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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碰過畫筆,自然是拒絕。 小蘋果怏怏不樂,和他們繼續玩去了。 許墨卻若有所思。提到畫畫,就讓他想起了另一個人。他掏出了手機,卻沒有做什么動作。 然而就像心有靈犀一般,手機突然彈出一條消息提示: Summer_Ann:許教授,節日快樂~[圖] 盡管打定了注意在收到周棋洛的回復之前不再和對方接觸,但是這個提示又讓許墨皺了皺眉。 為什么這個女孩兒不愿意跟他好好說話,卻對于公開告白他這么執著? 許墨還是點了進去。 點進去,他便愣住了。 “許墨哥哥,這是誰???畫的真好看!”小蘋果見他盯著手機看就湊了過來,問話中只有單純的羨慕。 許墨卻被她這一聲才叫回神志,什么也沒說,微笑著摸了摸她的頭。 那張畫的確畫的很好,畫上的他穿著米黃色風衣系著白圍巾走在雪地里,手里捧著一個蘋果??墒茿大的畫工他早已見識過,真正令他震驚的是,那張畫是彩色的。 怎么會是彩色的呢? 他一遍遍地看,一遍遍地確認。風衣是米黃色,蘋果是通紅的,沒錯,這是他多年來第一次看見彩色。 看了兩遍。許墨按黑了屏幕。 他感覺到了危險的靠近。 平安夜,夏白獨自一人待在寢室。室友不是還在圖書館,就是跟男朋友出去約會了。她原本和祁酥約好了一起去教堂,但是祁酥一小時前打電話說大姨媽來了肚子疼。夏白除了無可奈何地囑咐她多喝開水,也只能百無聊賴地待在寢室了。 她只能安慰自己,不出門也好,畢竟下個月的稿子還沒交,再不 誰知道突然聽到樓下一片歡呼。 夏白推門出去站到陽臺上,發現外面下雪了。 平安夜的初雪,對于約會的情侶自然是一份大禮了,待在寢室的夏白都能聽到樓下一片歡呼。在南方上大學,想要看到一場雪的確不容易。 陽臺上積了薄薄一層雪,夏白用一根指頭寫下自己的名字??粗CQ┑刂挥羞@一個孤零零的名字,難免覺得有些寂寞,索性在旁邊又補了一個許墨,然后用心形將兩個名字鏈接起來。 看著雪地上并排的兩個名字,夏白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不過這樣幼稚的行為倒是給了她一點靈感。正好無人打擾,夏白飛奔回屋中抓起數位板開始涂許墨。因為害怕把本命畫崩,她很少在微博畫許墨,偶爾幾張也都是素描,但是今天,她突然想畫一張彩色的圖。 這樣一個常年以黑白為伴的人穿上暖色系,捧著蘋果走在大雪中,是什么樣子呢? 折紙沒有給她一睹為快的機會,她只能自己圓了自己的夢。 或許是這晚飄飄灑灑的雪花給了她靈感,或許是太久的執念終于得以視線,這幅圖畫起來居然意外的快。 完稿之后,夏白又撐著頭欣賞了一會圖,才依依不舍地發上微博,開始……趕稿。 卡稿的日子是痛苦的,卡稿又快到ddl的日子幾乎是絕望了。 一直磨蹭到午夜,室友都回來了,夏白才敢拿出手機?;貜痛蠖荚谔蚱粱蛘呖浯罄?,或者……催稿。一眼掃去沒有找到那個ID,夏白隱約有些失望。原本還自我滿足,欺騙自己老公關注她了呢。 不過翻開私信,她又是一愣。一條來自許墨的消息就安安靜靜躺在那里:畫得很漂亮,謝謝你。 第二條消息是:圣誕快樂。 雖然明知道不是那個許墨,但是不管是這熟悉的頭像,還是似曾相識的語氣,都讓她手指有些顫抖。明明知道對方是個紙片人,怎么會傾注那么深的感情呢?夏白也不懂。她哈了一口氣,暖一暖冰涼的手指,慢慢地回復對方: 圣誕快樂。 --- 第4章 科學家的建議 每到年底研究所有許多事情余下來:各組的工作報告要交上來,報銷的單子要遞到財務科,給本科生代課的研究生和教授要安排監考,多余的預算還要找的合適的用途花掉。許墨家里住得近,又年紀輕,是研究所的主心骨,少不了加班熬夜。反正他也習慣了,就把辦公室的助理打發走,自己就干脆住到這里。 反正他的辦公室里有一個臥室,而他即使三天三夜不合眼,看著仍然好好的。 當然,還有一個理由就是他碰巧發現這個時間點A大十分活躍,經常在兩三點發微博,偶爾PO上新圖。許墨保持每天半夜和次日早上各刷一次微博的習慣,這樣剛好可以回復最新評論,甚至可以和她聊幾句。A大顯然是個平易近人的大V,她的微博下很多有意思的評論她都會回復,包括許墨偶爾為之的私信。有時甚至凌晨四五點還能看到她的回復。 自己不睡覺是因為evol和特殊體質,對方是個普通的姑娘,看微博的內容還是個學生,能受得了嗎?許墨有些擔心。 所以在看到她的新微博嚷嚷著趕稿趕到頭疼,也完全是意料之中了。 評論有心疼她的,也有繼續吐槽她拖了半個多月才開始趕稿活該頭疼的。正在公共辦公室巡查的許墨瞥了一眼埋頭工作的研究生和同事們,手指輕輕敲擊屏幕上的鍵盤。 許墨:頭痛病因繁多,神經痛、顱內感染、顱內占位病變、腦血管疾病、顱外頭面部疾病、以及全身疾病如急性感染、中毒等均可導致頭痛,所以抽空做個全身體檢吧。如果只是壓力太大了,我可以給你許多科學的減壓方式,但我覺得對你而言最實用的方式就是——早睡早起。 剛剛贊0 想象著女孩看到這段評論會有的囧到無以言語的表情,許墨會心一笑,收起了手機?!霸S教授,你是哪兒的人,過年急著回家嗎?”旁邊一個桌子上站著的女老師突然輕聲詢問。 “安排監考時間嗎?”許墨溫聲問道。 年輕的女老師莫名地臉紅起來?!笆恰堑?!” “嗯,我是本地人,過年就在這里,給我安排的晚一點也沒關系?!痹S墨輕輕推了一下眼睛,直視對方的眼睛。書籍告訴他,說話時直視對方的眼睛是一種尊重、禮貌的行為。 “哎,還是許教授好說話?!?/br> “那是那是,許教授不像我,要橫穿中國大地,我要是不趕春運我也好說話?!?/br> 原本低頭工作的同事們紛紛聊了起來,方才還安靜的辦公室突然喧嘩起來。被他看著的女老師的臉更紅了,“許教授是本地人啊,從沒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