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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遮擋住,她急匆匆地拐到周越這邊的貨架來,像是為了躲避后面什么人似得, 女人根本就沒有想到她會突然撞到人。 楊心蕊一頭栽在了一個硬邦邦的肩頭上, 疼得她的淚花瞬間涌了出來,她雙手捧著的兩包薯片也就此向一旁拋了出去,落在地上。 她的身體因為慣性而向后倒去,她嚇得冷汗直冒,把求救的希望都放在了被她撞到的男人身上, 希望男人能拉自己一把。 楊心蕊這才把目光落在了男人身上,一看,怔住。 周越長臂一伸,落在女人的肩上, 穩住她向后倒的身體,隨即抽回手,連目光都沒有多停留一分,推著購物車就朝著收銀臺走去。 楊心蕊來不及從為什么會在這里遇見周越的驚訝中回神,她把地上的薯片撿回手上,就亦步亦趨地追上了周越。 “周越!”楊心蕊不敢喊得太大聲。 剛剛就是因為她被兩個粉絲認了出來,然后鬧出了一點動靜,她才逃也似得跑了,然后這才不小心撞上了周越的。 周越聽到有人叫自己,回頭,目光落在女人摘下墨鏡之后的一張臉上。 沒印象。 楊心蕊站在他的面前停住,“周越,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你,好巧,剛剛謝謝你了,如果不是因為你,我……” 周越懶洋洋地瞥她一眼,直接打斷了女人完全抓不住重點的廢話,“你是誰?” 楊心蕊臉上的笑容戛然而止,還扯著的嘴角已經陷入了僵硬。 抓在手上的薯片因為被她突然的用力,而抓得包裝紙咯吱咯吱響。 這個男人,總有本事三番五次地讓她下不得臺階! “你忘記了嗎?上次我們在俱樂部的時候見過的?!?/br> “沒印象,沒事的話我先走了?!?/br> 楊心蕊哪里肯放過這個難得一遇的好機會? 她緊隨在周越的身后,“我也正要去結賬,一起吧,還有,我叫楊心蕊,你看過嗎?那是我主演過的電視劇?!?/br> 女人講到這的時候,周越已經摸清了她是什么意思了。 他沒理,以他現在的身份,走在外面,凡是認識知道他的女人,絕大多數都和這位一樣上趕著來混眼熟,他雖然和陳琛?;煸谝黄?,可是這個圈兒里面,還真他媽的算他最干凈,他就從不亂搞男女關系。 別說是之前,現在他又終于把心心念念多年的小姑娘拐到了手,外面那些女人,更是百分百不可能入得了他的眼了。 “不好意思,沒看過?!敝茉嚼涞卣f。 排隊買單的窗口有五個,每一處都排了很長的隊伍,周越選了離自己最近的一個窗口跟著排隊。 楊心蕊望著走在前面的男人的背影,高大,挺拔,還有剛剛她撞到的那個肩膀,精壯,寬厚。 男人腿長,三兩步就走得離她有點兒遠了。 楊心蕊忽然把頭上的鴨舌帽也取了下來,拿在手上,她撩了一下頭發,拿手機屏幕對著自己的臉照了照,抿抿唇,勻一下唇瓣上的口紅,然后笑得一臉燦爛地排在周越的身后。 現在,她巴不得被她的粉絲認出來,然后認出她和周越一同出現在超市里,最好還偷拍了,到時候有人把照片發在網上亂說些什么,那就不是她能控制得住的了。 想到這一層,楊心蕊不禁朝著周越離得更近了一些,如果不是站在他們旁邊的角度去看他們兩個人,一定都會以為楊心蕊的上半身是靠在周越的身后的。 她想,她應該是想和這個男人傳緋聞想瘋了。 又或者在她的心底里,她并不僅僅是因為這個男人的勢力,更是因為他這個人。 周越顯而易見地發現了女人的動作,他冷眼轉過身,目光中像是滲入了寒冰,看著女人不帶一點兒溫度。 他眼里警告的意味十足,楊心蕊被他的眼神威懾到了,下意識地后退了兩步,強撐著笑容。 “周越,你也住在這邊嗎?什么時候搬過來的?之前都沒有見過你?!庇玫健耙病弊?,意思就是她也住在這邊了。 所以說周越很討厭女人!除了他的小姑娘之外,所有的女人都是個麻煩,不會看人臉色做事,不會乖乖聽話有多遠滾多遠! “就近搬來的?!敝茉秸f道,“和我女朋友?!?/br> 這句話就像一個炸.彈,砰的一聲在楊心蕊的腦子里炸開了花兒。 “你女朋友啊,那一定是個大美女了,我認識嗎?” “她應該不會認識你?!?/br> 周越說的是她應該不會認識你,而不是你不會認識她。 楊心蕊再怎么說也是圈里面的一個小花旦,而且就她的甜美風人設,從來沒有人像周越這樣跟她說過話,如同上一次在俱樂部她要幫他點煙的時候一樣,他毫不留情地讓她滾,就好像在他的眼里,她楊心蕊就是一個不知打哪兒來的跳梁小丑一樣! 楊心蕊見狀,也不自討沒趣了,她還沒有低微到要對著這個男人瘋狂跪舔的地步。 * 楊心蕊的這個小插曲對于周越來說完全不是事兒,周越回到公寓里的時候,只見客廳里的四個人已經坐在一起玩起了紙牌,歡樂聲一片。 周越看到玉漱玩得起勁兒,他把從超市里買的果凍拿出來,還把包裝撕開,細心地連同果凍配的小勺子一起放在她的旁邊。 “特地給你買的果凍,一會兒玩累了休息一下,記得吃?!?/br> 玉漱看著牌面,正算計著她的下家蕭蓉手里還有什么牌,對于周越的話,她嗯了一聲,然后胡亂地點了點頭。 周越看著小姑娘一門心思都放在牌面上,對他的回答冷冷淡淡,然后把手里的一對K打出牌面,“對K!” 聲音清清脆脆的,如三月黃鶯,悅耳動人。 周越站在一邊,嘖了一聲,然后踩著重重的腳步朝著廚房走去。 走到一半的時候,又回頭,重新來到了這邊。 四人剛剛好打完一圈,周越對著易明博和陳琛耳提面命似的說,“你們兩個一起到廚房里來處理食材,我一個人忙不過來?!?/br> “不是吧?越哥,我們不是來做客的嗎?為什么還要做事!”陳琛第一個不服。 只有易明博,他嫌棄地掃了周越一眼,周越以為誰都不知道他那點兒小伎倆嗎?還不是因為見不得大家和他的小姑娘嘻嘻哈哈在打牌,而他自己一個人被冷落在外。 小氣的男人最煩人了。 易明博自動自覺地朝著廚房走去,人家越哥是那種會因為你是客人而不好意思叫你干活的人嗎? 很明顯人家不是啊,人家不但會叫你干活,還會把最臟最累最難干的活兒留給你干! 陳琛見易明博去了廚房,他痛心疾首地指著周越,“你、你真是個禽獸!” 周越眼神往他那一瞥,陳琛立馬從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