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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彩畫不放心她,本是要跟著去的,卻被秦蘿給堵了回來。秦蘿說,讓她燒點熱水,再準備一盆冷水,等她回來。 彩畫不曉得秦蘿要水做什么,但只好領了命。 秦羅到了大夫人的住處,看到月煙在外頭候著,便福了福身,“勞煩通稟?!?/br> 月煙回了秦蘿低半身,這才轉身進了屋內。不時,秦蘿被傳喚到了屋內,秦蘿見大夫人正坐,便撲通跪了下來,大夫人道:“紫竹呢?” “我將紫竹遣走了,娘,是秦蘿不孝,紫竹所作所為皆是受我指使。私會張春也是我允許的,偷盜娘的貴重物品,也是秦蘿想要偷盜的。娘您要打要罰,悉聽尊便?!?/br> 大夫人見秦蘿一臉誠懇的認錯,又聽言她放走了紫竹,便氣的將手邊的茶盞推掉到地上。茶盞摔碎的聲音傳到了屋外,茶盞迸濺的瓷屑扎進了秦蘿細嫩的手里,瞬間便滲出了血來,可是秦蘿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簡直是無法無天了,每月的月銀沒少發給你,你卻還要偷盜我的東西變賣。真是家賊難防?!贝蠓蛉艘呀洷粴獾哪樕E變。 此刻前來見大夫人的巧虞來了,月煙及時阻止了她。巧虞剛問了一聲發生何事了,便聽到大夫人道:“月煙,請戒尺來?!?/br> 月煙搖了搖頭,便去祠堂跑了一遭,把楠木戒尺端了過來。大夫人拿起戒尺道:“昔日里子楚護著你,真是讓你目無尊長。壞了薛府的名聲和規矩,今日我就讓知道,這個薛家到底是誰說了算?!?/br> 大夫人讓秦蘿伸出手來,秦蘿便乖乖伸出了手。她本是可以不認這個罪名,可是為了護著紫竹。她也可以拒絕接受懲罰,可是她的心里住進了一個人,一個今生都很重要的人。 尋日里他都是那樣的護著她,不叫她受一點委屈。但卻不知近日他們之間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他開始變得有些冷漠。是不是她做的不夠好,這個兒媳做的不稱職,妻子做的不到位子,讓他開始厭倦她了呢? 秦蘿這樣想,生怕這次如果她還是胡作非為,子楚回來一定會很生她的氣,所以她不可以再任性。但是這一切,秦蘿卻希望是自己想多了。希望他只是突然有他要忙的事,只是暫時不能陪伴她沒心沒肺了而已。 戒尺一下一下打在手心,幾戒尺下去,大夫人便沒了力氣,她讓月煙繼續打。細嫩的手指被抽打的綻開,手心里一片血rou模糊,如此十指連心哪個都疼,她也只是皺了下眉頭。 秦蘿醒來時,人已經在自己的院子里了。她模模糊糊睜開了眼睛,便瞧見彩畫哭紅著眼睛,給她用熱水清洗著血漬,“彩畫?!彼撊醯慕辛寺?。 彩畫這才看到她醒了,“少夫人,你可算是醒了?!庇众s緊拿了冷水的帕子給秦蘿蓋在手上。這才明白秦蘿讓她準備熱水和冷水的用處,只是她過于愚笨,沒有想到這上頭。 若是少夫人及時給她說了,她便能去西院求了二爺,再不濟她替少夫人受著都是好的。 “你哭什么,我不是好好的嗎?”秦蘿想要起身,但是雙手卻撕裂般的疼,讓她使不上力氣。 