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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的話,我估計你這會兒指不定就窩在沙發上,拿著手機望眼欲穿,然后心里面不知編排了我多少的不是了?!?/br> 玉漱愣愣地看著他,不敢相信這個人竟然還真敢當著她的面兒這么揣測她,她氣鼓鼓地刮了男人一眼,語氣沖沖地說:“周越,你太過分了,我決定不要給你去送午飯了?!?/br> 周越不知悔改,好聽的話也不說,直接問她:“嗯?你確定嗎?” “我確定的?!?/br> 哪知周越忽然就斂起了雙眼,眉頭微皺,神情似悲似憂,“難道你忘了是誰在你扭傷腳的時候,亦步亦趨地陪在你身邊照顧你的嗎?現在你的傷好了,連給我送一頓飯都不愿意嗎?玉漱,你都不心疼自己的男人嗎?” 玉漱:“……” 周越一連幾個問句拋出來,玉漱被堵得啞口無言。 “嗯?還是不給我送飯嗎?” “給給給,誰讓我心疼你呢?!?/br> 聽著小姑娘用這么一副溫軟的口吻說著這話,周越心情大好地向后靠在了搖椅上,哪里還有剛剛故作出來的負面情緒呢? “我讓大光回去接你?!?/br> 玉漱搖頭,“不用,我自己開車過去就行了?!?/br> “那行,你開車小心點兒,到了給我打電話,我下去接你?!?/br> “嗯?!?/br> 玉漱很快就拿保溫盒出來把午飯都裝好,燉的湯又另外拿了一個保溫盒裝著,準備就緒之后,她就提著兩個保溫盒出發去周越的公司了。 公司里,午飯時間點到了,大光敲門進來問周越中午想吃什么。 周越挑眉,朝著大光擺擺手,以一副得意洋洋的面貌對著大光散發著nongnong的惡意,“今天午飯不用預我的份了,一會兒我女朋友過來給我送飯,真好?!?/br> 大光:“……好的?!?/br> 大光恨不得一鞋底朝著他家老板的臉上呼去,別人不知道你女朋友是大影后,我還不知道大影后成為了你女朋友嗎?有本事越哥你讓你家女朋友給你送一輩子的午飯哦。 玉漱差不多到的時候給周越提前打了電話,所以這會兒她才剛把車停好出來的時候,車門一開就看到了周越朝著她走過來。 因為是地下停車場,所以周圍的環境并不像在外面一樣光亮。 周越接過了她手中的保溫盒,玉漱稍稍墊了一下腳尖,手抓著周越胸前的襯衫,臉湊上去,對著他的嘴巴偷親了一口,隨后退出來,從包包里把準備好的口罩戴上。 玉漱見他還在看著自己,她挺了挺胸,瞪著眼睛兇他:“你看什么?親你一下有意見???” 周越黑眸淺笑,手攬過她的肩膀,“隨你兇,一會兒上去了再收拾你?!?/br> 沒有人看見玉漱藏在口罩下的嘴角正高高地揚起,玉漱笑得露在外面的雙眼愜意地瞇起,他挽著周越的臂彎,兩人正準備走的時候,忽然眼尾被一到強光一掃,光速極快,像閃電。 玉漱心頭一震,她當了這么久的演員,這種感覺太熟悉了! 她拽住了周越,警惕地回頭四處張望著,聲音低低的說:“越哥,剛剛好像有人在偷拍?!?/br> 周越聞言,眼底的寒意一閃而過,目光如十二月凜冽的寒風,盡數掃過諾大的停車場,“別怕?!?/br> 周越馬上拿出手機,也不管現在是不是午休吃飯時間,直接撥通了大光的電話。 “大光,馬上通知保安部派人過來C區停車場這邊,就近的幾個出口讓人把守,留意有沒有狗仔進出?!?/br> 大光一聽自家老板這話就知道出啥問題了,掛了電話之后,他顧不得把外賣吃完,立馬就給保安隊長打電話吩咐下去了不止,自己也親自往保安部走去了。 停車場里,玉漱和周越看了好一會兒都沒有看到有人,可剛剛玉漱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相機的拍攝。 “先上去再說,你別怕,不會有問題的,有問題也都還有我給你擔著?!?/br> 玉漱點點頭嗯了一聲。 坐電梯的時候,周越感覺到了小姑娘的心不在焉,他的眉頭不禁也跟著擰緊。 心里有點兒不是滋味,所以到現在,她心里面還是在抵觸害怕會和他鬧出什么緋聞嗎? 沒道理,兩個人明明都已經互通心意了! 周越覺得心燥了,兩人一進入他的辦公室,他把手上的東西往地上一放,門一關,他就迫切地把人壓在了門上,急不可耐地吻了下去。 他的呼吸很是急促,咬著她的嘴唇,胡亂一通,沒有一絲一毫的規律,就仿佛此刻他內心的浮躁與無處安放的壓抑情緒。 和自己親熱的人是帶著什么樣的情緒,玉漱感覺到了他的躁動。 她溫柔小意地迎合著他,雙手圈著他精瘦的腰,漸漸的,直到男人的吻開始變得輕柔纏綿,纏著她的舌頭,如膠似漆的啄著她的唇瓣,玉漱那提著的心才算是落了下來。 她睜眼,看著他合上的雙眼,睫毛濃密,但絕對算不上纖長,他的鼻子抵著她的鼻翼,呼吸盡數噴在她的臉上,溫熱,粗重。 玉漱額頭向前傾了傾,碰著他的。 周越緩緩睜開了眼,兩人四目相對。 玉漱張嘴,貝齒輕輕地嗑著他的下唇,而后又心疼地舔舐著,她問他:“周越,你怎么了?” 周越沒出聲,再一次含住了她的嘴唇,這下不單止動嘴了,帶著厚繭的雙手從她的白T恤下伸了進去,粗糙的大手貼著女人嬌嫩的皮膚。 男人的膝蓋抵著她的腿,玉漱被禁錮在門與周越的胸膛之中,她的呼吸被男人掠奪著,只能重重地喘息著。 周越握住了她聳立著的渾圓,把她嘴里溢出來的嚶嚀聲盡息含進了嘴里,他摩挲著她,力度時輕時重,他把玩得愛不釋手,遲遲不舍得移開一分一厘。 “周越……”她動情地呢喃著他的名字。 二人皆是臉色潮紅,周越忽地小腹一挺,狠狠地把她往門那重重一撞。 玉漱嬌軀一顫,悶哼一聲,“嗯哼?!?/br> “玉漱,老子想把你疼哭?!?/br> “讓你哭一輩子,在我身下?!?/br> 第27章 諾大的辦公室里, 玉漱雙臂攀附著周越的脖子, 臉上的汗水流過她的臉頰,牛仔褲松松垮垮的掉落至小腿,大腿側火辣辣的感覺讓她一時無顏面對眼前的男人。 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腥味,玉漱把臉埋在了周越的肩膀上, 任由男人抓著她的臀部,一前一后地晃動著她。 她不知道動了多久,只覺得雙腿酸澀得都快要站不穩了, 偏偏男人還不知疲倦, 他的那個東西磨得她大腿側的皮膚通紅,已經隱約可見破皮了。 于周越而言,眼前的這個女人就是一朵顫顫巍巍的嬌花兒,而他就是那個摧花之人。 “周越,你好了沒有?”小姑娘的聲音一點兒都不輕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