福晉撫摸著自己的臉,語氣十分傷感。 不過不只她一個人,還有烏雅氏,如此想李側福晉心情頓時好了些。 綠蕪聽她自語卻不知如何安慰。李側福晉可是比妧伊大近十歲,如何安慰也改變不了的事實。 “伺候我梳洗安歇吧?!?/br> “主子……” 綠蕪驚訝的看著李側福晉,突然有種感覺,她家主子好像這一會兒就變了個人似的。 深夜,白日的余熱終于是散盡了,屋外也有一絲絲清涼。蘇培盛和莞容閣的奴才都在門外候著,屋里已經折騰了大半個時辰的動靜還沒停歇,隔壁延芳院的燈光還未熄滅。 蘇培盛靠著門框打了個盹,突然聽到叫喚他立即驚醒,發現屋里已經停歇了。 奴才們抬著熱水,捧著干凈的衣服依次進去伺候,兩刻鐘之后,屋里燈熄滅了,蘇培盛也到為他宿的屋子歇下。 莞容閣的燈火都熄滅了,除了門口的兩個紅燈籠。 延芳院那還依舊燈火通明,在莞容閣熄燈之后,屋外的太監匆忙進屋。 “主子,莞容閣那熄燈了?!?/br> 自蘇培盛走后已經干座一個多時辰的烏雅氏臉上神情有些僵硬,眼神也有些麻木。 “主子,夜已深了,奴才伺候您安置吧?!?/br> 揮手讓太監出去,余芳輕聲小心翼翼地說。 “余芳,你說王爺為什么不來看我?王爺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烏雅氏面無表情眼神呆滯地說著。 “怎么會呢?您忘了,自您進府后王爺最寵愛您了。王爺怎么會不喜您呢?!?/br> 自家格格自進府后這數月來可謂是寵冠后院,連以前聽說最得寵的李側福晉和郭爾佳側福晉及武庶福都退一射之地了呢。 余芳心里想卻沒說出來了。她不敢提起三人,尤其了李側福晉和郭爾佳側福晉,怕刺激她家格格。 “是啊。王爺說過最喜歡我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