彩畫將她按倒在床上,“你就好生躺著吧,別再撕扯傷口了,好不容易才止住了血,如今二爺去請大夫還沒回來,少夫人若是再亂動彈,怕是這雙巧手就要廢了?!?/br> 秦蘿聽到彩畫口中提到了薛子逸,便道:“我是怎么回來的?”那時她是疼得昏了過去,絲毫不記得了。 彩畫這才告訴她,見她去見大夫人那么久不回來,便心里擔心。去了大夫人的院子打聽了一下,才知道大夫人正在施罰,便趕忙去請了薛子逸。是薛子逸前去求情,大夫人才肯作罷。只是她已經昏迷不省人事,彩畫顫顫巍巍勉強將她攙扶出了大夫人的院子,后半路,還是薛子逸將她抱回來的,便急忙去請大夫了。 這手傷了,便什么事都不便利,秦蘿只能怪怪坐在床榻上。彩畫不為她更衣,她哪兒也去不了。連著悶了三日,可是把她給悶壞了。 彩畫她也是按照大夫的吩咐行事罷了,大夫說,好在及時簡單擦拭冷敷了傷口,否則這雙手真的會廢了。便囑咐不許她碰水,連吃的都要忌口。不能吃油膩,不能吃辛辣,還不許她去外頭跑,怕外頭的寒氣凍裂了傷口,不好生新rou。 都不知道彩畫哪里得來的,說是燉豬蹄對恢復手上的rou最好了,這幾日偏要逼著她喝豬蹄湯,啃豬蹄。 又待了五日,她實在是忍受不住了。這已經是她人生中最長的極限了,便喚著彩畫幫她梳妝。紫竹走后,她院里沒有再添丫頭,小柳和巧虞都是薛子楚身邊的老人,秦蘿也不想使喚她們,便只彩畫一人侍奉她,倒是忙里忙外不可開交。 今日,秦蘿好一陣央求,彩畫才答應為她梳妝。這幾日薛子逸倒是常來,不過從來沒有進屋里來過,一來,兄的院子,兄不在嫂在,不宜來。二也就是為了避嫌。但回回他都會拿來尚好的補品叫彩畫給她煮了補身子。 轉眼過去,秦蘿便覺得已經十多日沒有見過薛子楚了。不知道他到底是出門辦什么事了,竟是這樣的久了,他們之間離開最久的一次也就是那次打仗出征了。 這日秦蘿正嚷著要出去溜達溜達,春天都來了,她可不稀悶在屋子里。剛叫了幾聲彩畫,便見彩畫眉開眼笑的沖了進來,“少夫人,好消息你想不想聽?” 作者有話要說: 如果你喜歡,還請動動小手收藏哦 ---- 第49章 禍降薛家 秦蘿兩只手被包裹著,勉強用手腕去扒拉衣裳,想著今日要穿哪一件,“你能有什么好消息,此刻對我來說,沒有什么好消息是聽到子楚回來更讓我驚喜了?!彼坪醪⒉辉趺瓷闲?。 彩畫賊溜溜的笑著到了她跟前,“那奴婢如果說,正是這一好消息呢?” 秦蘿驚嚇的尖叫道:“啊,真的?”一雙美目瞪得混大,不可置信。 彩畫不停地點頭,“不過公子他回來后先去給老爺匯報事情了,稍后便要再去給大夫人請安,相信不時便會回來見少夫人的?!?/br> 秦蘿聞言,已經興奮的忘記了該說什么。來回踱步,彩畫看了她的表現,便捂嘴偷笑。秦蘿見彩畫只看她的笑話了,便嗔道:“你還在那里笑,快來幫我梳妝更衣?!?/br> 雖然是嗔怒,但是卻無比嬌柔,彩畫心想,果真是聽到少公子回來,少夫人整個人都跟便了似的。 秦蘿喜滋滋的坐在菱花鏡前,看著鏡中的自己,定要好生打扮一番,不能叫子楚看著她這般樣子,“彩畫,你幫我梳流云髻,對了,要那件鵝黃色的羅裙?!辈十嬛灰粋€勁的答著,這少夫人果真是了生機。 秦蘿想著待會兒見到薛子楚第一句話如何開口,都已經不