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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那次在上顏出了糗,河必舞不自覺輕笑一下,多望了那個女生一眼。 那個女生長發齊肩,一側的頭發別在耳后,上頭夾著一個粉紅的發夾,一雙眼睛又大又亮,很是可愛。 “那個……河必舞……”女生見河必舞在看她,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有事?” “上次給你的信……” “信?”河必舞回想了一下,是那個夾在禮物上面的粉色信箋嗎?那份禮物和信后來就一直放在食堂,他壓根就沒帶走。 女生見河必舞一幅想不起來的樣子,提醒他道:“后天是我生日,我能邀請你一起去看游樂場的焰火晚會嗎?” “抱歉,沒空!”河必舞想也不想的拒絕。 肯定不會答應,明天晚上,他還要去找玲瓏呢!在上顏要陪著今小茜直到中考結束前都不會回異界,尋找銀發白衣人下落的事情就交給他了。 “這樣子??!”女生失望的低下頭,“因為害怕你有事情,所以上次才提前寫信約你?!焙竺娴脑?,幾乎是女生在自言自語。 河必舞見她低頭不語,便繞過她要走,卻突然回頭問:“你叫什么名字?” 女生意外驚喜的抬頭,雖然她已經在信里署了名,但她早就聽說河必舞對女生不太上心,這次借著生日的理由約河必舞,她明明知道會失望,還是鼓足勇氣。 至少,得給自己一次機會,不是么? “我叫姬瑤” “有什么寓意嗎?”河必舞歪著頭問她,帥氣的眼睛盯得姬瑤忙低頭直搖:“名字而已,沒什么說法的?!?/br> “哦!”河必舞略有所思的點點頭,轉過身走了。 不像玲瓏,他想,“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只有為玲瓏取名這一件事,河必舞心中是念著桀不訓的好的。 姬瑤楞在原地,不知他是什么意思,但是被問到名字的竊喜,讓她的臉一陣一陣的紅。 *** “滄海月明珠有淚,藍田日暖玉生煙?!?/br> 桀不訓酷愛看書,一次聽見今小茜念古詩,覺得優美動聽,便纏著她教他認得一些人界的字會念一些人界的詩。 這日,他閑來無事,挑得一塊高地,倚著一棵大樹坐下,風景獨好的看著手中一卷詩集,不由自主的念出聲。 乙布望著桀不訓對著身旁的大樹一網深情的念叨著,滿腹狐疑的走上前:“桀少爺,你在干什么呢?” 桀不訓放下手中的書,說:“看了半日,只看到這一句和珍珠有關的詩,但是讀起來好像不那么吉利?!?/br> 人類的古詞,乙布當然不懂,但是他還是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哦?!?/br> “怎么樣?讓你查的事情?”桀不訓問。 乙布點點頭,又上前一步:“已經查清楚了,慕上氏是上族的大氏,一直掌管上族的軍政和軍輔,十年前因在上封的事情,慕上氏分為兩派,一派擁護當今上王鹿上麟,一派擁護舊王在上封,兩派相爭,也內戰過幾次,后來,鹿上麟稱王后便對在上封的舊部進行過一次大清理?!?/br> 乙布頓了頓,看著桀不訓,猶豫著要不要把下面的話說完。 “你說!”桀不訓凝眉道。 “珍珠姑娘那一族的父母兄弟,皆是擁護在上封的那一派,在鹿上麟對在上封舊族的清理中,都被殺了……” “那珍珠姑娘呢?為何獨獨留她?”桀不訓問道。 “因為羽青玄的緣故,那時候,鹿上麟忌與玄族有干戈,對珍珠姑娘便放過了?!?/br> “這么說來,珍珠姑娘又欠羽青玄一道?!辫畈挥柾矍暗拇髽錁涓砂l愣。 慕上珍珠父母族人皆亡,孑然一身。 她此生最大的心愿恐怕就是償還對羽青玄的虧欠,或者是讓羽青玄放下過往,可是慕上珍珠自己又何曾放下過? 一個被過往束縛的人要去拯救另一個被束的人。 桀不訓搖搖頭。 他桀不訓能為慕上珍珠做些什么,能讓慕上珍珠此生再也不用顧念著羽青玄,不再顧念著過往,而繼續向前進呢? “聽說羽青玄曾經用身體和繭靈珠交換過?!币也加纸又?。 “什么意思?”桀不訓眸子一斂,這件事情好像也曾聽慕上珍珠講過。 羽青玄喪失了靈力,可是幾次交手,羽青玄靈力似乎并不弱。 “難道是用身體和繭靈珠交換靈力?“桀不訓頓悟道。 “這個,也只是靠一些推測猜想得出的傳言,并沒有什么切實的依據?!币也嫉?。 但推測和猜想也并非不可能。 桀不訓道:“如果是那樣的話,羽青玄一定是曾經跟繭靈珠發生過什么事情,他現在一定是想要奪回繭靈珠拿回自己的身體,如果那樣的話……” 取出今小茜體內的繭靈珠,就能知道真相了! 可是在那之前,只有找到在上封才能取出今小茜體內的繭靈珠。 “阿飄!”桀不訓拉開門簾,想找阿飄問清楚那個銀發白衣人的事情,卻聽見門外傳來河必舞的聲音。 玲瓏從里屋竄出來,朝門外跑去,一下躍進河必舞的懷里。 “不是說,最近一陣子不過來的嗎?”桀不訓乜眼問他。 “想玲瓏了,來看看!”河必舞掏出口袋里的牛奶,一包給阿飄,一包撕開口子倒進玲瓏的食盆。 只見河必舞,卻不見在上顏好今小茜。 “他們后來怎么樣?”桀不訓八卦道。 “什么怎么樣?” “今小茜和在上顏!”慕上珍珠也湊過來。 自從大家聽到在上顏親口答應要和籬茉成親,大家都很關心這道三角戀的后續情形,為此他們還悄悄分了莊,壓了注。 “誰管他們兩個,在上顏那家伙對感情磨磨蹭蹭,瞻前顧后,一看他那個樣子就讓人心里不爽!” “喲,那你看起來好像對感情很有研究的樣子?”桀不訓湊過頭。 河必舞一把推開桀不訓的腦袋:“我河必舞這輩子,才不會被女人牽著鼻子走!” “真會說大話!”桀不訓咂著嘴。 河必舞抱起玲瓏,玲瓏睜著圓眼滴溜溜的望著他。 “可是小舞?!蹦缴险渲榈?,“玲瓏以后是要化成人形是女的,怎么辦?” 河必舞一怔,忙把蹭在臉上的玲瓏翻過來,扒開它的后腿。 “你干嘛?”慕上珍珠詫異。 “看看它是公的還是母的?!?/br> 桀不訓一口噴出剛送進嘴的茶水:“在上舞,你還真不知道檢點!” ———————————————— 【短番】 “母的!”河必舞心里咯噔一下,站起身,朝門口走去。 “怎么了!”慕上珍珠問。 玲瓏rou球一樣,好不容易翻回身子,朝河必舞喵嗚一聲,兩只眼睛怯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