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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她可能,再也就做不成她的小助理了。 娛樂圈,最是忌諱的除了包養,再不就是和毒品沾邊嗎? 她沒有辦法選擇出生,J市老家就像一個牢籠,父親是個癮君子,離世得早,家里重男輕女,偏偏弟弟不爭氣。親人永遠都是你的羈絆,不管是在J市,還是現在到了B市,她都和清白人家的姑娘掛不上邊。 于樂從嘴里說出“謝謝”這兩個字的時候,她虔誠地希望,身邊的這對情侶,唯一生喜平安樂。 作者有話要說: 圣母???這不是玉漱的人設哦。 玉漱確實是做錯了的,嗯,我也是無話可說的。 評論區不要這么兇哇 #藍受# 第32章 極光酒吧外面, 陳琛扶著微醺的蕭蓉上車, 代駕已經坐在駕駛座上準備就緒了。 易明博幫忙關上車門,對陳琛囑咐道:“記得把人安全送回家你再走?!?/br> “行,你們都放一百二十個心好了,走了?!?/br> 陳琛和蕭蓉走了之后, 易明博回頭,看見還雙雙站在門口處的兩個人,他頗為無奈地嘆了口氣, “你們兩個有什么事情就早點回家說去, 我走了?!?/br> 出了酒吧之后,玉漱渾身緊繃地跟在周越的身邊,她此時此刻十分明顯地感覺到了周越的怒火。 大家都走了,玉漱微微抬頭看著周越,她只能看到男人冷峻的側臉, 她小心翼翼地伸手去牽住他, 周越雖然沒有躲開,但是他也沒有主動回握住她,要換做在平時的時候,玉漱能主動這么一小步,他一定會反客為主, 變本加厲地黏著她。 “你喝酒了,我來開車吧?”她的聲音融合在夜色中,低得周越都要聽不清。 周越把鑰匙給了玉漱,人往副駕駛座上一坐, 就再也沒有出過聲。 一路上,玉漱明明裝著滿肚子的話,但是一抬頭看到周越的神色,她就一個字都說不出口了,努力地集中十二分精神去開車。 一路上遇到了好幾個雙向而行的司機開大燈,玉漱眼睛被刺得生疼,前面的路況也看不清,她慌亂地減速踩剎車,因為突然用力過猛,而導致副駕駛上的周越身體忽的向前傾斜。 玉漱著急地轉頭看他,“越哥,你有沒有事?” 她開口的聲音都帶著后怕的顫抖,全然顧不得眼睛因為剛剛被大燈掃射得難受而在眼眶上盈出了眼淚。 周越先看的后視鏡,后面有車要跟上來了,他擰眉,“沒事,你專心開車?!?/br> 她細弱蚊蠅地應了一句:“好?!?/br> 又是一路沉默無言,回到公寓的時候時間已過凌晨十二點了。 玉漱跟在最后面關門,一轉身就看到了周越沉著臉看她,她頓住腳步,抬頭和他對視。 “知道錯了嗎?” 玉漱驀地就感覺鼻子在發酸了,“知道?!?/br> “錯哪兒了?” “我不應該把東西藏自己身上,我沖動魯莽,什么情況都不了解,我以為我是在幫她,其實不然?!?/br> “我當時阻止你的時候,你心里面在想什么?你覺得她可憐?當時在什么情況都不清楚的情況下,她就只是一個藏毒的人,你就因為她是你的助理,因為她哭了,所以你就失去了理智地為她藏毒?你有沒有想過,你這么做和那些包庇販毒之人有什么區別?” “玉漱,你是個成年人了,別那么天真的以為和毒品打交道的都是些什么好人?!?/br> 周越看著眼前低著頭,肩膀一抖一抖的女人,他第一次狠下了心來,轉過了頭。 玉漱像是有感應一樣,在男人一轉身之后,她馬上就又抬頭了,她向前跑了兩步,雙臂從后面緊緊地圈住周越的腰。 她的臉埋在他的后背上,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一直往下落,浸濕了他的衣服。 “對不起?!彼怀陕?,最后也只能一遍又一遍地說出這三個字。 周越低頭,看著小腹上交叉圈住的雙手,他難得的沒有心軟下來,“你對不起誰呢?玉漱,你對不起的是你自己?!?/br> 漸漸地,玉漱松開了周越。 她從小到大都被家里面嬌寵著,在路邊看到受傷的小貓小狗,她都會同情心大發地上去照看一二,別人知道了也只會夸她心善,一直以來,就算有時候她做錯了什么,大家都只會安慰她,讓她別難過,下次注意一點就好了。 她被保護得很好,周越從她小時候記事起,他對她一直都很好,好到在她的記憶中,這個男人從來都沒有對她說過一句重話,更不要說是像現在這樣。 周越回了次臥,門一關,玉漱對著空蕩的客廳眨了眨眼,失魂落魄地回了主臥,在床上坐了好一會兒,之后聽到了外面周越開門的聲音,然后就是外面的浴室響起的嘩啦啦流水聲,她跟著起來,去衣柜里拿睡衣,然后進浴室準備洗澡。 睡衣放下,打開花灑的開關,花灑架在固定的位置上,她就這樣穿著衣服站在了花灑底下,一時之間冰涼的冷水澆了她滿頭,衣服盡濕,滴落至腳底。 很多的難過,很多的負面情緒全都涌了上來,她哪里不知錯呢?她都知道錯了,她行事過后的下一秒就已經知道錯了,可周越這次是動真格了,他不相信她了。 玉漱站累了就蹲坐在了地上,壓抑的哭聲都被流水聲沖散了,沉浸在難過中的她都沒有聽到主臥的門被人從外面打開了。 周越推開主臥浴室門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蹲在地上,渾身濕漉漉,哭得再也沒有人比她更狼狽的模樣的小姑娘。 他的火氣更加消不下去了,他跨步上前就把人從地上拉了,“你在做什么!” 身上沒有了冷水的沖洗,柔軟的毛巾覆蓋在了的腦袋上,玉漱即時打了一個寒戰。 周越很兇,但是她卻不敢就此對他撒嬌了,她不敢放縱地大哭,不敢拿著小拳頭一邊捶他的胸口,一邊指責他兇她。 “你是不是就只會這樣?”他狠狠地抱住了她,五指穿過她的發絲,把她的腦袋摁在自己的胸膛上。 他的聲音氣急敗壞:“你連怎么照顧你自己都不知道嗎?你以為自己是鐵打的人嗎大晚上蹲在浴室里淋冷水?玉漱,這就是你的出息嗎?你什么時候能不讓人這么擔心!” “你他媽就是仗著老子喜歡你喜歡得無藥可救了是吧,你就使勁兒讓老子心疼得了?!?/br> 女人的嗚咽聲將要穿破周越的耳膜,她的手掌心拍打著男人的后背,“你走啊那你走??!我再也不要你的喜歡了,再也不要了!” 她狠心地拍打著男人的背,連衣裙底下的一雙小腿卻早已經離地纏上了男人的雙腿。 “啪”的一聲,周越的大手覆蓋在了她的臀部上。 玉漱的哭聲戛然而止,反應過來周越對她做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